炮灰组上大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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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5年11月31日,阴。
赫里厍走了都快一个月还没回来,这一个月我天天在院子里播种,手上都长了几个茧子,娇嫩的鎏金玫瑰终于发芽,差点以为傻虫给我留下的都是炒熟的种子。
啧,有点想你了。】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你才蠢(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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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6年12月6日,晴。
我好像一个可怜的虫,每日等着客人光顾生意,而后给我带来生活用品和精神抚慰,呜,原来我才是那个被白嫖的。
赫里厍你大爷的,这次的床都湿了!老子起码得晒三天才能干,我睡哪?
不过,真的会怀蛋吗?我当时摸着生殖腔的位置,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我很期待。赫里厍生出的虫崽会像谁多一点?虫神保佑,一定要长得像赫里厍,但是性子要像我般稳重,不然这院子都不够小崽子拆的。】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
嗤,谁让你穷买不起床单,要不是看你姿色上佳,当爷想女票你。而且,你是在嫌弃我性子不好,我看你是想挨揍了,你虫在我手里,得讨好本大爷知道不?虫崽肯定像我,你就是一个被女票的可怜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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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6年12月17日,雨。
窗外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嫩绿色的幼苗在风雨中舒展躯干,它们都挺舒服的,可我一点都不好,床上没虫就算了,还发烧了。
有点想冲进雨里耍疯,这颗星球没有信号,我有点想去战场,这儿像个孤单的牢笼紧紧将我禁锢,空寂比凶恶的异兽还可怕。】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
我错了,这不是特意给你弄了台信号机器么,我怕你情绪一激动,信息素满天飞,到时候军队都要狂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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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6年12月31日,阴。
赫里厍这次提前回来了,听说突袭计划相当成功,他衣服都没换就驾驶飞船回来了,我很感动,但是你丫的能不能先洗个澡再上床。我非常生气,死死的拽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跑,任由他怎么求饶都不撒手,最后挨了他一脚,差点没把我踹死。
今天证明了一件事,雌虫在低空飞行中能穿裤子。
幸好附近没虫,否则赫里厍你这个家伙就是不守虫德。】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
你居然有脸说,你是畜生吗?七个小时啊,我差点死在床上,我没把你打死都是我对你仅存了那么一点爱,被逼的只能捡起地上的裤子飞走。
至于虫德,爷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了,第二军各类型的雌虫都有,我这还不算守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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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6年1月5日,晴。x
鎏金玫瑰已经有我腰部那么高了,不过为什么还不长花苞?刚刚用端脑问了一下赫里厍,他的思想实在太污了,居然怪我没有及时滋润他,笑死,那你上次跑什么?】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
哼,等我看完你的日记,转身就赏你一个板栗。是你说的不够清楚,我还以为是你含蓄的问我为什么没怀崽,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要讳疾忌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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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3456年2月1日,晴。
赫里厍昨天还说他在跟机械军团打生打死,结果今天凌晨突袭我,温暖的被窝突然钻进一块冰,气得我只能*一晚上他,差点又光着屁股跑了。
他来得倒是算及时,站在门口,清风徐徐,院内的鎏金玫瑰羞涩的露出花苞,嫩绿色的枝干镌刻着神秘的纹路,每一棵都是独特的,赫里厍也是。
看他的意思,似乎要多住几天,终于不是睡一晚上就跑的渣虫了。】
星历3456年2月1日,赫里厍留:
你才光着屁股跑,待会爷就让你尝尝这种凉凉的滋味。我可是赫里厍,当然是独一无二了,算你有眼光。
每次回来都是我挤出时间跑过来的,你不怜惜我就罢了,还说我是渣虫,今晚你得替我按摩,不然我要闹了。
“来,你闹个试试?”
赫里厍刚写完,被耳边幽幽的声音吓一跳,心虚的不敢吭声。
陆礼眯眼,一把将日记本塞进书架,“还偷看我日记,信不信我让你爬不起来。”
赫里厍(忍气吞声):“……我错了。”
系统8888在一旁叹气,果然,世间的爱情不长久,不管是人还是虫,都会变心啊。
当初赫里厍和陆礼在飞船上卿卿我我,现在呢,打架和马赛克都是他们之间的常态,被子都撕烂好几套了。
它看不见宿主和赫里厍的身体,但是他们脸上的爪痕经常出现,可见凶残。
第129章 日常
陆礼‘残忍’的驱使长工赫里厍干活,不限于打扫院子,也包括给鎏金玫瑰浇水治病等等。
“等你下一次回来,花差不多就开了。”
赫里厍挥舞着锄头,白衬衫卷子高高卷起,露出结实的肌肉,抬手擦汗,“我下次回来可能要晚点,帝都已经乱了,为了防止军队哗然,军部制定了全面攻击的命令,对了,我已经是上将了。”
陆礼坐在太师椅上吃着杨梅,被酸的皱脸,“你要是回来的晚,这花我就送与其他虫。”
你要是死在战场上,我就同其他虫结婚。
赫里厍听懂其中的含义,“你敢!”
陆礼砸出一颗果子,“有何不敢?”
赫里厍张口接住,含糊道,“你上次让我给唐城的律法书距离执行恐怕还要一两年,现在雄虫的待遇可是非常的差,你还敢找二虫?”
“又没有虫知道我们俩的事情。”
“……”
赫里厍哑口无言,他总不能在星网上炫夫吧,他通缉犯的悬赏还没撤呢,“雌父、兄长和老三都知道。”
“是吗?他们知道什么?”
“当然是知道你是我的雄主!”
陆礼笑眯眯的凑过去摸摸顺滑的头发,“乖,等我们回去就找雌父办婚礼。”
赫里厍脸红,结巴了,“谁,谁是你雌父,你好生不要脸。”
陆礼瞥了一眼满身大汗的赫里厍,觉得做虫要笔直的站着,而不能像没骨头的虫勾在雌虫身上。
“我是你雄主,你雌父不就是我雌父?”
“…是。”
赫里厍也笑开了花,都懒得计较某个洁癖发作的矫情虫,“去,给大爷准备好热水,啧,现在雌雄地位颠倒,该轮到你伺候我了。”
陆礼笑得暧昧,“难道我没伺候过你?”
赫里厍义正言辞拒绝陆礼的伺候,并决定自力更生。
院外,落日渲染出火红色的云,白云与其缠绵,也沾染上几分灿金色。
此时,一朵鎏金玫瑰悄悄开了花,被吸引而来的蝴蝶涉足其中,毫不留情的掠夺甜美的花蜜,娇嫩的玫瑰止不住的颤抖,可怜巴巴的求饶。
奈何蝴蝶贪婪,恨不得漫漫长夜都用来采蜜,采的花枝差点折断,聪明的蝴蝶为了日久天长,吃饱喝足后才放过它。
“你出去!”
“不,难道你不想怀崽吗?堵住才能更好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