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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组上大分(26)

作者:皎皎子墨 阅读记录

萧松原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那我喊老常一起点男模吧,明天再分手。”

……

课间休息陆礼瘫坐在位置上,半死不活的被人戳了下,转头看见是送钱大户顾谈,“干什么?今天不打游戏。”

顾谈不满,“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就放了我鸽子。”

陆礼指了指外边的天,“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外面是大太阳天,顾谈翻白眼,“秋天,怎么啦,六哥你是不是天天睡觉睡迷糊了吧。”

陆礼失望摇头,“错,你再好好想想。”

顾谈摸不着头脑,“呃,马上要冬眠?哥你不是白狼吗,睡什么睡,正是捕猎的好时机。”

陆礼敲了敲他的脑袋,“现在是谈恋爱的季节,你怎么天天想着游戏呢,冬天又得一个人睡,多孤单寂寞冷。”

顾谈笑容逐渐僵硬,“你有对象?!”

陆礼眉开眼笑,“昨天刚谈的,那个联谊会你没找着?”

顾谈冷漠脸,“爱情是阻拦我上分的拦路虎,一句话,你今晚上不上号?”

“不上,我要吃饭。”

“你吃一晚上啊,你也不怕撑着。”

陆礼偏过头继续半死不活的趴着,“我就当你是在嫉妒我了。”

有人被爱,有人在期待,有人活像路边的狗被踹了又踹,陆礼没有一点公德心。

顾谈只能一个人去祸害队友了,在游戏里东躲西藏最后只能含泪被丧尸追上一口咬掉脑袋。

更气了。

好事轮不到我,坏事把我轮了。

第29章 山石不留情

陆礼忽然明白了相对论的真谛:明明只有45分钟就可以见到谢知云,可手表上的秒针像瘸了腿一样磕绊着转圈,一点都想不通为什么之前玩游戏的时间都是按小时计数的。

原本就生涩难懂的课程更加催人入眠。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卷起桌子上的书本往包里一装,比老师还快一秒离开教室,带着风去见他。

两个教学楼之间隔着一个湖,从桥上跑过的时候还带走了一丝水汽,最后在教室的走廊看到了他。

萧松原瞄到了,手指在隔壁画板上敲了敲,引起谢知云的注意后指了指外面,嘴里还比划着。

谢知云一偏头就看见对他笑的陆礼,眼里都是欢喜。

今日阳光甚好。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谢知云走出教室,手指摩挲掌心的纹路,“找我干什么?”

陆礼大脑放空一秒,因为想见你所以来了。

不过还是迅速为自已找好借口,“怕你饿了,来看看,顺带认一下路,怕以后走错。”

谢知云这才想起被自已遗忘的水果捞,走进教室无视萧松原的吃瓜的眼神打开了它,先吃了一口草莓,酸酸甜甜的。

有些迟疑道,“你饿了吗,要不吃一块?”

陆礼摇头,“不了,我趁下课来看看你,待会没课就先回家健身了,中午别忘了回家。”

“知道了。”

……

恋爱中的两人逐渐贴近,谢知云发现陆礼很黏人。

有些时候一整天都待在在画室里,就能看见陆礼在门口探头探脑;给花浇水的时候也贴着自已;做饭的时候也寸步不离。

直到有一天想把陆礼抓了当裸体模特,羞的某人打死不干,变成狼趴在地上拖都拖不动。

谢知云还把自已的房子卖了,将大平层重新改造一番,把东西搬了进去,住在侧卧。

陆礼既惆怅又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阳台上的花变得更多了,陆礼尤爱缺了被啃了两口的兔耳草。墙壁上添了许多谢知云的画,又一起添置了生活用品,让大平层变成了一个家。

冬至那天两人在外吃了顿火锅,鉴于天气越来越冷,被窝里总是睡不暖,决定将侧卧改成了衣帽间,晚上一起睡。

对此系统和萧松原疯狂嘲笑,白瞎他们一腔期待,“是男人就上。”

陆礼:搞得我跟色中饿鬼一样

谢知云:他太纯情了,我怕他反感

陆礼一本正经的将床铺好,望着床上的两个铺盖暗中打气,快了。

谢知云则是偷摸擦了把汗,两个月终于能睡主卧了。

晚上陆礼没打游戏,谢知云也没去画室画画,早早洗澡睡下了,睁着眼睛肃穆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灯。

陆礼竖起耳朵发觉谢知云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应该是睡着了,轻轻侧过身,伸出手捏捏他脸上的软肉,长舒一口气。

谢知云歪头,黑暗中催生一个疯狂的念头,他强压下来,拍拍陆礼呆滞的脑袋,顺手摸了摸竖起来的狼耳。

“明天有早八,快睡。”

少年人的爱情青涩且鲁莽,像两条奔向大海的溪流突然偶遇,但随时会遇到山石的阻碍带着彼此的一部分走散,又或者在干旱的天气里一同干涸。

陆礼这头傻狼的未来规划是好好挣钱,然后和谢知云一起白头到老,谢知云亦是如此。

就真正的陆礼也被这种幻想所打动,他期待着某一日傻狼慢慢成长,他会剥掉外面那层伪装,他会和谢知云一起死去。

狗屁任务,他才不干。

可是,前路上的山石从不留情。

第30章 噩梦

谢知云做了一场噩梦,他以第一视角参与了这个叫谢词的人生里,梦里的每一张脸都是清晰且扭曲的。

梦里,是萧松原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与迪符恶心的相拥,是陆隶受伤的表情,嗯对,谢词的未婚夫是他。

但没有陆礼。

谢知云表示疑惑且不解。

梦里的谢词也在做噩梦,是几个月前被人暗算拍下的不雅照,是迪符狠戾的威胁告白,也是谢词的迷茫。

谢词疲惫的应付着生活,陆隶出手帮他解决了迪符。

谢词很感激,像是被许多看不见的线支配着四肢和言语,没有头脑的帮助陆隶掌握陆家,甚至谢家。

谢知云疯狂摇头抗拒,陆隶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实则野心都要露在脸上了,他才不要当傻子。

-

摇头太用力把自已摇醒了。

一点点光亮从窗户缝隙透出来,旁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是陆礼。

谢知云平息自已的心跳,擦了把头上的薄汗,看了会陆礼,偷亲一口就往被子里一钻,像只偷腥的狐狸。

随后继续睡觉,因为早上有大学生痛恨的早八。

早上谢知云是被陆礼喊醒的,双手扒拉着陆礼不肯起床,他昨晚一直没睡好,哪里上得了课啊。

蔫头蔫脑的被人哄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

刷牙洗脸清醒后,意识到今早自已的行为是幼崽都不会做的,顿时从脸烧到脖子。

悔不当初。

吃着陆礼的买来的早餐和陆礼并肩走在路上,谢知云反思了几秒,难道陆礼就没做错吗?

谢知云摸摸自已的脸,发现又厚了一寸。

等到了教室被萧松原发现两个黑眼圈,倒是谢知云看了一早上的猥琐笑容。

家里的留守儿童系统从自已的小窝飘出,因为害怕自已暴露,所以减少了和宿主的交流,在家里巡视一圈,发现主卧有一丝丝空间法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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