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组上大分(89)
赫里厍冲过来,双脚抓住地面,一拳狠狠砸向陆礼的脸。在陆礼偏头时,猛地往下一劈,同时一脚踹向陆礼的腹部。
陆礼及时偏身,抱住赫里厍的脚一扯,趁其不备,扑向他,俩虫双双落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金达眼珠逐渐睁大,喃喃道,“小陆胆子真肥,这跟摸老虎屁股有什么区别,还是雌的!威力更甚啊。”
赫里厍脑袋嗡了一下,然后明显感觉到有两只爪子在腹肌上摸摸了一把,狠狠一把,顿时有一种良家妇男被虫欺负的羞辱感。
发了狠,双臂用了十成十的力,掀开陆礼,然后一脚踢出去圈内。
怒骂道,“你战斗的时候还想着这种事情吗?”
陆礼捂着肚子站起来,颇为无辜,“金达队长说过殿下恐雌,这种情况下拖延时间最合适,殿下,我赢了就先走了。”
脚底抹油就溜,对不住了,我的好兄弟。
刚走出训练场,就能听见金达哭唧唧狡辩的声音,“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绝对不是我给他出的主意!啊啊啊啊啊。”
陆礼缩了缩脖子,愤怒中的雌虫不能惹。
脚尖一转,陆礼重新回到训练场,装模作样的劝了几句,然后像个大爷一样坐的舒坦。
赫里厍红眸一眯,放过惨兮兮的金达,跳到陆礼面前,“胆子挺大的啊,不怕我把你给办了?”
陆礼摊手,“殿下恐雌与我何关?”
赫里厍恍然大悟,当初陆礼肯定是看律法看的害怕,随口抱怨了一句不如雌雌恋,吓死他了。
陆礼握住赫里厍的手,“救命之恩当……”
赫里厍下意识反握回去,“当涌泉相报!”
“不,”陆礼含情脉脉,“倘若是其他虫,我定当涌泉相报,但殿下,我当以身相许。”
赫里厍有点懵,“不是,我恐雌。”
“对啊,”陆礼很淡然道,“我追求殿下与殿下有什么关系?更与殿下恐雌有什么关系?”
赫里厍迅速抽回手,脸比今天的菜还绿,“怎么没有关系?”
陆礼笑意温柔,只不过脸色黯淡,“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赫里厍大呼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只不过他现在背后发毛,咽了咽口水,“对,对,那我先走。”
陆礼站起来,温顺道,“我与殿下同去。”
第107章 速回
同去,怪不吉利的。
赫里厍摆了摆手,“今天给你放假。”
秋风拂过,带来一丝燥热,陆礼逐步逼近,“殿下,上一次放假我就被关进小黑屋,这次出去,我心里有点慌。”
慌什么?
赫里厍拍拍陆礼的脸,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怂什么,只要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暴打雄虫,我就能保你。”
“噢。”
赫里厍满意的走了,他往前走一步,陆礼就跟在他身后走一步。没走几步,赫里厍突然停下,陆礼及时刹住然后直接撞了上去。
赫里厍气笑了,“你是虫崽吗?跟着我要奶喝呢!”
陆礼摸摸鼻子稍稍后退一步,眼神飘忽。
赫里厍懒得跟他废话,“金达,带着他到处玩玩,别整的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说着想起陆礼失忆=脑子不好,欺负痴呆不好,于是声音微微放柔,“没钱找金达要,会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再有两个多月,我们还要去前线,到时候生活苦兮兮的。”
陆礼一琢磨,立刻放弃跟着赫里厍。
要不是为了蹭宫廷美食,他也不会跟的这么紧。
金达在一旁看够了热闹,才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小陆啊,跟大爷我去吃香的喝辣的吧,能看见各种雌虫,包你有兴趣。”
赫里厍嘶了一声,“别带坏他。”
陆礼跟着金达往外走,突然感慨了一句,“殿下可真是一只好虫。”
金达捂着脸上的青紫哼唧了几声。
虫屎,陆礼的眼睛肯定是被脏东西给糊住了。
……
赫里厍一连着半个月没见到陆礼,别说,还有点想念。
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虫虎视眈眈的盯着桌上的菜,吃着没意思。
就得在陆礼谴责、痛惜的目光中夹走最后一块肉,然后赞叹宫内虫的手艺好。
搏斗的时候也没有虫鼓掌了……
赫里厍想起每次回头时都能看见的笑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金达带着他在做什么。
点开金达的星网日常,一张张看过去。
赫里厍冷笑一声,没良心的小东西,还以为陆礼会食不下咽,没想到在外面跟其他雌虫玩得开心着呢。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端脑发出酸牙的咯牙声音。
“带薪休假?呵,还是老老实实回来站岗吧!”
修长的手指愤怒的在屏幕上摁着,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有只蚂蚁在逐渐啃食心脏,两条长腿搭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静静等待。
在酒厅里喝酒的金达眯着眼摇摆,压根就没注意到端脑上的动静。
陆礼抿了一口淡蓝色的酒液,旁边还坐着几个雌虫,他有点腻了,天天喝酒都要喝吐了,而且没有一点新意。
快乐只属于金达。
不知过了多久,赫里厍抖着腿,吸了一口凉气,觉得金达应该还在醉生梦死,放下腿,给陆礼发了条消息。
“速回。”
陆礼抬手瞟一眼,迅速站起来,撒开刚认识不久的酒友迅速撤离。
跑出门口时突然想起了还在跳舞的金达,犹豫了一下,看在都是一个战壕的份上,转身进去把人拉了出来。
第108章 酒后意外
“该死,你这个不要壳的虫。”
“哟哟哟,你要壳,老老实实吃你的屎去吧,该死的屎壳郎!”
“你才是屎壳郎!”
金达愤怒的舒展自已的翅膀,火红色一闪,随机扇飞两个雌虫,冲上去跟那只雌虫大打出手。
陆礼被扇飞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幸好旁边围着一堆看热闹的虫,有一层厚厚的肉垫,一时间各个虫都在哀嚎。
酒吧老板带着数十个威猛雄壮的雌虫将两只打架的虫的分开,清俊的脸上有点黑,嘴角抽了抽,“谁是他们的朋友,先把钱付了吧。”
陆礼捂住自已的头,好晕啊,该昏过去了。
之前的酒友兴冲冲的将陆礼扶起来,对着老板羞涩一笑,“这就是刚刚先动手的那个雌虫的朋友。”
酒友寻思着手上这个雌雌恋估计成不了,而且刚刚不打声招呼就跑,实则太过分了。不过这次要是勾搭上老板也不错,所以卖起陆礼来,丝毫不手软。
金达抬起醉醺醺的脑袋,翅膀一震,将老板直接挤到一边去,摇摇晃晃勾着陆礼的肩膀,“呕!”
别人从酒吧玩到开房,金达从大厅吐到走廊。
老板庆幸的拍拍胸膛,然后凶神恶煞的拍了一下桌子,“给钱!”
陆礼颤抖着手刷了卡,凉凉的目光移向还在耍酒疯的金达,狰狞了笑了一下,带着虫往外走,将其火红色的外套脱下来擦拭自已身上的呕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