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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秦朝穿越手札(428)+番外

作者: 一千棵树 阅读记录

项伯也火了,在她又一鞭子过来时,大力的将那根软鞭拽住,怒道:“你再这样,我就还手了!”

……

傍晚余晖将这片山野变成了橙红色,伙计们都收了工,结伴出去河边洗澡了。

刘交坐在院子里打算筹,项籍不知从哪里买了一把当地的弯刀正在擦拭,怀瑾仍在眼巴巴的等张良回来。

“你小叔呢?”怀瑾发觉院子里还少了一人,忍不住问道。

项籍也不是很在意,说:“大约还在哪条溪水里泡着吧。”

怀瑾其实也不是很在意项伯跑哪儿了,她单单只是等得无聊,白白问一句。

天边的橙红慢慢褪去,天擦黑的时候,张良便信步到了外面,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南越族青年男子。

怀瑾忙冲过去挽住了张良的手,那个男子见到怀瑾,用百越话问道:“这是谁?”

张良同样用百越话回答说:“这是我的妻子。”

那男子看着怀瑾片刻,然后右手捶了捶左肩,似乎是某种礼仪。

“这是我今天认识的一个朋友,叫望栗。”张良对她说。

怀瑾礼貌的冲对方笑了笑,然后用她那蹩脚的百越话说:“你好,我是赵怀瑾。”

望栗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对着张良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这下怀瑾彻底听不懂了。

等张良和他说完,这男子就告辞离去了,张良才对她说:“他刚刚夸你美丽。”

怀瑾哼了一声,拉着他往里走:“谁稀罕他夸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6章 民风淳朴热情越人

院子里已经摆了晚饭,刘交见到张良,忍不住笑:“你可算回来了,不然有些人都要变成望夫石了。”

张良笑看了她一眼,温柔道:“都是我的不是,早上出去前该给你留个字条。”

怀瑾娇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叫项籍和韩念上桌吃饭,见黑珍珠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她便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却没见到黑珍珠出来。

二管事林仰从后面跑出来,道:“他和伙计们一块出去了。”

怀瑾哦了一声,然后在桌边坐下。

项伯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大家就不等了,先动起筷子来。

他们吃饭时都不爱说话,恪守着他们的那套“礼”,只有怀瑾吃饭的时候时不时问两句话,他们会言简意赅的回答。

“唉,这次忘了带些茱萸过来,这里的菜太清淡啦!”怀瑾依然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她看向外面:“阿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席间只有她一个人发声,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等放下了碗筷,刘交才开始和张良闲聊:“你今天去哪里了?”

“去了他们这里打铁的地方。”张良说:“顺便和打铁的师傅闲聊了几句。”

众人对他口中的“闲聊”不大相信,刘交问:“可有收获?”

张良弯了弯唇,徐徐道:“认识了一个朋友,是南越族长的侄孙。”

就是刚刚在外面见到的那个男人了,怀瑾心想。

这里不讲究礼数,阶级贵贱也没有很分明,因此这些族长、首领在刘交他们看来,也只是一群野蛮人的老大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良又问:“今天生意怎么样?”

刘交把账册递过来,道:“卖的快,我们的货不足,按照这个速度,半个月后就售空了。”

张良随意的翻了翻册子,问:“酒呢?”

“今日摆了不少,但那些人似乎不敢兴趣,也有询问的人,不过知道价格后都觉得卖得太贵。”刘交面露难色。

张良就说:“不急,美酒越放越香醇,总能卖出去的。”

天已完全黑了,他们便在院子里闲坐乘凉,怀瑾拿了一柄扇子轻摇着,看着天空的星星出神。

正一片宁谧,项伯忽然在外面大喊:“阿籍!子游!你们在不在家!”

听着十分焦急,他们连忙起身出去,见到项伯满身狼狈的背着一个眼泪汪汪的美女在外面,他的衣服都磨破了好几处。

“这是怎么搞的?”怀瑾诧异万分,尤其看到那个美貌女子,就更加惊讶了。

项伯忙背着人往里进,到了院子里,他把那个女子放下,问刘交:“此地有医师吗?她的腿折了,可能需要请医师来看一下。”

刘交便立即看向张良,张良便上前查看那个女子的伤势,然后下了结论:“是扭伤了。”

那个女子被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用百越话说了一句,其他人都听不懂,只有张良听明白了,看向项伯:“你如何惹到了族长的孙女?还把人家打成这样?”

项伯抓了抓头,急得原地转了一圈:“我就是在溪边沐浴一下,然后她就追着我打,然后不小心……闯到了一个林子里,她自己没站稳……不能怪我。”

说话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怀瑾也听明白过来了,仰天长叹,这个大直男啊……

命韩念在那个女子的伤处抹了跌打损伤的药油,然后张良用百越话问道:“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那个女子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予理会。

无法,张良只好把黑珍珠叫了过来和她沟通,而怀瑾则把项伯拉到一边一顿数落,项伯脸上都快挂不住了,看到侄儿项籍脸上看笑话的神情,他摆出长辈的款:“有外甥女这么说舅舅的吗?”

怀瑾挥手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这会儿想到你是长辈了?”

项伯失声不言,缩到一边蹲着去了。

黑珍珠和女子交流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们这女子是南越族长小儿子的女儿,名叫娲拉。

“你们中原人,才是,野蛮人!”娲拉生硬的用中原话说。

见她会说中原话,怀瑾便笑眯眯的替项伯出头道歉:“这位小姐,我小舅舅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平时也没怎么和女子接触过,有失礼之处,我代他赔个不是。”

娲拉见眼前的女子态度和善,一下子眼睛又红了:“他!欺负我!”

“我不是故意的!”项伯急忙解释。

听出另有隐情,怀瑾瞪着眼睛望过去,然而项伯却死活不肯说了,娲拉也是面色古怪的闭上嘴。

张良便让黑珍珠赶紧去族长的居所去叫人,不多时,娲拉的父亲望山就来了。

望山是个花甲年纪的人,他识得刘交,见怀瑾等人态度真诚的赔礼道歉,而他女儿也没有受什么大伤,就把此事揭过,只是叫人抬上娲拉离开。

“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怀瑾声音提高了八个度。

项伯脚底抹油,如王八一样缩回了屋子里。

怀瑾扶额,张良却带了一丝笑意,刘交见他笑得古怪,便问:“子房你笑什么?”

张良慢慢摇头,温声道:“只是忽然感慨起了姻缘。”

刘交不明就里,怀瑾倒是颇有兴味:“真的假的?”

“难说。”张良笑道。

刘交看看他,又看看怀瑾:“你俩打什么哑谜?”

然而这夫妻二人只是相视一笑,然后就拉着手出去散步了,刘交看向一旁沉迷于练臂力的项籍,拍了拍自己脑门,起身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