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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总裁鸣翠刘(60)+番外

两人没有去住那家四星级的大酒店,刘翠买了一张站台票,和时光一起进了火车站的候车室。

陆菱站在候车室外又把刚才拍下来的图片发了过去,接着附上一段文字——他们没有去住大酒店,去了候车室。

那人正喝着拉菲干红葡萄酒,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根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袅袅青烟。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图片和文字,摇头怜悯地说:“连这种档次的酒店都住不起,真可怜。”随后,他又极为鄙夷地说:“让女朋友陪自己去候车室挨冻,时光也真是能耐啊!”

他却不知道,去候车室挨冻是刘翠主动要求的。

陆菱的短信很快又发过来了——他们去候车室了,我还要继续跟着他们吗?

他动动手指,回了一条短信——当然!

陆菱看到短信,不满地回——他们都进去了,难道他们在候车室里待一个晚上,我也要陪他们待一个晚上不成?

那人面无表情地回复陆菱——没错!如果你还想进娱乐圈演戏,最好按我说的做。

陆菱气愤地跺了跺脚,骂了一句:“贱男人!最好祈盼你有一天不要栽在我手上!”她骂完,又无奈地买了一张站台票,进入候车室里继续躲在暗处悄悄观察刘翠和时光。

那两人坐在一起,脑袋紧紧靠在一起,双手也紧紧交握。

夜渐深了,今天出站的列车全部发走了,偌大一个候车室里只有很少的几个人。

陆菱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远处观察那两人。夜晚的温度很低,她自己爱漂亮出门时不愿意多穿,此时冻得直哆嗦。

刘翠其实也很冷,但是有时光在旁边,她便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时光见她嘴唇冻得有点发紫,便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用宽大的羽绒服将她包在自己胸膛里。

刘翠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两只小手隔着保暖内衣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原本冰凉的手脚便一点点暖和起来。

时光低下头,一点点亲吻她的头发,柔声说着:“翠翠,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这样我们就不必分开了。”

刘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也是,不想跟你分开。”

时光无声地叹气,只能将她拥得更紧。

陆菱看到那边两人相拥取暖的场景,气得直翻白眼,又给那人发了一条短信——我实在太冷了,能不能不守在这里了?

那人刚刚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此刻正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看短信和图片,给陆菱回复——你当然不能走,时光什么时候离开,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陆菱气不过——可是真的太冷,刘翠和时光可以抱在一起取暖,我只有一个人啊!

那人看到这条短信,脸色微微一沉——你冷不冷关我什么事?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就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否则我随时可以翻脸不认人。

陆菱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又把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人睡觉之前又很不厚道地给陆菱发了一条短信——我要睡了,虽然我睡觉了你也不可以离开,必须随时向我发短信汇报情况,我起来以后要查看短信发来的时间。你也别想用定时发送短信来欺骗我,我可以查到的。好了,陆菱小姑娘,加油吧!想进娱乐圈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得付出,得让我满意,否则我凭什么花费金钱和力气让你进剧组去演主要的女配角呢?唔,被窝里好暖和,晚安咯!

陆菱看完这条长长的信息,差点气得七窍生烟,又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虽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却又不敢不按照那人要求的来做,乖乖守在候车室里。

第32章 (下)【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候车室里的人多了起来,周遭开始变得嘈杂。

刘翠之前躺在时光怀里睡着了,这会儿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天亮了不就意味着时光就要离开了吗?想到这里,刘翠心里满是伤感,伸手紧紧抱住时光的腰,仿佛只要自己不松手,他就不会离开。

分离总是在所难免,时光乘坐的那般列车很快就开始检票,刘翠终于还是离开了时光的怀抱。

火车站的站台上,刘翠又一次目送时光乘坐的列车渐渐远去,这么一别,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再相聚了。

刘翠离开火车站回到学校时,眼泪洒了一路。她不知道昨夜陆菱也在火车站跟了她一夜,她只知道陆菱突然之间生病住院了,而且病得还挺重,高烧到四十度,住院住了一个星期。

期末考试前的一天,刘翠突然接到了妹妹刘燕用村支书家座机打来宿舍的电话。

刘燕在电话里哭着跟她说,她们的妈妈林艳芬昨天突然晕倒在家里,要不是隔壁江婶儿有事来找林艳芬,说不定林艳芬现在还晕在家里没人发现。

刘翠听完大惊失色,连忙询问刘燕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燕还是半大的小姑娘,才读到初二,平时都在县里的中学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昨天江婶儿发现林艳芬晕倒后,急急忙忙让自家汉子把林艳芬送到了乡里的卫生所,又通知了村支书,村支书才去了县里的中学把刘燕叫回家里。

林艳芬在卫生所里输了几瓶葡萄糖就醒了过来,见到刘燕不上学在家里还责备了几句,可刘燕是村支书找回来的,林艳芬也不好说什么。

母女两人回到家后,刘燕要打电话告诉刘翠,林艳芬说什么不答应,只说自己没事,就是太累才会晕倒。林艳芬是怕刘翠知道后丢下一切跑回家里,毕竟已经快要期末了,她们的家离南州有三百多公里,刘翠要是回家必然会影响期末考试。

刘燕毕竟年纪小,被自己母亲说几句也就不敢再说,可她晚上看到自己母亲洗脚时两只脚都是水肿的,心里更加担心。

第二天一早,刘燕又被林艳芬逼着回学校,她只好趁走的时候,去村支书家借座机给刘翠打了个电话。

刘翠接到刘燕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买了一张回家的汽车票,带上复习的资料踏上了回家的路。

刘翠的家在苏西省最北边的一个市——力雄市,这也是苏西省最穷的一个市,不管是总量gdp还是人均gdp都在苏西省里排倒数第一。她家在力雄市弯梅县寒梅镇刘家屯村,从南州市坐四个小时的大巴回到力雄市,还得转城乡客运,坐一个多小时的中巴车,在刘家屯村外的国道旁边下车,走半公里的泥土路才能到家。

她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刘翠家的屋子还属于老旧的泥砖混合房,院门进去正前方是砖头砌成的主屋,左边也是砖头砌成的厨房,但是外表不像主屋一样刷了水泥,红色的砖块露在外面,右边则是黄泥墙石棉瓦的猪圈和鸡圈。院子里有的地方堆着干燥的麦杆儿,有的地方堆着大袋大袋的玉米和麦麸,还有干活儿的农具,偌大一个院子里堆满了各种东西,东北角还拴着一条黄白杂色的老狗,没精打采地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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