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秦岭这风骚的输出秀全力爆发时可以带走对方一个输出或者奶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对面站着的是神奶。神奶的概念就是自己不会死,队友也不会死。
陶果果秦岭姚瑶在YY叽叽喳喳讨论着打法。
姚瑶说:“算了,我们投降吧,直接躺尸得了。”躺尸就是脱光了所有的装备自杀,对方不战而胜,这是最直接的投降方式。
秦岭大骂:“混账,我玩游戏还从来没有遇到谁就投降过。”
姚瑶:“呜呜呜,桃子他又骂我了。”
陶果果:“秦岭,你就不能好好跟女孩子说话吗?”
秦岭在电脑这边翻大白眼。
姚瑶:“桃子,其实没关系,我喜欢他骂我,他骂我说明他愿意理我了。”
陶果果和秦岭一起翻大白眼。
秦岭:“磨叽半天,到底还打不打?”
陶果果:“打呀!问题是对方有个神奶,另外两个输出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秦岭:“你保护她,我去杀天天喝酸酸的。”
达成共识以后,战斗就开始了。
陶果果跟在姚瑶身边保护她,秦岭也不着急冲上去,等对方三个人都过来。
交锋不可避免,对方果然一眼就看出最弱的人是姚瑶,两个输出冲上来朝姚瑶一整狂殴,姚瑶的保命技能“千蝶吐瑞”释放出来以后,两个输出迅速转火陶果果。陶果果由于之前给姚瑶丢了一个舍身,自己替她承受了伤害,血量只剩一点点了,姚瑶又没有给她奶上一口,陶果果就这么被对方给杀死了。
只见陶果果的光头和尚捂着胸口,“啊”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杀死陶果果的那名玩家叫无上至尊,他的插件自动喊话:“无上至尊一个巴掌,将桃枝拍瘪在地上,如同一只恶心的苍蝇。”
姚瑶在那里还反应不过来,在YY喊道:“桃子你怎么死了?”
陶果果翻白眼,她一口奶都没喝上,不死才怪了。
另一边,一个名叫“大山啊好多水”的七秀追着另一个名叫“天天喝酸酸的”七秀砍,好几次“大山啊好多水”欲将“天天喝酸酸的”至于死地,无奈神奶就是神奶,“天天喝酸酸的”坚挺地活着。
☆、第六章(4)
没有“桃枝大湿”的保护,姚瑶的“桃之夭夭”很快就被对方了结了。
无上至尊继续喊话:“无上至尊一个巴掌,将桃之夭夭拍瘪在地上,如同一只恶心的苍蝇。”
继“桃枝”和“桃之夭夭”壮烈牺牲后,“大山啊好多水”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陶果果队伍全军覆没了……
他们扣了十分,秦岭心疼得鬼叫,说下周他就可以买武器了,务必把积分打回来。
姚瑶在YY忏悔:“秦岭,对不起,都是我不够犀利。我下次一定保护好你们。”
秦岭和陶果果继续翻白眼,她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
陶果果继续去排队,悲催的是他们居然又和刚才那个队伍排在了一起。陶果果心里暗叫,完了又输了。
姚瑶一进竞技场就开始打字卖萌:两位哥哥一位姐姐,人家是妹纸,你们让让人家好吗?人家下个星期想买武器。
秦岭在YY没有啃气。
“无上至尊”打字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妹纸?
姚瑶:你们来YY嘛,人家可以唱歌给你们听。
“无上至尊”:哦?你会唱什么歌?
姚瑶本来想打自己会唱忘情水,结果一个不小心打成了:我会唱壮/阳/水。
对方三个人同时打出一串省略号。
秦岭打字:废话那么多,桃子我们上。她爱卖萌就让她卖萌吧!
姚瑶直接在YY叫了起来:“秦岭你什么意思啊?我还不是希望你下周能买武器。”
秦岭“哼”了一声,说:“桃子,我们等会直接杀奶妈,姚瑶放空。”
陶果果只得愣愣地答了句:“哦。”
比赛倒计时开始,“大山啊好多水”和“桃枝”冲上去击杀“天天喝酸酸的”,“天天喝酸酸的”居然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就让他们两个人杀。
不到五秒钟的功夫,“天天喝酸酸的”倒地身亡。
“无上至尊”不解地打了个问号。
秦岭和陶果果也觉得纳闷,难道是那个奶妈掉线了?她居然一口奶都没有给自己加。
“天天喝酸酸的”躺在地上打了一句:你是桃子?
陶果果傻傻地回了一句:是啊,你认识我吗?
“天天喝酸酸的”打字跟她的队友说:别打了,让他们赢吧!
秦岭顿时暴走了,飞快地敲击键盘:擦,谁叫你们让我们的。秦岭直觉自己是靠女人赢的。
对方两名队友也很仗义,“天天喝酸酸的”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挣扎了,站在那里让陶果果杀。
秦岭不乐意,嚷着让姚瑶自杀,他们二打二。
陶果果懒得磨蹭,冲上去几棍子把另外两个拍死了。
离开竞技场前,“天天喝酸酸的”又打字了:桃子,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陶果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人到底是谁啊?还说她欠她一个人情,她可不承认,是她自己要让的,又不是她求她的。
秦岭在YY大喊道:“桃子,你说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让我们?”
陶果果:“我怎么知道啊?”
☆、第六章(5)
秦岭:“生平第一次靠人家让才赢的,窝火,不打了,睡觉去。”秦岭说完就直接下线了。
姚瑶唯唯诺诺地说:“桃子,是不是我一开始做错了?”
“没啦没啦!安心吧!秦岭他内分/泌失调,大姨妈来了,不用管他。”
“哦……”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桃子晚安。”
“晚安。”
关了电脑,陶果果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拿出手机来看,上面有一条陌生手机号发来的短信,写的是:桃子,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陶果果忍不住说道:“靠,到底是谁啊?老说我欠你人情,不就是玩游戏让了一盘嘛,至于么?”
陶果果关了手机睡觉,晚上她做了个梦,梦见她老爸跟她说,她爷爷想她了,问她啥时候有空回老家一趟。第二天她刚开始上班,手机就响了,她爸打电话来说他们今年暑假比往年长一个星期,她爷爷身体好许多了,特别想她,所以暑假要带着她爷爷坐火车来A市看她。说完这个,她爸又问她是否有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陶果果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她爸又问她未来老公的事情落实得怎么样了,她还是说没有。
到目前为止,陶果果有两个爹,一个是为她提供小蝌蚪的爹,一个是把她养大的爹。
陶果果出生于云南省的一个边境小县,与越南隔河相望。陶果果的妈叫陈佳,是个土生土长的瑶族姑娘。那个时候城里人响应毛爷爷的号召上山下乡,大批北京、上海等地的知青涌入云南、贵州这些穷山僻壤的旮旯地,陶果果现在的爷爷陶正国就是早期下放的知青。陶正国带着媳妇和儿子陶品维来到云南,就在这个边境小县教书。陶品维长大了子承父业也当了老师。陶果果的亲生父亲是1977年最后一批下来的知青,是A市人。她亲爹先认识了她妈陈佳,就跟她妈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