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步若痕话语含糊,轻咬着自己的樱唇。
风行歌钳制着她,一个灼热的吻就熨烫在她雪白的背上,一点一点的加深着力道,直到那背上开出了朵朵红梅,妖娆媚人,触目惊心。
步若痕实在是忍不住轻轻低吟出声,颤抖着如天籁宛歌。
“不要?”盈盈低笑,轻若湖水荡起的涟漪,层层叠叠。
他的细白手指如玉温凉,圆润的指腹就在那雪背上的梅花上打着暧昧的圈,欣赏着这一美景。
“你放开我吧。”步若痕已经觉得没了反抗的力气,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那半裸的模样甚是诱人,玲珑的曲线惹隐若现,刺激着风行歌的感官,诱发着他的欲望。
“我现在很有兴致,足以将你吃掉。”他的手指滑到了步若痕柔美的尖尖地下巴,“你说我怎么舍得将你放开呢?”
“还有你不想知道我能不能人道吗?”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扳过来与自己相对,茶褐色的眸子还是那样清澈,没有因为这明明的而迷蒙了晶莹。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即使这样也不能从他的眼是看到一丝别样的色彩?
步若痕在心里想着。这一次她可是亏大了,反被他给勾引了,还享受其中,欲罢不能。
“除非……”他欲言又止,眸子里是暖人的笑意。
“除非什么?”步若痕的眸子里燃起了希望,急切的渴望能逃脱他的魔掌。
“除非你满足我,怎样?”
这是什么话?不是他主动就是她主动。这有什么区别!他分明就是在耍她!
“不想,对不对?”他的琉璃眸子暗了暗,又闪动着星芒,见她怯怯地点头后,“那么就这样滚下去!”
风行歌一把将车门打开,无情地将衣不避体的步若痕推了下去:“记住,和别人打赌玩游戏时也要惦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说完风行歌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强大的风力吹起了步若痕一头及腰的青丝在空中飞扬,凄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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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 ※003※夜不归宿
步若痕咬着唇,有丝丝血迹,羞怯的屈辱让她不争气地淌下了晶莹的水露。
身上的浅紫色连身裙,此刻已经是破败不堪,脸色也是煞白,晶莹的泪水无声滴落没湿在了裙角上。
一头如云似瀑的青丝也凌乱地铺洒开来,与残败的衣裙相衬,更是让人觉得有惊心动魄的楚楚动人。
“若痕?”帮友人见此状况都大吃一惊,蜂拥而上。
步若痕轻轻举眸,浓密的睫尖上湿了一层,带着揉碎的星光,如雨后春桃,凄楚而美丽。
“他把你怎么了?”沈琪拉伸手去抱着步若痕,心急如焚。
“没怎么。”步若痕淡淡回应,将自己的身子缩在了沈琪拉的怀里。
“没怎么?你看你身上全是红印子。”沈琪拉一张俏脸怒意横生,恨不得将那人给宰了。
众人的脸上都是愧疚之色和心疼之意。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惨痛的事情。
“若痕,对……对不起……”齐齐向她道歉,可是这话语轻若尘土,根本无法挽回什么。
“我真的没有被怎样。”她再一次淡淡解释,“你们都回去吧。我和拉拉一起走。”
他们都看着她一动不动。
“好了,你们都走吧。”沈琪拉向他们挥了挥手,“有我在呢。不然若痕会生气的。”
如此一来众友人才犹豫着离开了,只剩下了沈琪拉和步若痕。
“拉拉,我今天这样子也不能回家了。能去你家吗?”她父母知道她和沈琪拉最好了,给他们说在她家过夜一定能蒙混过去的。
“我爸妈都在,我怕他们看见你这样会误会你。”沈琪拉并不是不想帮步若痕只怕会因此影响她的清誉,“不如我们去宾馆订一间房吧。”
“我们两个人都不回家过夜,好吗?”这样会穿帮的。
“我会打电话回去。我想他们知道我们是在一起应该不会说什么。反正要死就一起死。”沈琪拉眼神坚定不摇。今天她是豁出去了。
步若痕也只好点点头。
沈琪拉她整理着衣裙,然后用头发来掩饰,这样一来也看不出什么来了。想是到留长发还真是有好处呢。
“好了,我们走吧。”沈琪拉还是扶着步若痕准备打一计程车去宾馆开房。
身后传来了一阵稳健的脚步声,这使两人警戒地回过头去。
“如果……不介意,可以去我家,我就一个人住。”张松低着头,脸色微微泛起红晕,“你们两个单身女孩子住宾馆很不安全的。”
沈琪拉和步若痕相视一眼也只好点头。
随后他们一起打车直奔张松的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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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的家位于安静的巷弄里的底楼,两室一厅,非常得地干净整洁。
沈琪拉和步若痕一起住客房。她和与张松道过后便回到房间洗澡准备休息,经过一天的折腾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躺下来放松了。
“若痕,你睡着了吗?”沈琪拉和步若痕背对背睡着,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
“没有。”步若痕睁着双眼,在暗夜里显得晶亮闪烁。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啊?今天遇到的那个男人明明长得温和优雅,笑意盈盈,看似无害,一身白衣,洁白非凡,像天使一样圣洁。可是为什么内心那样的残忍而无情?
“是哦。你在想他吧。”沈琪拉蠕动了一下身子,由侧身换成了平卧的睡姿。
“他?”步若痕一惊,暗暗轻咬了一下粉唇。
“若痕,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男子有没有真的那个……”其实她好自责,不应该让她最好的朋友却做那样无聊又出格的事情。
“琪拉,我真的没有。”步若痕也转过身来在黑暗里握着沈琪拉一手,是那样的冰凉,“他知道我和你们是在打赌,是在游戏···你想他会吗?像他那样的男人应该会因为被当成别人娱乐和消遣的工具而发怒的,所以他是在惩罚与羞辱我,才将我的衣服撕裂了···所以不要自责了。”
步若痕已经相通了他为什么那样的冷静自持,被人戏弄并不是一件好事。
“若痕……”沈琪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为什么?”
“你看到他的人就会知道为什么了。”这样一个男子,那样的冷静,那样的理智,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定力,“好了,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情了。一觉醒来就把他当一个恶梦就忘了。”
这事情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到于那个吻和身上的印子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去咬回来,要知道她是人不和动物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