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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229)+番外

作者:轩少爷的娘 阅读记录

不过卫离本人却十分喜欢,并享受这改变带来的好运,因为这能换来若雪对他的重视,能让若雪整日围着他打转,只为他一人忙碌。而这一切,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所以,他的伤早好的差不多了,却依然在若雪面前时不时的喊伤口疼,或者身子不舒服,以此来吸引若雪对他的关注。

若雪认识他到至今,从未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也是真心疼他了,所以他每每叫疼,她都会信以为真。

尽管卫离受了伤也没少对她搂搂抱抱,亲亲揉揉的,但她总以为他还很虚弱,此时见他又将她搂的死紧,唯恐自己碰伤他,还关切地说:“当心碰到伤口。”

“不会,当时夜澈有说过什么莫明其妙的话吗?”这种时候,卫离哪顾得了那点无关痛痒的伤啊,只想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再说他极贪恋抱着她的那种感觉,怀中的娇躯犹如温香软玉,该死的香馥柔软。

女孩一天天的长大,发育良好,纤细的身段逐渐变得凹凸分明,曲线玲珑,令他一抱着就不想撒手。

“莫名其妙的话?”若雪回想当时的情景,思索着要不要将夜澈索走她的绫帕,却没有还给她的事情说出来。以她对卫离的了解,这事一说出来,只怕他就要炸毛。

“嗯,好好想想。”卫离贴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少女的幽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只想沉溺其中,温热的大掌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行云流水般去攀山峦。

胸前忽然遭到攻击,皱着眉的若雪立刻醒过神来,啪地打着他不规矩的手,黑着脸道:“能不能消停点,整日惦记这个,也就这点出息。”

卫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悠哉悠哉地回她:“我惦记我自己的,要什么出息?”

怪他么?谁叫她太诱人了。

他是个青春少艾的血性男子,无论身心都很正常,又不是一个死人,心爱的女孩就在唾手可抱的地方,腰是腰,胸是胸,香喷喷的,他犹如蜜蜂守着一朵鲜花,馋诞欲滴。

之所以没有下手恣意采蜜,已是他自制力和定力过人,堪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他的禄山之爪不但没有被若雪打下去,反而得寸进尺的团了几团,乐此不彼的做着他所谓可以助长的的动作。

他的厚脸皮,若雪已领教了无数次,知道这会儿若是不来点刺激性的事,那是无法拉回他想入非非的心思的。

于是她毫不迟疑地说:“当时师兄说手上沾了灰尘,要借我的绫帕擦找一下。”

这抬果然奏效,卫离动作一顿,脑袋缓缓离开她的肩,视线牢牢的锁着她,慢慢地接过话茬:“他擦了手后,是不是就忘记还你,然后还很顺手的揣入怀中?”

“也不是你说的那样……”若雪斟酌着最精确的言辞:“当时他和娘要离开,我只顾着和娘说话,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见卫离斜飞入鬓的长眉一挑,灿若明珠的美目发出夺人心神的烁烁冷光,她烦恼地叹了一口气,企图亡羊补牢:“那会儿都忙着,师兄也许是真忘了,然后当成他自己的汗巾。”

汗巾是随身携带之物,一般呈方形,这时代的男子多置于袖筒之中,可随时抽出,使用过后再放回袖中,

“才怪。”卫离眼角斜挑地觑着她,一语击破她的自欺欺人:“夜澈是什么人?众所周知,他可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呐,会借别人的绫帕用?”

若雪也知道这理由有些站不住脚,可基于他上次为了她和夜澈打的死去活来的事,不想事情又变得无法收拾,尽力的想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想说我们不是别人,是一家人啦,也许夜澈会不嫌弃自己用过的帕子呢。

可卫离下一句话接踵而来:“你相信他身上会没有备汗巾?”

这肯定不会,于夜澈这样爱洁净的贵族公子,没鱼没肉没虾都可,唯独这汗巾他是不会忘掉的。

若雪沉默不语,颇有点头大,这事说起来,一是她对夜澈不设防,拿他当亲人当习惯了。二来,何尝不是说明她还未学会做一个真正的古人,总认为帕子一类的小物件不是什么大事,随手就借人了。

搁现代,这的确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在古代,此事就非同小可了。

手帕于古代女子是首饰一样的闺私,它通常被叠成同心方胜掖在臂钏里,其用途多是揩嘴、擤鼻、拭泪、擦汗,还有女子颦笑时以帕遮口,更添几分妩媚娇羞。手帕是体己而温暖的,所以古代女子结拜金兰姐妹也称“手帕交”。

若女子将自己的绣帕送给男子,那会有特殊的含义——不是作定情信物,便是表示自己爱慕和思慕对方,有诗为证:

囊裹真香谁见窃,

绞绡滴泪染成红。

殷勤遗下轻绡意,

好与情郎怀袖中。

现如今的情形,不管绫帕是夜澈借的,还是她送了,事实就是她的绣帕在夜澈手中。更扯的是,夜澈送她的生辰礼又是一块贵重无比的刻字玉佩,偏偏她还粗心大意的收下了……

这事儿怎么看,都会给人一种她和夜澈交换定情信物的错觉。

仔细一思量,饶是若雪的心比电线杆子粗,本来也没把这事当多大一回事的,都不禁在心底叹息——夜澈,你是嫌事情还不够乱么?这到底要闹哪样?

她有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她都这样想,卫离这个纯古代已经想的远的不能再远了:“夜澈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果然贼心不死,亏你上次还替他说尽好话,说他什么以后会拿你当亲妹子看,会考虑曲妍儿,结果全是这可恶的家伙为了让人放松警惕使的障眼法。”

他如玉的俊脸上一片冷峻,本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却烈焰灼灼,妒火和怒火并存燃烧,若是夜澈现在站在他面前,估计两人又是一片血雨腥风。

若雪一边琢磨着怎么善后,一边安抚他:“你也不要听风就是雨,说不定师兄根本不是那样想的,等我将他的香囊和玉佩还他,让他将帕子还我就是了。”

卫离凑上来,含着她的唇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恨恨地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以为夜澈是你呀!”夜澈是谁?两人一起长大,光着腚的时候就玩在一起,夜澈是怎么想的,他只要动动脑子就能猜到。

这时候,夜澈保不齐已经在做着请谁来卫家庄提亲的美梦了,说不定他连聘礼都准备好了。

换成是他,也会这样做,毋庸置疑,机会稍纵即逝,不尽力试一试,又怎么能争取终身的幸福呢!

假若他不受伤,夜澈的计划根本没有可行性,只会胎死腹中,但老天仿佛都在助夜澈,而若雪这家伙无论在哪方面都反应敏锐,唯独在男女情事上永远不开窍。

卫离觉得她之所以毫无疑义的选择做他的童养媳,其中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随遇而安的性格,还有一部份是源于他救过她,再加上两人之间深厚的兄妹感情,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投入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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