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巡演城市的前一天，还有一个专辑签售会。这个消息一出，所有粉丝们都高兴得仿佛过年：啊啊啊啊，太棒了吧！
不过，距离巡演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也一点不无聊。本来想要打榜，但是主打直接空降榜单第一，其他几首也都在榜单前二十，前十占了六首，都不需要他们打了。
MV的播放量，在字母站直接上了热门。而origin明确不开发海外市场，他们闲得抠脚了。
在后援会又一次开会后，叶绿素们，也就是林素素定下的粉丝名，都迟疑着问：“真的不用我们宣传吗？”
银装素裹的声音响起：“那大家对于宣传有什么想法呢？”
榜单肯定是不用打的。大街小巷的店铺都在播放主打歌。打开短视频软件，十首有五首的bgm都是主打歌，还有一两首是专辑别的歌。至于微博，这张专辑的歌曲轮番上热搜，还全是自来水。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用武之地啊。
邱晚第一次觉得人生寂寞如雪：“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吗？”
乔南递给她一杯奶茶：“这还不好？”
“好当然是好，只是，感觉我们好像没什么用。”邱晚喝了一口奶茶。
乔南笑了笑：“当时林素素不就说了，大家听歌就好，其他的交给她吗？你看，她不是说到做到吗？”
邱晚咕嘟一口咽下奶茶：“对哦！之前大家都觉得她说的是大话，结果，她说的是真话！不行，我要把这个素材存下来，以后一定要剪一个最棒的视频！”
“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抢票吧！”乔南笑着提醒，“我看超话里面的新人越来越多，这抢票会不会更难啊。”
邱晚的眼睛越睁越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不管怎么样，日子仿佛流水一样淌过，转眼就到了巡演开始的日子。
签售会那天中午，大家都有些紧张。吃饭的时间，秦思挨在林素素的旁边，皱着眉：“素素，我筷子都拿不稳了。”
林素素转头：“怎么这么紧张？”
秦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凑到林素素耳边：“我文化水平那么低，我的字万一被人笑……”
林素素轻轻笑了：“你的字还被人笑？那我的就更差了。”她轻声安慰道：“再说你虽然没读书，但一直有练字，一定能写好的。”
秦思眨了眨眼：“嗯嗯。”她顿了一下，低声道：“素素，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一定要告诉我！”
林素素点点头：“好。快吃吧，吃完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才有精神！”
签售会在下午三点准时开始。林素素她们进来时，里面已经黑压压全都是人了。她们九人在台前站成一排，先冲大家鞠躬表示感谢，这才落座。
围着的警戒线一松开，第一个人飞快冲了上去。她越过好几个人，直奔林素素面前：“素素啊，让妈妈看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林素素：……你看着比我还小，怎么还是个妈粉啊！
旁边的成员忍不住，都低头笑了起来！
第78章 演唱会
这个粉丝刚一激动就脱口而出, 看到旁边的成员们都微笑着看向她，她脸腾地爆红，拿着专辑的手都在颤抖：“素素, 那个, 我……”
林素素稳稳地接过专辑，翻开来正要写字，忽然抬头问：“要to签吗？”
“要！”粉丝立刻忘记了害羞。
林素素看向她, 体贴地道：“需要有具体的姓名，亲戚称谓这种是不可以的。”
粉丝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素素你学坏了, 都会call back了。我叫小圆, 你就写天天开心就好。”
林素素应下，刷刷动笔时还在问：“这次的歌曲喜欢吗？”
“喜欢！”粉丝忙不迭地点头，“太好听了！好多乐评人都在说，这张专辑完全脱离了偶像的范畴，在歌手界里面都算是一张质量上佳的专辑！”
那些乐评人还是那么多话。林素素已经写完了, 捧起专辑递回粉丝，还握了握手：“谢谢小圆的喜爱, 以后会有更多的歌听！”
粉丝头点得仿佛小鸡啄米似的, 小心翼翼地接过专辑。离开时还不忘回头道：“素素, 我要当你一辈子的粉丝！”
林素素冲她笑笑, 又转向下一位粉丝：“你好。”
一般来说，选秀因为涉及竞争, 唯粉是最多的, CP粉也有挺多, 团粉还真是很少见。不过origin因为成员们关系都很好，而且经常往团魂引导, 这次居然来了不少团粉。
而成员们，不管是什么粉，都是一样对待。林素素简直是有求必应，除了不写妈妈什么的，要求画朵花，画个笑脸，甚至在她的名字和其他成员名字中间画颗心，她也照做。
现场很多人在网上发实时消息。看到林素素这样宠粉，没能来的粉丝们都深深嫉妒了：啊啊啊啊，素素简直是宠粉狂魔。
CP粉们更是化身尖叫鸡，尤其是磕all林的那些：我素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太好了！全是糖。
签售会一直到晚上七点，签完最后一个人才结束。九人出来的时候，许多粉丝们还聚集在门口没走，冲她们疯狂挥手。林素素又给大家比了个双手大拇指心，在欢呼声中离开。
她们晚上还要去彩排，所以直奔明天召开巡演的体育场。助理第一时间端来了盒饭，林素素接过来：“谢谢，我不要筷子，有勺子吗？”
其他八个人齐齐开口：“我也要！”
九人对视一眼，都笑了。晚上彩排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用左手拿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第二天。还有半小时就开场了，后台工作人员还忙个不停。
赵晞被赵导重点叮嘱了好几次，千万不可以跑去前面看。赵导离开后，赵晞瘪瘪嘴：“上次我是表演完了，这次我就是表演者，怎么可能去观众席看呢？”
秦思连连点头。林素素正在戴麦，闻言低声笑道：“我赌，她最多能忍三分钟。”
旁边的傅云意一扬眉：“我猜，五分钟？”
商维然摸出手机：“现在是7点35分。”
隔了一会儿，赵晞又坐不住了：“我就在幕布旁边悄悄看一眼，看看座位坐满没，这总没问题了吧。”
说着，她真的跑到幕布那边去了。商维然又按亮手机：“7点37分，果然还是林素素更了解她啊。”
八点准时开场。第一首就是团歌，而且不是别的，正是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主题曲。
当熟悉的前奏响起时，内场和看台都不约而同安静了那么一瞬，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尖叫：“啊啊啊啊！”
然而，当主歌第一句开始时，尖叫立刻停止，紧接着是全场大合唱！
决赛的主题曲，其实粉丝们就已经一起合唱过了。不过，那是属于全体练习生们共同的回忆，而且唱到后面时，很多练习生和粉丝都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