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赵晞哭倒在林素素身上，在她身前拱了拱：“素素，你一定要抱一下祁若辰，然后下来就抱我！四舍五入我也抱过他了。”
林素素还在顺气，随口应了一声。等她喝了一口水平复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等等，谁说我要抱他了！”
赵晞在她面前扭股糖似的蹭着：“不会吧，该不会有人合作了连个拥抱都抱不到吧。”
林素素用力去拉她：“你这个人，我这是正经的合作，什么抱不抱的！”
两人正在斗智斗勇，忽然赵导手机响了。赵导接起来说了两句，就叫住了两人：“林素素，祁若辰关于合作的事情要跟你沟通，我把你联系方式给他，你们单独聊？”
林素素理了下头发：“好。”她还以为他会直接问陆至宁。不过他也确实敬业，这离颁奖典礼还有两个多月呢。
第82章 合作选曲
林素素吃完自己的特许小份面, 拿过手机，微信已经有一个新的好友申请：“我是祁若辰。”
跟赵导核对了一下，林素素加了他。看到刚加上的对话框界面, 林素素的目光落在他的头像上。
她本来以为以他的性格, 头像应该是什么一片黑色之类的，没想到，他的头像是一片星空图。她下意识地点开, 这才发现她居然看错了，这不是星空，而是演唱会现场。
图上是一片深蓝夜空下, 星星点点的应援灯。他们团是有一个专属应援灯的, 是九条边构成的一颗星，象征他们九个人。这张图，就定焦了近处的一个应援灯，远处就是虚化的一片光影。这是他们团体演唱会的照片吗？
她们，是不是也可以做一个origin的专属应援物呢？如果公司不同意, 那她以后也可以自己用。林素素如此想着，退出他的头像, 就发现他给自己发了消息。
他的消息很简单：“林素素你好, 有空的话, 我们商量一下选曲吧。”
林素素抬头：“赵导, 我们晚上还有事吗？”
她们今天来参加一个综艺，只参与一个part, 半小时前已经结束了。
赵导翻了下行程：“3、5、6、7、8有个人行程, 其他人都没有了, 早点回去休息。小路，你盯着她, 不许她再吃东西了。”
林素素一脸不可置信：“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那天还吃蛋炒饭了！”
林素素心虚地咽了口唾沫，还想嘴硬一下：“我哪有。”
赵导一脸洞察一切的表情：“三勺。”
这个都知道？看来，她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林素素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真不是吃东西，是要跟前辈讨论合作曲目。”她还把手机对话框翻给赵导看。
“祁若辰？”赵导扫了一眼聊天记录，“那你去吧。”
咦，我让你这么不放心？他就让你这么放心？林素素一脸不可思议：“我可是个女艺人诶，你就不怕我跟他单独见面，被传绯闻什么的？”
赵导合上本子：“所以我亲自送你过去。”
林素素诡异地平衡了：“那我回复了。”
祁若辰之前也是在一家娱乐公司，后面是自己开的工作室。赵导显然对此门儿清，都没让林素素导航，直接就开车过去了。
林素素走在祁若辰的工作室里，不由好奇地四处打量。这是一座三层的建筑，挑高很高，装修简洁而大气。她们走过一个房间，扫一眼，发现是一个舞蹈练习室，看上去比选秀的教室还大。而这样的练习室还不只一个。啧啧，这才是一个工作室的样子啊。
她们走上三楼，进入了一间录音室。这间录音室的配置一看就很不错，最重要的是，沙发很舒服。
听着播放的轻柔音乐，窝在沙发上，今早3点过就起来赶飞机的林素素直接眯着了。
她是被微信提示音给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是侧躺在沙发上，身上还搭了一个薄毯。而不远处，赵导和祁若辰正在低声谈着什么。
林素素撑着额头坐起来：“赵导，祁前辈。”
赵导回过头来：“醒了？”
林素素刚站起来，赵导走到她旁边，摸了一下她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素素刚摇了摇头，就见一个瓶子递到自己面前。她抬头，只见祁若辰目光沉静地看向自己：“热牛奶，脱脂的。”
林素素本来对牛奶一般，但是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接过来扭开了盖子。不像她想的那样腥，味道还挺不错。
林素素一气喝了三分之一，终于清醒了：“谢谢祁前辈，我们来讨论曲目吧。”
祁若辰点了下头，走到电脑旁边：“我初步选了几首，你过来看看？”
林素素把头发随意拨到耳后，走到电脑前。祁若辰适时将一个椅子放到她身后，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
扫了一遍曲目，看到熟悉的曲目，林素素转头看向他：“祁前辈是打算，用一首你的歌，再用一首我的歌，做成串烧？”
祁若辰转眼看向她。天已经黑了，兴许刚刚因为林素素在睡觉，所以录音室的顶灯没开，只开了一圈柔和的壁灯带，电脑旁有一盏台灯，橘色的光让祁若辰的眼眸显得柔和了许多：“有一半是这样打算的。”
“一半？”林素素别了下耳边碎发，“节目时长是多久？”
“给的时间是不超过7分钟，所以可以供发挥的空间挺大。哪怕把我们那届和你们那届的主题曲加上，都够。”祁若辰的眼中映出台灯的模样，似乎还有些笑意。
林素素笑了笑：“这个想法，赵导应该是最高兴的。对吧赵导？”林素素说着回头：“咦，赵导呢？”
祁若辰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递到两人中间：“赵导和我经纪人在聊天。如果你想问版权的事情，我给他打个电话。”
林素素立刻按住他的手机：“不急，我们先讨论好再说。”
察觉到落在自己手上的温热，祁若辰眼眸微微一凝，若无其事地看向她：“好。那你想要选哪首？”
她能说，其实哪首都不是很熟吗？是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假粉丝”，还是借口寻找风格从头听一遍呢？可是后者需要好长的时间啊。
就在林素素纠结的时候，祁若辰开了口：“要不你先选你最想唱的歌，我也选一首，我们先听一遍看可以怎么改？如果不合适我们再换？”
“好主意。”林素素的手指滑动着鼠标，看到了一首，“我想着，我的就是这首吧。”
祁若辰看了一眼，果然和自己所想一样，他略一沉吟，便选了一首：“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