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不要这么多。”林素素嘿嘿一笑，“只要赵导你弄个乐团现场来伴奏。”
“打住！演播厅没有那么大，乐团根本坐不下，不要想些不可能的事情，”赵导立刻止住她的话头。
林素素叹了口气：“那没办法了，需要这么多。相信赵导也希望我们舞台很棒对不对？”
赵导头又疼了，她是真的想拒绝，但刚刚才拒绝了，她对着林素素期待的脸，实在说不出口：“那，我试试去借？不过不保证。”
“我知道赵导忙，其实我有一个办法。”林素素贴心提议，“之前那位调音师聂倾不是有琴行吗。他说买乐器可以打折，那租应该也可以吧。我可以请我父母帮忙租，就是这个费用……”
“节目组出。”赵导皱了下眉，“手机可以给你，但是要在规定时间内用，并且不能帮他的琴行打广告。”现在节目里的广告，那都是多少位数了！
林素素立刻比了个OK：“晚上直播的时候我再用手机，大家都可以看着我的使用时间，你也可以监督。”
“去吧！”赵导挥了挥手。等到门关上，她觉得自己这回总算是赢了一回。
晚上8点，赵导放下笔，揉揉酸痛的脖子，放下笔端起饭，忽然想起今晚练习生们会直播，就点开了。
看哪个呢？对tຊ了，林素素说要直播打电话。赵导轻车熟路点开了她的直播间。
刚进去，她就见林素素晃了晃手机：“诸位，我要开始打电话了，请帮我记住手机使用时间，一秒都很珍贵，请务必精确到秒！”
看到弹幕一片哈哈，赵导筷子顿住：精确到秒？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正想着，林素素那边电话接通了：“喂，聂倾老板吗，我是林素素。对，就是上次那个调音的练习生。不，我还没淘汰，对，还在继续比赛。如果淘汰会考虑的，节目要求我现在也没法帮忙打广告。是，我现在遇到了一点儿难题，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就是借用一下你的乐器，会付租金的那种。”
什么叫淘汰会考虑？那边又想挖墙角是不是？赵导刚抬头，就听见林素素兴奋地喊了出来：“真的吗？太感谢你了！那去哪里拉呢？哦，XX区XX街XX号！我明天就让我父母去拉乐器！”
说着，她以飞快的速度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妈妈，明天能帮我一个忙吗？哦你看直播了啊，对，就是乐器，在XX区XX街XX号。好，换爸爸接！对，爸爸，就是XX区XX街XX号！”
这叫不打广告？你整整说了三遍地址！赵导气呼呼地抄起手机，打开通讯录，她愣住了：“秦玥！林素素手机号多少来着！”
第53章 直播
跟父母通完话, 林素素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正要把手机还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她忽然想到了支付宝，又收了回来。
正要点开支付宝, 忽然一个不知名手机打了过来。现在的骚扰电话真的很多！她果断挂了, 手指飞快地点进了支付宝。
看到最近的一笔转账金额，林素素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陆至宁这个导师不错，他这个朋友更不错, 有眼力见，是个识货的，可以多多合作。她正想着, 手机又来了电话。
想看的已经看到了, 林素素果断关了机。关机界面都还没显示完全，她就已经把手机塞进工作人员手里，瞄了一眼计时秒表：“6分12秒！”
工作人员刚手忙脚乱地接过林素素手机，忽然自己手机响了。看到来点人，工作人员连忙接了起来：“喂, 赵导。”
“林素素呢！把电话给她！”赵导的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林素素？工作人员一头雾水，把手机递给林素素：“林素素, 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林素素已经抱起了商维然给自己的吉他, 一脸警惕地看向工作人员, “我明明关了机！只用了6分12秒！你别想讹我！”
“不是, 这是我的手机。赵导找你。”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
“赵导？”林素素忽然严肃脸，“那就更不能接了。不能使用电子产品, 可是写进了练习生守则的, 导演不能带头破坏规矩吧！”
……我的速效救心丸呢！电话那头的赵导捂住胸口：“行了, 别让她接了，告诉她, 不准说店铺名字，也不准再说地址！算了，按免提，我自己给她说。”
免提刚开，林素素正要说话，就听见赵导立刻道：“这是节目安排，不算在使用电子产品中，你的手机使用时间也不会少！不准再说地址，你听到了没！”
林素素一脸无辜：“行吧。那如果我父母没听清楚地址，那我们就只有找乐团……”
“不就是XX区XX街XX号吗！我派人去拉！”赵导喊完这一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从牙齿缝挤出一个词，“林素素！”
林素素摊开手：“大家都听见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一个字也没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声。林素素耸耸肩，冲旁边已经愣住的小伙伴们笑道：“来吧，咱们来直播。”
屏幕前的观众已经快笑死了。有人看到林素素打电话，就预感到了什么，立刻打开了录屏。很久很久以后，林素素凭借这一段，在选秀史上最难管教的学员这一个榜单中，蝉联了很多年的榜首。
虽然大家是练习生，但居然没几个人搞过直播，最有经验的人居然是赵水靖。
见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赵水靖清了清嗓子：“来吧，咱们先来调效果。”
赵晞连忙道：“美颜美颜！我看那些主播都会开，你会吗？”
“呵，我怎么可能不会。”赵水靖说着，摸索进了直播界面。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找了一遍，在赵晞“你到底会不会”的质疑中，她终于找到了，果断拉到了最大。
顿时，屏幕中出现了六个蛇精脸！
邱晚的小侄女跌跌撞撞进门来找她，刚被抱起来就看到这个场景，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赵晞洗刷了一遍，赵水靖放弃了，果断关掉了效果：“我们每天都在镜头前，大家早都知道我们什么样子了。再说，我们是凭实力的，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林素素，来battle一下？”
“三公明明都要battle了，还天天喊着battle，吴二四九〇巴一救贰整理本文欢应来裙裙玩我看你的头都要被掰掉了！”赵晞怼了回去，“不如我们来跳舞吧！”
“唱歌一起吧！毕竟我们选的是女团！”安潼提议道。
“那，哪首歌呢？”第一次加入的程以盈还有些拘谨。
大家提了几首，总有人反对。一首没听过的林素素开了口：“不如，让大家点歌？”
“好好好，这个好！”秦思连忙点头，“那我们怎么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