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梦一生(116)
已经是第二次到祠堂来了,此时的祠堂张灯结彩,虽布置的不是十分浮夸,倒是喜庆非常,不过我心里还是有股触景伤情的劲。
上一次来这里是和方语澈一刀两断,这次来这里却是要和方语清定亲,触目的红霎时有了种讽刺的意味。
由于这婚事是秘密定下的,参礼和观礼的只有四个人,大BOSS,四爹爹,我,还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听介绍是方家的大管家。连新郎都没到场的订婚礼,果然是有够敷衍。
不过知道的人越少,对我、对大BOSS都是好事。
大管家一路跟着我给方家列祖列宗挨个敬香敬酒,听说方家人都好酒,所以敬酒不敬茶,这可苦了我了,从小到大就喝过一次酒,还是两瓶啤的就醉疯了。古代都是陈酿的白酒,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啊!
敬完各位祖宗,我已经晕的七荤八素了。老管家扶着我跪下,给大BOSS和四爹爹敬酒,叫了声娘和爹,他们二人分别给了我两块玉坠,算是礼成了。
醉的晕头转向的我,只看到大BOSS蹙眉看我,吩咐道:“遣些人送大少夫人回清婉院吧。”
而后,我就晕晕乎乎不知道被塞进了谁的怀里。虽然醉的神志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到我被某些人揉了揉,捏了捏,拉来扯去,无尽的被占便宜……
“何大夫怎么是女的?”
“你别瞎摸了,男的女的都是静然姐的人。”
“叫我别瞎摸,你摸哪呢!”
“……”
各种诸如此类的话语不绝于耳,要不是我醉的没力气,一定要毒死她们!方家的人为什么这么变态!从主子到下人各有各的变态法!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到了一个暖香的怀抱,此人身上的味道让我很放松,让我彻底软在了这人怀里,感觉到这人踉跄了一步。
“辛公子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们替你把人送进去?”很猥琐的声音。
耳侧传来清冷的声音:“不了,这院子旁人入不得,你们若是不想挨罚,速速离去吧。”
然后就是人离开的脚步声,耳侧传来轻轻稻息声,我的胳膊被架在某人的肩上拖着走。
我迷茫看向身侧的人,感觉好多影子在晃,拼命地想看清楚,却越来越模糊。
“Howareyou?哦……不对……Whoareyou?”
隐约见到那人正看着我:“何大夫你在说什么?”
这人怎么这么笨呢!连这么简单的英文都听不懂!
“Howareyou……fina……thankyou……andyou……I’mfina,too……thankyou……”
那人的脸离我近了一些,有点眼熟,是谁啊?
“何大夫……你说的什么?”他好笨,连这么简单的英文都不知道!比我还笨!
我晃晃悠悠伸出手指头,捅在那人脸上,软软的!嗷!手感不错!
我嘿嘿一笑,口齿不清的说道:“这位童鞋!你简直弱爆了!连初中第一篇英语课文都没背过!不过没关系!英语不及格证明你爱国!想当初为了表达我的爱国情怀,四级考了三遍才过,要不是我妈为了那90块钱报名费把我揍了一顿,我估计会考第四遍呢!来!跟我一起学唱英文歌!”
我一把推开了那人,跳了一步差点躺倒在地,我稳了稳身子,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嗓子:“嗷嗷嗷!药!!药!!药!!切克闹!!抗母昂北鼻够!!洞次大赐洞洞大赐洞次大赐洞洞大次…!!万、吐、碎、佛。是谁在唱歌!!动次大次!!温暖了寂寞!!动次大次!!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咦?这好像不是英文歌哎~麻麻~你说呢!”
我向面前淡粉色的身影冲过去,扑到那人怀里,蹭了蹭:“麻麻~我好想你哦……嗷……好想吐……”忽然感到胃中一阵翻腾,我捂住肚子弯下腰。
那人急忙扶住我的腰,我拽着他胸口的衣领,他轻柔的拍着我的背,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何大夫,你喝醉了,我们回房休息好不好!”
这人胸好平,好像不是妈妈呀!他是谁?干嘛摸我!我记得之前有人要非礼我来着!
“飞机场!你不是我麻麻!臭流氓!谁和你回房休息啊!放开我!有人要强|暴我!救命啊!”
“何大夫……明明是你不放开我……”
“啥!那这是谁的手!谁揪着我的衣服!臭流氓!”我明明看到我衣领这里有一只手啊!
“何大夫那是你自己的手……”
“你自己是谁?居然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来人啊!拖出去枪毙三分钟!”我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感觉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一把扯了下来。
忽然一阵熟悉的药味飘来,我愈加的浑身无力,神志不清,最终缓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闭眼的一瞬间,我看到一张好像很熟悉的脸近在咫尺。
那是谁的脸?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扶起了我,然后在我耳边说着:“何大夫?醒一醒,把醒酒汤喝了。”
我迷茫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闷闷的说道:“谁是何大夫呀!我不是何大夫!英雄莫问出处!请叫我小月月!嗷嗷嗷!”
我隐约看见那人的表情僵了僵:“好,小月月……我们把醒酒汤喝了好不好?”
我低头看向那人端着的碗,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醒酒汤啊?好像中药!
“骗纸!明明是药!不是汤!居然敢瞧不起我的智商!虽然我彪悍程度不及教主!但是也不是尔等能胡能的!小月月不喝药!好苦!不喝!”(教主=拜月神教小月月,网络红人,请……)
我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拼命摇头。
“这真的是醒酒汤,一点也不苦,乖~”
“不喝!”我摇着头左闪右闪,那人端着药汁左堵右堵。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我的下颚突然被人抓住,力道紧的我无法闭合双唇,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然后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就倒进了我口中,灌的我口里、鼻里都是,呛得难受,瞬间泪水溢满眼眶。
这时,下颚上的力道消失了,我又全数把进了口中的解酒汤都吐了出来,床上被我喷的一片狼藉,身上皆是湿沾的感觉。
“欺负……”
我话还没说全,嘴就被的东西堵住,唇齿被顶开,一股清凉的味道流入口中,然后是一股气流顶着我,咽下了口中的液体,有滑腻的东西舔了一圈我的唇线,离开了。
我迷茫的看着缓缓移开,尽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怎么看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到底是谁呢?
我看到那人用手帕擦拭着唇,继而对我莞尔一笑:“要不要再喝一点?”
我摸摸唇,刚才好像是传说中的……以口哺药?!
“我靠!哥!你碉堡了!”说完这一句,我“哐”的一声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我爹爹的胸是肿的!
我揉揉疼痛欲裂的头坐起身,隐约记得自己喝醉了酒,然后呢?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