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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妻记(19)

顾琼知道这伤一定是喻戎方才为了救她而受的,瞪着眼睛小声威胁道:“你再扭扭捏捏,我就和你家公子说,你刚才非礼我,牵了我的手,还摸了我的脚。”

喻戎对她的无赖也是无计可施了:“那四个人还没捆完……”

“有桂圆呢!你就老老实实脱衣服!是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选一个!”说完,顾琼环胸看着他,那样子比土匪还土匪。

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喻戎背过身去将衣服脱了,把受了伤的后背对着她。

拿了伤药回来的桂圆瞧见了惊叫了一声:“呀!”

顾琼瞪她一眼:“呀什么呀!拿麻绳把人都捆了!”说完又看向愣在旁边的喻子敛:“你也别愣着了,去叫热水清洗伤口啊!”

喻子敛这才回了神,迟疑道:“顾姑娘,我来吧……”

顾琼一瞪眼:“你会啊?去要热水!”

别说会了,喻子敛连血腥味都闻不得,只得去叫热水了。

喻戎看着自己公子老实走了,道:“总算看出来你是个千金小姐了,呼来喝去的本事倒是很厉害。”

顾琼本来想驳他几句,但是看到他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决定饶过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我想起来我家楼上前段时间被偷了,然后我晚上做梦还梦到有小偷进我家了,我装睡,看着小偷从我手里拿走手机,然后到处翻,特别逼真,巨恐怖

其实楼上被偷的前一天晚上,我家狗没完没了的叫,我爸就起床了,现在想想,如果不是我家狗被偷的就是我家了

大家一定要注意防火防盗防小偷啊!

☆、第十四章

实际上顾琼也没给人处理过伤口,她跟二叔学完以后最多是给府中的小猫小狗疗伤,看喻戎这道长长的伤口也有点犯怵,但好在的是,他的伤口不深,只是长,留了一行的血看着有点吓人。

小二送来热水,顾琼给他擦拭血迹,喻戎一动不动,一声疼也不叫,这就让顾琼放松了很多。

等血迹擦拭干净了,顾琼才发现他强健的背肌上有长长短短不少的伤痕。

顾琼蹙眉道:“你是被虐待长大的吗?怎么这么多伤?”

喻戎习以为常道:“练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受伤,你兄长是武将,难道他没受过伤吗?”

“啊?”顾琼还真不知道:“我自小是祖父带着的,兄长幼时在外学武,长大了便去了军中,他回来看我的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我很少听说他受伤,也没看过他身上,怎么会知道啊。”说着,顾琼伸出手指头在喻戎的伤痕上摸了摸,道:“说起来,你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喻戎差点被她这句话吓趴下:“这话你不要乱说,我还是自己上药吧。”说完转过身来要拿她手里的药。

他衣服未穿好,顾琼自然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前两点,以及凸起的腹肌了,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啊……

她脸立马就热了起来,将伤药高举过头顶,执拗道:“你现在自己上药有什么用?我第一次都没了!快转过去,不然我要叫你耍流氓了!”说完一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指缝里看他。

喻戎真是无语了,怎么有这种恶人先告状的女人?还有你捂脸不捂眼睛有什么用!

喻戎继续转过去遮羞,顾琼终于老老实实的给他上药了,药伤好了,包扎免不了绕到前面去,喻戎闭目,眼不见心不烦。

他不看她,顾琼自然放开胆子看了,看着他隆起的胸肌和腹肌十分惊奇,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

那玉脂般柔滑的手触在他的肌肤上,喻戎身躯一震睁开眼睛,忙握住她的手腕,感觉被她摸的地方就如同被烫了一下:“你做什么!”

顾琼脸皮可厚了,一脸无邪的评价道:“硬硬的。”

明明是那么逾越的行为,她却那么天真的看着他,让喻戎想数落她都不知道怎么数落她,憋了半天道:“不要乱摸,我自己包扎。”说罢松了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布。

顾琼不仅不听话,还趁他打结的时候,又伸手摸了摸腹肌,还捏了捏:“也是硬的啊。”

喻戎要被她闹疯了,忙起身披上衣服:“你懂不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顾琼也起身,冷哼一声:“那你抱我的时候懂吗?”

喻戎竟然哑口无言了,虽然他每次都是为了救她,但抱了却是事实,永远也抹不去的事实……

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桂圆跑过来说:“小姐,那些贼人都绑好了!官府的人也来了!”

顾琼“嗯”了一声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道:“你等着,我还没回本呢。”说完才和桂圆出去了。

喻戎彻底呆了,她什么意思?她还要摸回本怎么的?

*

屋外,琵安的县令亲自前来,比解阳县令年轻许多,莫约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身后带了许多捕快前来。

顾琼来的时候,喻子敛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琵安县令道:“几位可帮了大忙了,这几人我们已经追查许久,他们一直流窜在曲州各县,专门找有钱的过路人下手,过路人皆都急着赶路,往往报官以后便不了了之,有的干脆不报案,给我们官府查案造成很大的阻碍,也让他们越来越猖狂,多亏几位终于将这些贼人捉拿归案。”

顾琼蹙眉,不客气道:“先别忙着结案啊,这些人武功不赖,还要查查有没有其它的团伙,师从何处,若不是我们会武功,寻常人和他们冲突起来,怕是要被杀干净了。”

虽说顾琼他们几个捉贼有功,但平民百姓对官员指手画脚难免不妥,可琵安县令脾气很好,闻言谦和道:“这是自然,未见余党清除干净之前自然不会结案,这位姑……”琵安县令说着突然愣住了,无礼地盯着顾琼的脸看了许久,震惊道:“莫非您是顾小姐?顾左相之女顾小姐!”

顾琼闻言一呆,仔细看了看琵安县令,并不觉得眼熟,怎么会见过她?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顾小姐。”说完要逃回屋去,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她呢?!

琵安县令见她逃更是认准了,忙上前拦住她,有些激动道:“我绝不会认错的!您就是顾小姐!顾小姐怎么会到琵安来?对了,顾左相这几日是不是在寻顾小姐回京?”

顾琼觉着她现在若是逃了,一定会被父亲寻回去的,叹气道:“借一步说话。”

琵安县令请他们一行人去了自家府中。

到了府中,琵安县令亲手将瓜果点心奉上,极为恭敬道:“顾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是寻常,但我万万忘不了顾小姐。”

他这么说就有点让人误会了,顾琼轻咳了一声,琵安县令这才察觉自己言语有失,忙道:“顾小姐,我是上一届科举的榜眼肖珩之,前年受晋文小侯爷诬陷入狱,若不是顾小姐出手相助,我现在怕是还在狱中呢!”说完人便跪在了地上,重重磕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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