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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47)

花酌枝到底拿他一颗真心当什么了?

胸间憋着一股气,萧见琛抄起木铲,把锅翻得叮当作响,最后盛出一碗热腾腾的饭,往花酌枝手里一搁,生硬道:“吃吧。”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在灶台前,花酌枝手中捧着一碗饭,他往前递了递,又被萧见琛推回来,“我不饿,你吃。”

萧见琛今日实在反常,花酌枝摸不透他要做什么,只得捧起碗,慢吞吞将饭吃了。

而萧见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见他将碗放下,粗着嗓音问了句,“吃好了吗?”

花酌枝抿抿嘴角,给萧见琛看吃的空空的碗,“吃好啊——”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嘴边,转而溢出一声惊呼,再反应过来,花酌枝已经叫萧见琛抗在肩上,辫子在半空中甩来甩去,地上还躺着碎成两半的碗。

“琛哥哥,你带我去哪?”

花酌枝紧紧抓住萧见琛的腰封,很快便知道答案。

萧见琛扛着人走入堂屋,将门一锁,就着这样的姿势跌入床榻。

“琛哥哥。”花酌枝挣了两下,却被萧见琛一手卡住两个手腕按在床头,他抬眼望去,刚好望进一双赤红的眸子中。

“琛哥哥,你先放开我。”

萧见琛恍若未闻,他一手按住花酌枝,一手从枕下摸来脂膏,就这么草草几下,便压身上前。

“唔——”花酌枝挣不开萧见琛,腰肢往上窜了窜,喉间冒出痛呼,“琛哥哥,疼……”

可越是痛呼,动作愈发粗暴。

疼?疼就对了,他心里就不疼吗?

床帐中又响起猫叫的动静时,萧见琛猛地顿住,大手掐在花酌枝下巴上,“是谁教你的?是谁教你这样叫的?”

花酌枝这会儿噙着泪珠子,额头满是汗水,叫萧见琛瞧见,又开始心疼。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我要把他好好哔——一顿,叫他知道骗人的下场!

还是萧见琛:到饭点了,枝枝一定是饿了,我得回去做饭了。

明天还有嗷老婆们~

第39章 跟我回大燕去

萧见琛松开钳制花酌枝的手,半支起身子,从身下人的乌发一路打量到纤细的双腿。

浑身上下,没有一样像那大祭司。

而后他哑着嗓子问道:“为何不反抗?”

是自己也心虚了么,所以就这么由着他来?

虽不知萧见琛的怒气从何而起,但花酌枝巴不得对方对他粗暴些,他不太喜欢中规中矩的过程,反倒是这种更令人向往。

于是他佯装反抗,双手压在萧见琛胸前,想要把人推开,却被重新握着手腕压回去。

“枝枝……”萧见琛贴上花酌枝耳边,唇瓣在莹白泛粉的耳根上游走,时不时含着那玉坠子扯弄几下,拽着耳垂微微刺痛。

“枝枝~随我回大燕。”

这样一句话,听在花酌枝耳中竟有些卑微祈求的意味。

可他现在还不能跟萧见琛回大燕,他得抓紧回南疆一趟,去神殿查看一下流云教的天神灯。

“枝枝?为何不应我?”萧见琛始终没有离开,又开始红着眼眶抽抽搭搭,仿佛花酌枝就是那负心汉,要了他的身子,却不想同他回家。

花酌枝叫这轻微的动作激得浑身难耐,他动了动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张口便是骗萧见琛的话。

“大燕自然是要回的,但我有些担心大燕的天神灯,琛哥哥,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南疆一趟,待我去达弥山查看过后,再随你回大燕去。”

听了花酌枝所说,萧见琛一颗心几乎碎成几瓣,他张口咬在眼前半露的锁骨上,又不敢使力,只得将满腔怒气化作泪水,边哭边含着厮磨,很快便在锁骨窝中聚了一汪热泉出来。

花酌枝哪是为了他大燕的天神灯,明明是为了那什么什么教的天神灯!

花酌枝抱着萧见琛,讨好地拍着他的后背,“琛哥哥,不是不同你回大燕,是先回趟南疆再回大燕,我们不进寨子,直接去达弥山看一眼就走。”

就这么缓了会儿,萧见琛支起身子,嗓子都哭哑了,“好,我同你回去,待你看过之后,便立马随我回大燕。”

等他进了神殿,头一件事就是要把那什么什么教的天神灯给打了!那姓齐的又是什么人物,值得花酌枝这样为他上心,好好的大男人不靠自己取胜,竟走这些歪门邪路,以为点了天神灯就能躺着将仇敌铲除吗?

简直是不劳而获!不要脸!

那姓齐的又是如何骗得花酌枝这样替他卖力?他们之间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都怪陆繁,若不是陆繁给他拿错了《孙子兵书》,他定要让花酌枝再也离不开他!

花酌枝就这样看着表情不断变幻的萧见琛,那张脸上一会儿是疑惑,一会儿是怨恨,最后变成了一脸迷茫。

他探出手指,沿着萧见琛湿漉发红的眼尾一下下捋着,又被猝不及防动作的人弄得魂魄一颤。

萧见琛着急将花酌枝带回大燕去,连要三回才放人,一下床,又马不停蹄收拾起东西来。

花酌枝叫他用挂络子的绳线捆在床头,一时没力气挣脱,只得喘着粗气看过去。

“琛哥哥,为何这样着急?”

萧见琛背对着床,将他们带来的东西一一收拾进包袱中,摸到花酌枝那个死沉死沉的大匣子时,他目光一顿。

这匣子自出南疆从来没有打开过,而他问起时,花酌枝又是怎么解释的来着?

他说是从南疆带来的首饰,因着不是中原样式,所以迟迟没有拿出来戴过,可这匣子重量明显不对,拿起来时也没有什么声音。

根本不是什么首饰,或许藏了什么双修秘笈,不敢叫他瞧见,只得锁在匣子中。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

“琛哥哥?”花酌枝哑着嗓子喊他。

萧见琛没搭理,他把匣子塞进包袱最下头,又起身将他们成亲时的喜烛和嫁衣也带上。

收拾好东西,他在堂屋转了一圈,眼中恋恋不舍。

这是他同枝枝成亲的地方,虽住的并不久,却有许多触动人心的回忆。

他们一同做饭,他们一同扫洒,他们在这张床上洞房,还有那道永远都扶不起来的南墙……

如今看来,都如镜花水月般虚无缥缈,假得不能再假,只有南墙是真的,再怎么扶,第二日还是会倒下,就像他的心一样,坍塌成一片废墟。

花酌枝没料到萧见琛已多愁善感到这种地步,他还以为后者忙着收拾没听见,于是多喊了两声,“琛哥哥?琛哥哥?”

萧见琛回头瞪他一眼,语气别扭,“怎么了?”

花酌枝眨眨眼,“我们倒也不必这样着急,浴桶还没打好呢,不如再待几日?”

他是真的挺喜欢那个浴桶的,他还没看过两人同浴的画本呢,得找机会淘一本来学学。

萧见琛生硬回道:“等回了大燕,要多少浴桶有多少浴桶。”

花酌枝从来不是迟钝的人,他敏感察觉到自从镇子上回来,萧见琛对他的态度就一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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