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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60)

“我并不是要赶他走,是见他十分想回家,于是才这样安排。”

“唉……”萧鸣钰又是一声叹息,“回去倒也无所谓,只是我还没想好如何同父皇母后解释这事,你我是把话讲明白了,他们二老定会多想。”

花酌枝继续表态:“那我还是带他回南疆去。”

萧鸣钰连忙点头,“那便还是带他回南疆去,我也好同父皇母后交代。”

不过三言两语,便解决了萧见琛的第一个问题。

“还有一件事……”

萧鸣钰拉长声音,花酌枝也十分上道,连忙询问:“什么事?”

“小琛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同祭司大人当面道歉,所以……”

花酌枝打断:“他又没错,为何要道歉,倒是我,我这副样子,怕是会吓到他。”

“那便不见。”萧鸣钰给他出主意,“你们不见面,只是说说话也是好的。”

花酌枝还在犹豫,萧鸣钰又道:“我那儿有一竹帘,竹篦密实,是夏日里专用来遮阳的,可以借祭司大人一用。”

想到隔着竹帘同萧见琛说话尚且能接受,花酌枝便答应下来,“好。”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不是说今天能写到见面来着。。。。。

对不起!!!!!没有写到!!!!

俺先跪下了,下章一定见。

下章是后天嗷老婆们,最近忙疯啦!码字的时候思绪也很乱,等俺调整一下。

第53章 我要被你吸干了

听说要隔着竹帘,萧见琛头一个不同意。

“不行!隔着竹帘,那不还是没见!”

一向素有涵养的萧鸣钰没忍住骂了句,“你这蠢猪脑袋!你是活的,竹帘是死的,一个死物还能把你拦住?”

萧见琛:“……”

这是要他把那竹帘掀了?那花酌枝岂不是更怨他?

萧鸣钰:“要不要见?”

半晌,萧见琛磨磨蹭蹭回道:“要。”

掀就掀。

掀了再说。

竹帘就挡在花酌枝床前,萧见琛被带进屋中,坐在竹帘前头,他好奇地碰了碰,却被花酌枝喝止。

“别动。”

帘子后面传出的声音苍老沙哑,萧见琛听了先是一愣。

花酌枝怎么还没恢复?

脑子里转过弯后,他几乎高兴疯了,这是不是说明,花酌枝这两天没跟别人双修。

隔着一道竹帘,萧见琛急得抓耳挠腮,这竹帘篦子当真密实,他已经离得这么近,却连道光都透不过来。

“你……你伤好些没?”花酌枝先开口,他从竹帘下丢了个药盒过去,“这是上好的苗药,能生肌养肤,你记得涂。”

萧见琛弯腰捡起,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入手还带着余温,可见他来之前,花酌枝已经在掌心握了许久。

“伤早已好了,你呢?你的伤如何了?”萧见琛实在坐不住,他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凑到竹帘旁,“不如叫我进去,我瞧瞧你的伤。”

一听萧见琛要进来,花酌枝连忙拒绝:“我没什么伤,不过是因为同心蛊作用,你没事我就没事了。”

“你……”萧见琛走累了,把椅子搬到挨近竹帘的位置,坐下去,侧脸也紧紧贴着帘子,“你为何要把母虫给我?”

当日大祭司说给他养虫时,他还以为对方是想用这蛊虫来控制他。

可万万没想到,花酌枝竟把母虫给了他,自己吞下那被控制的子虫。

看着竹帘上那个微微凸起的人形轮廓,花酌枝抬了抬手,却不敢伸出去,哪怕是碰一下。

“那是你用心血养的虫,给我岂不是浪费……”萧见琛手不老实地在竹帘上动来动去,心里却想着,若是就这么闯进去,枝枝会不会同他生气?

“怎会浪费,那本就是给你养的,关键时可救你一命,不管多重的伤,我都能替你抗。”

他身为南疆祭司,自然不会出事,就算受伤也有办法恢复,可萧见琛肉体凡胎,当真是太脆弱了。

起初打算给萧见琛养虫时,花酌枝只想同他共担风雨,可到后来,便多了几分私心。

母虫死,子虫亦死,花酌枝不仅想同萧见琛永结同心,还想跟他同生共死。

但他这次大概是要孤独终老了。

想了会儿,花酌枝又道:“本想放你回大燕,可突然听闻汉人还有那种说法,不如你先同我回南疆,等拿了婚书,我们和离后——”

“你说什么?”帘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你要同谁和离?”

花酌枝正要回答,可已经来不及了,竹帘叫萧见琛一把扯下,人也闯到床前来,他躲了躲,本想捂脸转身,却被萧见琛握住手腕拉回去。

看见花酌枝脸上还戴着面具,萧见琛气红了眼,“我昨日喊破嗓子你也不愿同我见面,今日隔着竹帘好歹同你说了话,竹帘不算,竟还戴着面具,你是没脸见我吗?”

最后一句话戳痛花酌枝,他的确没脸见萧见琛。

“还要跟我和离?”萧见琛手上用力,把花酌枝抵在墙角,不叫他逃。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随便一个什么?从前扮作那样来勾搭我,在我跟前不穿衣裳就睡,崴了脚躲我怀里哭,一口一个哥哥叫着,如今出了事就喊萧三殿下,就只给我甩下和离两个字,你都不解释一句吗?”

“还是说,不谙世事是装的?叫我琛哥哥是装的?说喜欢我也是装的?”

给他养同心蛊或许是觉得好玩,救他一命或许是随手便救了,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所以如今也能随随便便就放手!

花酌枝百口莫辩,只在萧见琛问及最后一句时张了张口。

“……不是……”

萧见琛气得耳鸣,耳边像架了两口大钟,嗡嗡响动着,他没听清,于是挨着花酌枝更近,追问道:“你说什么?”

花酌枝躲开他的目光,声音大了许多,“喜欢你……不是装的。”

萧见琛眼中明亮几分,“不是装的,不是装的那你为何要同我和离?”

花酌枝这样骗他这样耍他,他都一声不吭全接受了,知道花酌枝就是大祭司后,他哭过伤过,最后不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饭?

还要他做到什么程度?

花酌枝动了动手腕,撩开袖子给萧见琛看,“你瞧。”

萧见琛低头,他眼前是一双苍老的手,手背皲裂,完全看不出这双手原本白嫩的样子。

“我如今,浑身上下都是这样的。”花酌枝缓缓开口,“就如你说的那样,我是个会变老的妖物,变不回去,我就会一直这样,我知你害怕,故而不敢见你。”

萧见琛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他愣了半晌,原本死死锢住花酌枝的手慢慢松开。

“妖物?”他喃喃问道,心中满是迷茫,他什么时候说过?

问完,却见花酌枝黯淡的眸子垂下去,似乎要哭了。

萧见琛赶紧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那是陆繁说的,他说完我就罚他了。”

花酌枝提醒道:“我们大婚当晚,你说我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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