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叫谁哥哥[电竞](103)
然后,继续之前的话题。
【今天TLG好像出去吃庆功宴了,我有个朋友说在XX饭店看到穿TLG队服的人了。】
【XX饭店的确是TLG常去的地儿,你朋友还看到什么了?】
【他说他本来好好在路上走,忽然被一个酒鬼瞪了一眼,怪吓人的,还看到有人牵着酒鬼的手,哄孩子似的走路。】
【是Time吧?在外面还怪横的。】
【没错,我朋友说那人头发是白色的。】
【那牵T宝手的是谁?Xu?】
【真的?我就说他们俩在谈!】
【屁!Time个小怂货,最多只敢牵Xu袖子,那人看到的事TLG的教练原阳吧?据说他把Time当儿子养。】
【我也觉得,T宝没那个胆子。】
群里的人纷纷附和,还嘲笑江时是个只会口嗨的小怂包。
江时火了,手指啪啪敲字。
【你爹来了:不是原阳,是Xu,而且是Time主动牵的!】
【你爹来了:他才不怂!你们什么眼力见?】
不知为何,他发了消息后,本来热闹的群里忽然安静了几秒,然后,管理忽然开启了禁言模式,不过一分钟后就解开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你亲眼看到的?】
江时回答得毫不犹豫。
【你爹来了:废话,不然我那么肯定?】
【行,那我考考你,你有看到他们吃了什么吗?】
【对了,别介意,因为你刚进去,我怕是对家来的细作。】
【你爹来了:他们吃了三盆虾,还开了茅台,怪香的。】
【。】
【……】
【原来如此。】
【我就说。】
江时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标点符号就晕。
【你爹来了:说人话。】
可是,群里却没人理他了,像是自说自话起来。
【就算牵手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当初Time刚认识Xu,就说要睡Xu,现在牵个手算什么?】
【小傻逼估计找借口牵的吧?又怂又馋。】
【上次直播说亲嘴也没亲,服。】
【你们猜Time什么时候能真正亲到Xu?】
【下辈子。】
【在梦里。】
【你爹来了:?】
这些人在说什么玩意?他跟Xu进展神速好吧?
可能是他的怨念太过强烈,群里终于有人帮他说话。
【不会吧?有次姜乐乐直播的时候,提了一嘴Time跟Xu住隔壁,长夜漫漫,一转弯,什么事做不成?】
【他们今天不是喝酒了吗?Xu作为队长,肯定喝了不少,现在去敲个门,酒劲一上来,何止是亲亲~】
【T宝力气还大,按着Xu一顿操作嘿嘿……】
【非常合理。】
【打住,你们想的倒美,我那怂逼儿子有这胆子?估计门都不敢敲吧?】
【现在指不定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呢!】
消息蹦太快,江时晕乎乎得根本看不清,感觉屏幕上的字在他眼前绕圈跳舞,再重新进行排列组合。
江时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理清他们说什么。
[怂]字深深刺伤了他的眼。
江时忍不了一点,攒着劲一把将被子掀开。
【你爹来了:他要是去敲门了怎么办?】
这次,这次群里倒是理他了,众人异口同声。
【那他就是我们勇敢尊贵的爸爸!】
【想听未来爸爸的敲门现场!】
下一秒,群里就飘出一个群聊电话,被[爸爸]砸晕的江时想都没想,按下了接听。
他将手机扔进兜里,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到谢叙的房间门口。
想到有几百个群友听着,江时挺起胸膛,重重拍响房门。
“谢叙!开门!”
第53章
江时醉醺醺地靠在门板上,重重拍门,边拍边喊谢叙的名字。
喊的全名。
就在江时拍的手心都开始疼了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咔哒声,门应声而开。
江时重力全倚靠在门上,猝不及防,直接跌了进去,撞进了一个带着潮湿水气的怀抱。
谢叙刚洗完澡,穿着一套灰色的睡衣,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皱眉:“怎么了,这么急?”
谢叙发梢略微冰凉的水珠落到江时的额头,让他的神志清明几分。
江时站直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浮夸的粉色小熊拖鞋,以及旁边跟他完全两个风格的冷淡灰色拖鞋,忽然怂了。
他要是真的耍酒疯把谢叙抓住这样那样,是不是太禽兽了?
谢叙还正直地以为他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了……
江时胡乱揉了把脸,“没事。”
他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谢叙,半天,憋出一句:“想跟队长当面说晚安!”
“队长晚安,我走了!”
江时说完就准备开溜,可刚往后退一步,脚后跟就撞到了门板,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单脚蹦跶了好几下。
眼见又要撞到侧边的架子,江时眼疾手快地调整重心,又扑到了谢叙怀里。
谢叙像是早有预料,伸手,接得很稳。
江时:“。”
谢叙看着几乎把头埋进衣领里的人,伸手,将旁边的凳子拖了过来,“在我屋里坐会?”
看江时这醉酒的状态,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说完,还贴心地将凳子转了个圈,江时身体比脑子回应得更快,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可是他第一次来谢叙屋里,能多待一会当然更好。
谢叙确定江时不会乱跑,也不会受伤后,回浴室拿了一个毛巾和吹风机,将自己头发擦到半干后,朝江时招了招手,“过来吹头发,门口没插座。”
一进门他就发现江时头发是湿的。
江时看着站在床边的谢叙,眨了眨眼,“我站不住。”
他还是清楚自己实力的,最多走过去那几步路。
“没让你站着。”谢叙俯身将床上的被子掀开一角,“你坐这里。”
江时眼睛亮了亮,立马过去坐好。
他接过吹风机,风力开到最大,对着头发一阵猛吹。
头发干没干他不知道,反正他被吹得更晕了。
谢叙去放个毛巾的工夫,一回屋,发现江时不光把头发吹得立起来了,胳膊还缠进了吹风机的电源线里,整个人扭得像一团麻花。
江时眉头拧起,跟胳膊上的黑色电线大眼瞪小眼,听到谢叙的脚步声,抬头,认真地跟谢叙告状:“你的吹风机好难用。”
他之前吹头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嗯,下次把它换掉。”谢叙说完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把缠绕的线一圈圈解开,再将吹风机温度和风速调到适中,拍了拍江时的脑袋,“低头。”
江时乖乖垂下脑袋,“队长,我等会也给你吹。”
有来有往才行,不然下次他都进不来谢叙的门。
谢叙随口嗯了一声,将江时立起来的头发慢慢吹回原状,手指在潮湿的发间穿梭,不可避免地碰到江时的耳朵和后颈。
耳边是吹风机呼呼的风声,指腹时不时蹭过头皮的异样触感,让江时心脏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