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表情纷纷古怪起来,怪不得波本会出手救人,这是看上那小丫头了。
“不过呢,这个年纪也太小了,还是要好好养几年才行。”波本朝威士忌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对年龄这方面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
“原来如此。”威士忌朝自己的弟弟露出笑容,这样说来,宫野明美那样的年龄最让波本喜欢,波本是喜欢那种已经成年却又比他小的女孩啊。
“好吧,我知道我惹到你了,但刚刚根本不是我的错,是他主动凑上来的。”波尔多朝威士忌解释着:“我刚刚也不是想伤害他,是他自己抓住匕首的!”
“这个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理?”威士忌问。
“她还太小了,我希望能将她暂时养起来。”波本刚刚已经打听了小姑娘的身世,她的父母都已经被波尔多残忍杀害了,如今就只剩下这么个小姑娘。
养一个小孩子又不让她加入组织,这很难,普通人不该知道组织的事情,但如果是威士忌的话,波本认为是有可能的。
“你要自己养吗?”
“我可没空,不过我希望她可以安全成长到我喜欢的年纪。”这是波本给小姑娘的保障。
威士忌点了点头,说道:“送去我经营的孤儿院吧。”
波本愣住,完全没想到威士忌竟然还有个孤儿院,犯罪组织的人竟然经营着一家孤儿院,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威士忌,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的过错!”波尔多再次道歉。
威士忌仿佛刚刚才注意到波尔多,他皱了皱眉,看向波本。
波本一怔,这是询问他的意见?
波本猜测着威士忌对他的容忍度,还想要更任性一些,于是说道:“哥哥,我很生气,我好疼啊。”
威士忌点头,突然一记鞭腿抽在波尔多的脸上,鞭腿的速度太快,波尔多想要闪避的时候鞭腿已经到了,直接抽中了他的脑袋将他狠狠抽在了地上。
这一下,看得周围的人触目惊心,怀疑威士忌是不是将波尔多的脑/浆/子都抽出来了。
还好,波尔多虽然口吐鲜血,浑身抽搐,但还是有呼吸在的。
波本也松了一口气,尽管他在试探威士忌的底线,但轻易弄死一个代号成员的罪名可不小。
但是威士忌的动作还没有完,他缓缓走向波尔多,然后踩住了他的右手,狠狠碾压。
“咯吱”“咯吱”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入耳,令周围的人脸色惨白。
波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想到威士忌竟然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哥哥,你不必……”波本深吸一口气,担心威士忌做的太过分,于是说道:“我已经原谅他了,哥哥。”
“他伤到了你的手。”威士忌抬起脚,波本的右手受伤了,波尔多的右手也被他的鞋子完全碾烂了,血肉模糊。
波本移开视线,说道:“我原谅他了。”
“那好吧。”威士忌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波本以为威士忌要放过波尔多了,却听四声枪/响,他连忙又看向威士忌,威士忌手中的枪还冒着硝/烟,而波尔多的四肢已经全部被子/弹/贯/穿,关节粉碎,极难恢复。
“你。”威士忌点了一个人,说道:“将他送去组织的研究所,投入B2项目,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威士忌大人!”对方连忙将地上半死不活的波尔多拖走了。
威士忌收起枪,嫌弃地拿出手帕抹掉皮鞋上迸溅的血迹,丢掉手帕走向自己的弟弟。
“哥哥,我其实原谅他了。”波本有些紧张地说道。
“嗯,我知道。”
“那你……”
“我不原谅。”威士忌的语气几乎没有起伏。
波本正发着怔,威士忌伸手握住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
“我们走吧。”
“哦,好。”波本跟随威士忌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回头:“那个孩子……”
“你。”威士忌又点了一个人,命令:“将那个孩子送去医院,伤好后送去乌冬孤儿院。”
“是!”对方连忙立正站好听令。
威士忌点了点头,继续拉着发怔的波本离开了鸦场。
走出鸦场之后,浓重的血腥味儿散去,波本却仍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由于波本的手受伤,回去是威士忌开的车,等波本回过神来观察四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哥哥,这是哪里?”
威士忌停车,说道:“研究所。”
波本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威士忌下了车,进入研究所之后威士忌便找来了处理外伤的药物。
“这是组织前些年研究的特效药,可以让伤势快速痊愈。”威士忌拿起一瓶喷剂,重新将波本手上的绷带解开,在他的手上喷了一下。
手掌酥酥麻麻的,已经没有多少痛感,波本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竟然凝血了。
这么快?
波本眼睛一亮,如果能够拿到这种药物,不知道可以救多少人。
“想要?”威士忌将喷剂递给波本。
“可以带出去吗?”
“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威士忌又找来新的纱布,重新将波本的伤口包扎。
“哥哥,这里都没有人在吗?”一路过来,波本并没有遇到研究员和安保人员。
“这个研究所已经荒废了,只有专人定期清理。”
波本惊讶,荒废?这么一个研究所为什么会荒废?如果是暴露了的话,里面的东西也早该转移才对,可这里不管是资料还是研究成果都没有被转移的迹象。
“这是我的。”威士忌说道。
波本卡了一下壳,半晌后惊愕:“这个研究所是哥哥的?”
“嗯。”
不是负责人,而是……威士忌的?
这个研究所,是脱离组织独属于威士忌的存在?
波本在瞬间搞明白了这一点,顿时更加惊讶:“组织知道吗?”
“不知道。”
“哥哥没有告诉组织?”
“我没有这个义务。”
威士忌的话令波本感到困惑,为什么?威士忌不是组织的干部吗?他竟然敢私建一个研究所?竟然会说“没有义务”?
这可太奇怪了,威士忌偶尔会表现得对组织忠心耿耿,偶尔却又离经叛道,令波本越来越好奇,威士忌和组织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那哥哥……这个药我就收下了?”波本将喷剂拿了起来。
“嗯。”
“这种药物的名称……”
“止血喷雾。”
波本:……
好一个务实毫不做作的名字。
威士忌是取名废吗?这么惊艳的成品,就叫那种名字?
就算是个取名废,研究所这边的东西,应该也可以用编号来表示吧?
波本不明白,但波本喜欢喷剂。
两人离开研究所,第二日,波本便将喷剂倒出一些上交去检验,他的手机上的确有组织的定位程序,但只要将手机暂时丢在一个地方,就不会有人知道波本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