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娇妻(177)
以前的板报大部分都是文章,一块黑板的板报内容,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文字,剩下的才会画一两个相关的图案来做点缀,但白榆则是反着来。
一板一板的板报画过去,基本都是连环画。
虽然是画画,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黑板画下来,白榆的手就酸得不行。
白榆从早上画到下午,她才把八块黑板的板报都画好了,一个故事也正好讲完。
画板报的地方比较偏僻,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因此也没人知道她在板报上画了什么。
她把剩下的粉笔收好,捏了捏酸痛不已的手臂,抬头看向天空。
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把整个天际都染红了,晚归的飞鸟在天空排成一字型,拍着翅膀往家的地方飞去。
她正准备把东西放好,然后回家时,就看到一个身影披着满身的晚霞朝她走过来。
等他走近了,白榆才看清楚。
是江霖。
“你怎么过来了?”
江霖走过来,把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我今天早下班,便过来接你。”
白榆笑道:“我刚好干完活,我们回去吧,不,等等,你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江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底露出赞赏的神色:“画得非常好。”
白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我也觉得画得非常好。”
说完这臭屁的话,她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霞落在她身上,她的眼睛清澈透亮,闪着比星星还亮的光芒。
白榆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装作收拾东西。
等他们走出报社,天色已经暗下来。
这么累,白榆不想回去再做晚饭,而且忙活了一天,她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因此两人商量了下,便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
国营饭店的香煎鲫鱼做的非常好吃,香喷喷的,色香味俱全,他们还另外要了一道蒜薹炒五花肉,白榆整整要了两碗饭才觉得饿狠的肚子被填满了。
吃完后,两人在月光下,慢慢走回家。
回到家里,林向雪居然不在家里,她留了张纸条,说今晚去孙蔷薇那睡觉。
白榆没有多想,洗完澡便上床了。
虽然冲了个热水澡,但双手还是酸得不行。
她本想起来找点药酒擦一擦,免得明天手都抬不起来,谁知她一转身,就对上了江霖幽深如墨的眼眸。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酒,声音低沉:“我用药酒帮你擦擦手臂。”
白榆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不由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江霖垂眸,藏住嘴角的笑意,倒出药酒涂抹在她手臂上,搓热自己的手后给她揉搓了起来。
“哎哟……”
两只手臂又酸涨又舒服,让她忍不住吟哦出声来。
但揉搓着揉搓着气氛突然就变了。
等白榆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的手放在两处柔软的地方。
“轰”的下,她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去,整个人仿佛熟透的粉桃子,红得鲜嫩欲滴,极是诱人。
江霖悬在她上方,声音低沉暗哑,眼眸深深看着她:“可以吗?”
灯光下,她的双颊红透仿佛晕开的胭脂,眼底水光泛滥,咬着唇,半响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江霖喉结滚动,俯低下去吻住她的唇瓣,然后开始凶猛地攻城略地。
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只有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地上的人影重叠。
起先是有些难的,他太有本钱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她双颊酡红,看着他的眼眸直勾勾的,像只勾人混摸的小狐狸。
江霖本来舍不得伤她,但对上她的眼睛,喉结一颤,发了狠劲。
疼痛袭来,白榆咬破了他的唇,眼底布满了委屈,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江霖顺势退开一些,唇却覆盖下去,吻住了她湿漉漉的眼眸。
他忍出了一额头的汗,却依旧不敢尽全力。
等到她满意舒适了,他才敢再次攻城略地,如一头凶猛的狼。
等乌云过境后,一切终于停歇下来。
白榆躺在床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背!痛!
但她太困了,恍惚中,她感觉到江霖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
但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朦胧的月色照进来,白榆白皙的脸上残存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红肿得惹人怜爱。
江霖在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让彼此严实无缝地靠近。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眉心轻轻蹙着。
江霖抬起手,在她眉心轻轻抚平。
心中某个从小到大空洞的地方,在这一刻,被眼前的人给填满了。
第二天起来。
江霖已经不在身边。
白榆睁开眼睛,下意识就想起床,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酸痛给教做人了。
四肢百骸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双腿又酸又软,腰也酸得不行。
白榆想起昨晚两人那样严实无缝地推拉,脸再次开始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觉得她前天跟孙蔷薇说,用“腰酸背痛”来形容江霖,她觉得有点低估了他的实力。
她觉得,若是要一定用一个词来形容江霖到底有多厉害,那将是——
弟大物勃。
第53章 蟹壳黄(改错字)
江凯躺在病床上, 心情塞满漆黑粘稠的挫败感和熊熊怒火。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是天选之子,这个世界是他创造出来的,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公, 可现在他被丢到大西北不说, 还被一只蠢鹅害得那个地方破裂。
这不想还好, 一想那处地方又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痛得他五官扭曲。
就在这时, 病房外突然传来隔壁病房的说话声:“卉卉, 你等会儿去医院饭堂打个饭过来……”
后面的话江凯没听清楚, 也没心思听, 他整个心思都被那声“卉卉”给占据了。
秦心卉!
这个早被他抛在脑后的名字突然就这么闯入他的脑海, 他想起那次两人在破庙做的事情, 眼睛霎时亮了。
很快,他就让人扶着自己去打电话。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 他立即道:“妈,秦心卉在哪里?就是白榆她表姐, 她的人现在在哪里?”
娄秀英被他这话给问愣了, 一大早打电话过来问个晦气的女人, 这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我哪里知道她人在哪里?之前不是被公安局给抓了吗, 后来咋样了我也没去打听。”
谁会想到秦正茵那女人居然骗过大院所有人生了个私生女出来, 还把私生女带到身边来养,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不过这是白家的事情,也不关她的事, 但她想不明白,就这样了, 江霖还坚持继续跟白榆结婚,还处处护着她。
想到三房这几个月来的种种不顺, 娄秀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江凯着急道:“妈,你必须帮我把秦心卉给找出来,如果她还在监狱里的话,你们要想办法把她给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