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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佬得不到的黑月光(128)

接到电话的人心绪不宁,她找人调查跟踪季深本来就是要做坏事,现在她找的人被警方盯上了,下意识的就会想是不是她想做的事情暴露了?

如此一来,事情还能顺利进行吗?

李家兄弟这边也很快接到了跟踪者被警方以协助调查的缘由带走,两人想到季深说的话,有种被帮了倒忙的感觉。

李毅就坐在季深旁边,他压低声音道:“跟踪的人被燕城警方带走了,现在怎么办?”

季深没扫微扬,李毅连忙道:“不关我们的事,应该是暗中监察的人发现了他,怕对你不利,这才——”

季深道:“无所谓,连饭前点心都不算,正餐还在准备中呢!”

李毅嘴角抽了抽,他想按住季深的肩膀咆哮。

能不能别这么淡定,有人在觊觎你身体里的器官呀!

那可不是头发汗毛,少一根两根都无所谓。

器官是不可再生的,缺少了不仅会影响身体健康,严重的可能还会丢了小命!

第94章

不管内心有多少戏,李毅还是个尽职尽责的工具人,矜持而稳重的朝季深点头表示知道过后,就安静了下来。

小二拍了拍李毅的胳膊以示安慰。

李毅双眼发亮,内心里的弹幕不断刷屏。

小二是在安慰他吧?小二果然是在安慰他吧?小二安慰他了!

怀着并不隐秘的激动,李毅和季深几人下了车。

他们来的时间不算早,参加葬礼的人基本就位,作为季老先生的后人,白清清身着黑色的衣裳,以季家主人的身份为每一个来送季老先生最后一程的人鞠躬以示感激。

除了有心之人特别关注,季深的到来并未因为多少人的注意。

季家已经没落许多年了,来参加季老先生葬礼的人,绝大多数都因为家中长辈和季老先生有各种各样的交集。要么是为了成全家中老人的期望,要么是成全家中老人和季老先生的友情。

所以对季老先生留下的后人,是没几个人会过分关心的。

季老先生走后,他们与季老先生的后人,也就成了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季深来燕城是为了钓鱼,参加季老先生的葬礼只是过程之一,他目光虚虚朝人群扫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间的徐青年一家。

徐父和徐母都低垂着头,神态悲伤的为逝去的季老先生默哀。

徐青年则是表现得心神不宁,眼角的余光盯着入口不放,看到渐行渐近的季深,脸色越发焦急难看。

徐青年飞快的越过人群,在入口处拦下了季深:“先别进去。”

此时的徐青年在面对季深时没有前段时间的冷漠,可他看向季深的眼眸也没有曾经的温暖,仿佛季深对他来说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季深挑眉:“怎么了?”

徐青年斟酌着言辞,想用相对委婉的方式告诉季深原因。

可还不等他开口,赵斌就拿了几支新鲜白菊过来,还把白菊分发给季深几人:“季先生,可以进去了。”

徐青年急切道:“不能进。”

说着,他像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几下,拉着季深的胳膊往旁边走了几步:“你不能进去,有人想对你不利。”

他深吸了口气,一口气说完:“长江不小心监听到了别人的电话,那人还在电话里说,等你参加完葬礼就监控起来。”

徐青年从对方的话中分析出,季深是要到燕城参加季老先生的葬礼的,有可能已经到达燕城。

他当即打电话联系季深想让他别来参加葬礼,但奇怪的是,季深的电话一直在忙碌中,不管他换几个手机,都没能打通。

不得已,他只好盯着入口,希望能及时阻止季深。

但是看情况,他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对方既然下定决心要控制季深,安排的人就不会是一个两个,也许从季深踏上飞往燕城的飞机,对方对季深的监视就开始了。

若是现在让季深离开葬礼现场,那不是给了对方控制季深的绝好机会么,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让季深脱离困境?

见季深不慌不忙,徐青年忍不住瞪向他:“你说你,怎么就主动往火坑里跳了呢?现在好了,该怎么脱困?”

季深垂眸笑开:“以后手机联系不到我,就让长江联系小二。”

徐青年心道,要不是情况紧急,谁稀罕联系你?

他还没那么心大,明知道他不是季深,还把他当成季深看待。

徐青年垂下眼睑,瓮声瓮气的问:“现在怎么办,对方的网已经铺好,你也在无意识中入了网,要怎么做才能从网中逃出去?”

他压低声音:“不管你是不是阿深,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

面前的徐青年让季深有片刻恍惚,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话语,出自熟悉却又不怎么熟悉的人口中,仿佛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在完全不同的时空里完全重合。

季深沉下眼睑,再次用神魂力量扫描徐青年,并没有发现异常。

莫名松了口气,有点理解徐青年的情绪和行为了。

季深道:“网确实已经铺设完成,但我不是入网的人。”

他是收网的人,兼职鱼饵。

徐青年无法理解,燕城是对方的地盘,对方又布设了天罗地网等着季深,怎么可能反将自己禁锢在网中?

还不等徐青年想明白,季深便看向不远处的李毅赵斌几人:“戴眼镜那个,是燕城市秘书长,他旁边那一高一矮两个,来自部队。”

季深这么说,徐青年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也是他过分着急,直接忽略了季深现在的身份。

依季深的本事,上面怎么可能让他孤身出门?

徐青年内心安定下来,情绪平定后才发现他还抓着季深的胳膊,徐青年连忙放开季深把手背在身后,故作轻松的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操闲心了,你进去看季老先生吧。”

季深道:“不是闲心,谢谢你。”

徐青年别开头,终归还是没说出,他是为了阿深,不想阿深的身体受到伤害之类的话来。

这种话,太伤人心了。

季深瞬间就明白了徐青年的别扭心思,他想了想交待道:“待会儿你和伯父伯母先走,直接回临都,小心些,不要让人过分注意到你们。”

说完,季深也不给徐青年反应的机会,转身走进灵堂。

四人都是生面孔,他们的出现本不应该让人心生好奇。

但与几人随行的人是赵斌,燕城的市秘书长,市长的心腹。在场的,稍微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是认识这位秘书长的脸的。

官和商从古至今便无法分割,在场的绝大部分都是商人,商人要立项目就少不得要征求政府同意。有的时候,这位秘书长简简单单说几句好话,比他们喝酒喝到胃出血,绞尽脑汁准备贵重礼物更有用。

赵秘书会出席季老先生的葬礼,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赵秘书竟然会带两个孩子过来,而且从走路的姿态来看,赵秘书似乎对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少年很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