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鬼屋发家致富(2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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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王忠贤穿着浴袍,心里多少还有点七上八下,虽然知道这符箓能挡住那东西,但那东西成心不想让他安眠,即使进不来也要在外面闹出动静,发出尖利的指甲抠在木质地板上的刺耳声音,而这符箓说白了到底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说不准哪天就失灵了,王忠贤一边埋怨陈师一边又把门内门外的符箓检查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盆水直直从门上浇下来,那符箓当场就化成一摊黄浆。
王忠贤心知不妙,连忙拿起手机拨号,手机放在耳旁,却连滴滴的提示音都听不见,王忠贤感觉有个凉飕飕的东西正贴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王总,你害得我好苦啊。”
王忠贤吓得动弹不能,紧紧闭上眼,不敢看那东西一下,“我,我没有害过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苦苦纠缠?”
“难道你就没有份了吗?”那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记得王总那时候夸我好看,最喜欢看我,现在怎么不看了?啊?”
王忠贤吓得瘫软在地,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哪里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王瑕的错,你不要找我!我就是一个小人物,怎么玩的过他们!”
瑕,x开头的。
李骋言收了幻术,对陈师说,“线索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毛丽丽和王忠贤说过什么,难道你……”陈师痛心疾首,满脸抓奸现场,“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骋言连忙解释:“男人床上不就这几句话吗,无非就是漂亮好看还有什么啊。”
陈师拉下脸:“哦,之前说我好看也是假的喽。”
作者有话说:
存稿快要死掉啦,明天我想断更(小声bb)
第18章 贷(4)
李骋言否认三连十分连贯:“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呵,男人。”陈师表情轻蔑,决心要对李骋言嗤之以鼻。
李骋言真的委屈,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二话不说放弃工作陪老婆查案,结果还要被扣屎盆子,他原型又不是狗,能开心吗。
李骋言委屈的都快冒泡泡了,无奈这表情实在和他本人不搭,看上去格外诡异。
陈师看着他用那张总攻脸做出委屈表情当即被戳中笑点,憋笑十分辛苦。
笑着笑着,陈师就知道不好笑了,他黑着脸拉出自己的课表截图,下午有课,而且还是贼凶残的老教授的课,据说一节不上期末总评扣41分,可以说是相当凶残可怕了。
陈师心里急得快冒火了,车子还是纹丝不动——毕竟司机先生正气呼呼坐在驾驶座上。
陈师暗道事情不妙,试图装可怜,这招虽然老套,但对老头和李骋言都很管用,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见不得小辈难受。
陈师打定主意,酝酿表情。
陈师戳戳李骋言,语气透着讨好的意味:,“嘿。”
李骋言没理,继续冷漠冰块脸,还转了一个方向背对陈师。表情异常坚决,这次绝对不能妥协,不然他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往哪搁。
陈师再怎么装可怜都没用,李骋言在自己心里做建设,誓要抵抗陈·白莲花·师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巧不巧,刚动了装可怜的念头,肚子就真疼起来了,陈师脸色煞白收回手,紧紧蜷缩在副驾驶,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疼,真疼。
李骋言感觉到陈师的手移开了,又没有别的动静,半信半疑转过头来,就看到让自己目呲欲裂的一幕,陈师整张脸白的没有人样,整个人汗涔涔的,像从水里头捞上来的一样。
几乎没有多想,李骋言开门下车,把陈师打横抱起来朝最近的诊所走去,陈师早已疼得失了意识,也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奇怪,左手紧紧攥着李骋言肩膀上的衣服,低声呢喃道:“你还生气吗?”
李骋言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知道惹我生气了,一边弯下身把他放在躺椅上,维持着四目相对的姿势毫不留情道:“生气,所以你必须快点好起来,我才能折腾你。”
陈师:嘤!
好在今天诊所并没有什么人,医生很快就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模样尚算周正,对陈师道:“哪里不舒服?”
李骋言:“他肚子疼,您看看是打针还是挂瓶。”
医生一边问问题一边给陈师做检查,等检查完毕的时候不经意问:“你还是学生吧。”
李骋言:“他是。”
医生检查完,给李骋言一板消食片“喂他吃,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
“这么快见效,真的不用打针吗?”李骋言忧虑道,“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刷卡的大夫。”
医生脸都黑了:“就一个普通吃撑了你还想占个床位,知不知道现在医疗资源多紧张。”
“吃撑了?”
李骋言回想了一下,今天陈师出门的时候确实吃的有点多。
“就是吃撑了,本店没有pos机,现金还是支付宝?”医生笑盈盈问。
“多少?”
“两块八毛。”
李骋言拿出定制皮夹,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硬币这种东西,更别说现金了。
陈师奄奄一息虚弱抬手,“我,我口袋里有五块零钱。”
李骋言:“好好好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拿给他。”
李骋言把皱巴巴的五块递给医生,豪爽道:“不用找了。”
陈师:“…………”
医生:“…………”
吃完药,陈师半躺在副驾驶座“坚定”道:“我还是去学校吧。”
李骋言头都不转:“不行,必须请假。”
陈师瞬间美滋滋,看来下午的课都不用上了。
连上楼都是李骋言抱上去的,陈师虽然好多了,但李骋言坚持不让他下地,再者陈师本来就懒,乐得清闲,抱住李骋言啾了一口,正准备再啾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陈师咸鱼躺,动都不愿意,整个人几乎是拱到电话边上的,“喂?哪位?”
“大师,是我……我是王忠贤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焦虑,“您总算接电话了,我之前的符箓坏掉了,您看今天合不合适,直接来帮我解决一下?”
“今天?”陈师正准备搪塞一下就被李骋言夺走了电话。
“喂?李总!”王忠贤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是这位大神接了电话,难道陈大师和李总妹妹好事将近?
“陈师病了,现在正哼哼唧唧的,去不了。”李骋言说,“不过符箓家里还有几张存货,你派人来取?”
查明真相前,也不能让王忠贤就这么死了。
李骋言随手拿了几张黄表纸,提笔就画,很快就妥了。
等到王忠贤找上门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他一摸,朱砂都还是湿的,虽然害怕李骋言商场上的的手段,但小命要紧,他还是问,“李总,你看这符怎么是湿的?”
李骋言大言不惭,“最近家里有点潮,不会影响效果的,放心吧。”
王忠贤半信半疑的接过来,也没说其他,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