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鬼屋发家致富(82)+番外
陈师扯着汤小小堪堪躲开陈苗苗这一波攻击,侧身道:“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越远越好。”
汤小小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也只能添堵,连忙点头,“你自己多加小心,我看陈苗苗心性已经大变。”
陈师直接从酒店回来的,装备不齐全,这时候一摸口袋才发现什么都没带,就剩下半瓶黑狗血,还有几张皱皱巴巴的五雷符。
不过他一个男人,不用武器对付陈苗苗应该也不成问题。
陈师刚想到这里,就见有一人凭空出现,幻化在陈苗苗身旁,这人青袍青发,形销骨立,瘦削异常,风一吹仿佛只是一具骸骨,早已脱了形。而他的宽袖下还扯着不断扭动的身影,正是刚才出去躲避的汤小小。
汤小小不断扭动,嘴里不停念叨:“卧槽你个死变态,不会是想拿我威胁陈师吧,我告诉你没用的,这货是个死基佬,你搞一百个天仙都没用!”
陈师脸色一变:“我好心救你你还黑我,基佬怎么了,基佬吃你家米了?!”
他右手偷偷去够剩下的半瓶黑狗血,想试试面前人究竟是鬼是怪,然而手指刚触及口袋就被那人察觉了,那人抬起手,青色长发在空中肆意狂舞,“没用的,我非妖非鬼,这东西根本奈何不得我分毫。”
巨大的光束朝陈师直直袭来,陈师连忙躲避,几个来回后,却还是被那人击倒在地,那力量,却是不像是妖鬼所能拥有的,陈师急剧喘息,心说今天还真是踢到铁板了,也不知道李骋言在家把汤炖好没有,他还有没有机会喝。
思及此处,陈师强撑着站起来,同时控制着五张五雷符朝那人而去,一时间那人也被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他藏在长袖中宛如骷髅般的细长手指点在不停旋转的五雷符上,被电流刺了一下,慢悠悠收回手,“有点意思,难怪穷奇看得上你,以人类而言的话,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厉害了。”
陈师强忍疼痛,也不知是否有几处骨折:“还没完呢,你以为老子这么多年白混的吗?”
“哦?”那人细长的眉目一扬,邪气毕露。
陈师闭眼默念心诀,淡蓝色的巨大的剑形虚影在他身后缓慢成型,随着念心诀的速度越来越快,剑形也就愈来愈清晰,等他停止之时那剑已然同真剑无异,陈师两指划过寂空朝五雷阵挥下,面容严峻非常,俨然是必杀姿态。
伴随着一声巨响,灰尘四起,瞬间卷席了陈师的视线,“死了吗?”
他只觉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果然,灰尘散尽的瞬间,一只骷髅手爪朝他直直袭来,他早已力竭,根本躲避不开,被抓了个严严实实,那手爪不停收紧,收紧,陈师的意识不由开始恍惚,莫非……真要死在这里?
那手爪的主人道:“果然有点本事,这一下我要是没躲开估计也得受点伤,只可惜你这五雷阵根本困不住我。天神,又怎么会害怕五雷呢?”
陈师瞳孔猛地睁大,已然是濒死之态。
天神?
……
陈师已经无法再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他感觉四肢正在逐渐失去控制,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不知道这样死去能不能达到地狱。
如果还可以投胎,就要劳烦李骋言等自己二十几年了。
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换尿布,泡奶粉。
这么一想,他竟是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脚踹在骷髅格外薄弱的腹部,那人吃痛,一时间手上的力气减弱,让他挣脱开钳制,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没想到还是只会咬人的蝼蚁,只可惜,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发力的瞬间,衣袍猎猎随风。
眼看着最后一击即将落下,狂风骤起,那人这时才意识到周围不对劲,这风……实在是大的过头了。
几乎是一瞬间,强风吹的那人睁不开眼睛,陈师感觉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搂住了,他忍不住道:“你会换尿布吗?”
“???你怀了?那我可得好好看看。”李骋言说着骚话,却是稳稳当当停在地面。
陈师:“……呸,你才怀了呢?”
李骋言:“我倒是想怀也要你有那个本事不是。”
“滚!”陈师被他气的喉咙一股血腥气上涌,竟然直接吐出一口黑血。
李骋言这时才拿出纸巾为他擦去血痕,“还好吐出来了,不吐出来这事估计有点麻烦。”
陈师这时才反应过来李骋言突如其来的骚话是为什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再不来你就真的得找转世的我换尿布了。”
李骋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陈师小时候估计挺可爱,肉嘟嘟的,不由道:“说不定这样也不错?万一我特别会带小孩?”
“……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想法很危险。”陈师冷漠道,“而且我小时候也不胖嘟嘟,瘦骨嶙峋,还动不动就尿床。”
李骋言:“…………”
“我说,你们还要秀恩爱到什么时候?!”陈苗苗道。
李骋言说:“你们刚才在这里玩植物大战僵尸?这个窝瓜是怎么回事。”
陈师:“……我突然发现,你嘴是真的毒。”
李骋言一脚将冲上来的陈苗苗踹开,陈苗苗直接飞了几十米,竟然还能抬起头,用憎恨的目光看向两人,李骋言道:“哦呦,一个窝瓜还敢瞪我?”
对面青色长发的男人看过来,眸光一黯,“穷奇,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意这个人类的死活呢。”
“危,没想到你还活着,当年没把你弄死还真是我的失误,现在让由我弥补一下错误呗。”李骋言将陈师放在树旁,冷冷道。
危被他冷冽的眼神注视着,全身不由泛起凉意,不过今天和万年前那次可不一样。
截然不同,危这样说服自己。
他手中有那件关键的致胜之物,只要,只要等待时机,让这只自大的怪物自取灭亡即可。危这样想。
陈师听到这个称呼便联想到了更多,“卧槽,也就是说之前那些破事都是你搞的,我平白给你擦了这么久屁股?”
李骋言听着这话立刻道:“让我媳妇擦屁股,我都享受过这待遇,所以你死定了!”
陈师:“……”
致命的尴尬。
危已然不想思考更多,宽大衣袍朝李骋言袭去,但怎么敌得过李骋言天生凶兽力大无比,直接被抓住手腕,衣袖下垂,李骋言眸光暗了暗,“呦,怎么混成这副鬼样子了,当年高高在上的天神也有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天,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看似轻飘飘的一击,危却是被直接打的吐了血,青色长袍上满是血斑,李骋言趁势而为,借力打力,很快就将危踩在脚下,皮鞋尖摆着危骷髅般的手爪,“刚才哪只手抓我媳妇,说。”
危颤颤巍巍举起一只手。
只听咔擦一声,李骋言直接将他两只手都折断了,“用那种表情看我干嘛,我又没说就折一只手,当然是一起了,这样多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