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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子同人)毒局之静妃重生(37)+番外

作者:情癫 阅读记录

如意算盘打得太好总会落空,这些人的鬼点子匪夷所思。圆脸的郑胖子趴在草堆边望了一会儿,老没动静他不耐烦了,跳开来,奔去火堆抽了一根柴禾。

大家转过头来,看他拿着火把,在撩乌云珠的鞋。

太烫了!她猛得一缩腿。

几乎是马上,嗷嗷的嚎叫声纷纷响了起来,还有更会起哄的:“教她装,烧裙子,烧裙子!”

乌云珠脸色刷白,手按在胸口,紧抓成拳。她很想跑,但面对这些彪形大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被夺去。

“你还敢瞪我们!”长脸的周三单弓着一条腿,将火把抓过来,在她面前打圈,晃来晃去,狠狠地啐了一口:“知道我们是被谁弄成这样的,你还敢瞪!”

乌云珠蹭着退,战战兢兢,一边退,一边看这些人的脸。

她不想看,但是围上来的人虎视眈眈,有如洪水猛兽。这些人长得稀奇古怪,满面焦土色,衣衫褴褛,个个身上都有刑伤,血痕无数。

显然是押送途中倍受虐待导致的,也许乌云珠不知道,如果这些人押回督练营,将会被当成靶子,供那些宗室子弟虐杀。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干出这亡命的勾当。

冤有头债有主,此刻,乌云珠就是他们的债主。

她好后悔,好恨,为什么一时鬼迷心窍,又走了西山的小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命?

点心的香味儿还没有散去,她看见最后一块被周三抢过来吃,吃得很开心,还向她发问:“这是宫里的?可惜不经吃,半口就没啦!”

乌云珠望住他的手,直到泪水模糊她的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已经被恨意填满了,如果慧敏就在这儿,她恨不得拿刀将她扎成刺猬。因为,这些点心,就是慧敏发话让带出宫的,这些饿鬼能盯上来,有一半儿,也是因为它。

亡命天涯,对食物的特别敏感让嗅觉可怕到了极点。

先开始只想抢口吃的,但是一看是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劫回来。随行的四名侍卫,已经殉职,是乌云珠亲眼看着他们死的。十七个逃兵里,有一个叫老五的吹箭本领很好,一下一个,干净利落。几乎没费什么事。

劫的就是你,就是你们这些宗室子弟的女人!

怀抱着无限憎恨,乌云珠和蓉妞被他们拖来这荒郊的破庙。十七个,谁先得手,却有分歧。

最先起哄的是四个,当然,可以想见的是,要不了多久,这些人都一样。

稀奇的只有乔柏年,他没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边走,竟出了庙门。周三觉得奇怪:“你干吗?”他想了想,晃晃脑袋:“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呸!”

不是正人君子,只是不想同流合污。不管怎么说,吃了她的点心,再拿她当点心,这种事,乔柏年自认干不出来。所以他宁愿拆伙。

十七减一,周三笑了:“这下省事儿了,咱分两拨。”

一边是乌云珠,一边是蓉妞,以划拳决定先后。

接连三次都一样,郑胖子和他吵起来了:“你怎么回事!”

“百家姓我排你前边,对不住啦兄弟!”抢到第一很令人高兴,周三把他一推,大跨步地向着乌云珠奔了过去。

另一边,真真还没醒的蓉妞被人扇着耳光,大声喝骂:“少装死了你!”

蓉妞凄惨的尖叫声能穿透人心,乌云珠不由自主地转头,喊出声来:“蓉妞,蓉妞!来人,救命!”

她的嘴被周三狠狠地咬上了,像猪鼻子在她脸上乱拱,嗅着咸咸的眼泪,留下点点痕迹,乌云珠奋力挣扎起来,被周三一巴掌刮在脸上:“我呸,老实点!”

这一掌力气太大,几乎将她扇晕了,乌云珠感觉鼻子湿湿的,血顺着滚到她的嘴里。她不敢再造次,装作认命的样子,将手悄悄放低,顺着周三的身体,往下摸。

压住她的周三,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这些兴奋的豺狼们纷纷羡慕他的好运气。他更有点飘飘欲仙,乱啃了一阵后,他去扯腰带。

望着狰狞的笑脸,乌云珠紧紧地扣住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准备着什么。

周三果然是要绑她,他很急,一手抓腰带,一手就去抓她胳膊。

这些疯狂的人们,早已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法度。哪怕明知难逃一死,也要鱼死网破。为得是曾经的痛苦折磨,也要教这些权贵尝一尝。另一边的紧急搜救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心急如焚的博果尔,总算明白乌云珠究竟去哪儿了。

侍从从草堆旁赶回骑前:“三位王爷,确有尸体,请来查验。”

博果尔立刻和济度翻身下马,近前一看,四个侍卫,两个老婆子,都是跟着乌云珠的人。

济度看到脑门上的痕迹,是几枚尖细的铁钉,很有印象:“这是老五干的,错不了,一定是他们。”

博果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济度的声音已经压得极轻,不祥的预感还是那么强。

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只是不能说出来。

济度往身后看去,那些亲兵们跃跃欲退的模样,十分可怜。

算了,他细想一下,靠过来,唤道:“打算怎么办?”

博果尔一言不发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大步奔回马上,挥鞭狂奔。

“哎,博果尔,你!”济度冲着他的背影跳脚:“你怎么!”

“我就不去了啊。”常阿岱在他身后摸胡子,表情很怪异地干笑:“呵呵,反正,也用不着我……”

有好处就上,有麻烦就跑,就是他这种人。济度懒得跟他废话,一把推开,飞马去追博果尔。

那些亲兵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然而,他们唯有跟上去。

“贱|货!贱|货!贱|货!贱|货!贱|货!”庙门内,不绝于耳的,是众人起哄的笑声。

这些欢乐的喜悦来自何方,已不问自明。他们竟然还拍着巴掌,高呼喝彩。正迈上台阶的博果尔绝难再忍,抬起脚来就是一下。被风打得一晃一晃的庙门,立时踏破!门上碎了的木块向前飞!

“啊啊啊!”迎接他的,是这声尖叫。

木块在火堆里搅了一搅,飞旋崩开了一地的火星。闯进这片火光里的博果尔看见,一个干瘦如猴的男人,裤子褪了一半,露出白花花的pigu,正是兴奋异常的时候,却有如老龟翻壳似的倒在地上。

一支发簪扎在最要紧的地方,他捂着它滚来扭去,像条被钉住了的鱼,痛苦得只能等死。

博果尔看见了他,又看向了前边。

乌云珠终于放声大叫,她叫着,猛拽自己的头发,似乎已被逼疯。

她的衣裳被撕得七零八落,露着白生生的腿,前襟扯烂,春|光难掩,三两排啃咬的牙印,将她咬破了皮,素花裙子碎成破布条,大片的血混着一些奇怪的污迹乱成一摊,脏得要命。她叫着,拼命地挣扎。这时,她看见了博果尔,她想说话说不出来,想动,又吓得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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