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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子同人)毒局之静妃重生(42)+番外

作者:情癫 阅读记录

“接下来,你怎么看。”她把弹劾的折子放下,简单地提了一下,慧敏皱眉:“皇额娘,您这是难倒我了,我不懂的。”

“政事你不懂,你只当家事看。”福临在向慧敏靠拢,要拿住他,太后一定要拿下她,如果能驯服她,利用她,两全其美,以后也可以省点力。要让她听话,一定要。

看她到底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眼前就是很好的试探时机。

济度去守皇陵,博果尔不用去,反而会引人议论。还要在家里对着那个女人,这是一种折磨,倒不如一并罚了,顺水推舟,也可以乘这空闲,给他再挑一个好的。

意思讲得简单明白。太后很满意:“不错,懂事多了。我也这样想。那么,你给他挑一个?”

“皇额娘,我可不会挑。”越想得到,越要做出不想的模样,才会给你。越想做,越要推,这么久了,慧敏也渐渐明了太后的心思。娇嗔地回:“我都累了。”

欲擒需故纵。太后果然说:“你看看你,才让你做一点点事就喊累。就这么说定了,你给他挑一个,挑个好点儿的,要投脾气。”

慧敏俯身蹲在她膝边,不依地推:“皇额娘,我不干,为了这事,福临都恨我了,他说我坏他的事儿,我还敢揽啊?”

“不理他。只要有我关照你,他能怎么样?”太后慈爱地托托她的下巴,摸摸她:“好了,去补觉吧,你眼睛都肿了,去吧。”

慧敏不情不愿地走了,心中却是眉开眼笑。这不是做媒,最要紧地是在拆姻缘。世上都是新人笑旧人哭,等博果尔的新人进了门,乌云珠会不会哭到断肠?

再让她苟延残喘一阵子,等博果尔守完皇陵回来,就让她天天哭去吧,让她天天看着别人恩爱,哭死她!

最好的护身符离开,傻瓜也会有感觉。当太妃吩咐乌云珠为博果尔准备行李的时候,乌云珠真是心乱如麻。

“我得跟你去,我得照看你。”她提过很多次了,并且把太妃也搬出来:“额娘也这么说的!”

可他总是那么冷淡:“不用了,我跟济度在一起,有女人不方便。”

也对啊,是守陵,又不是玩。就算有心事,也不会想说给她听。

虽然偶尔想起,也会想相信皇后的话,相信乌云珠一直坚称的,可是阴影,却一直盘旋在博果尔心头。

事情过去三天了,他每晚都睡在书房,连卧室的门都没敲过。

太妃觉得奇怪,他总是说累。若说是为公事,却没有一晚回到军营。这是为何?

博果尔很难受,很憋屈,他不能说这是害怕那些流言蜚语。纵然大家已经统一了说法,他仍然会觉得很不安,很恐慌。

男人固有的自尊,使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他的心,就像一座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会失控。

太妃念叼着让他带上乌云珠,为了照顾他也为了早点有孩子。可是他很想告诉额娘,他现在根本连靠近她都很艰难,很不情愿,更别说是孩子。

可他什么也不能说。

今晚是临行前的最后一夜,不明所以的太妃硬把博果尔关进卧房。

想起白天皇后召见所暗示的,博果尔像孤岛上行驶的帆船,一阵阵地恐慌。

站在门边,距离那张床不到一丈,他却那么怕。

烛光摇摇,乌云珠局促扭捏地坐着,手放在膝上,她在等。

可她也知道,他不会主动过来。

烛火越烧越小,夜越来越沉,再不熄灯,恐怕会有人来问。乌云珠一横心,把这些都吹熄了。

然后她站在床边,继续等候着。站立中,她转身看到那个人,还是停在门边,不过来。

她的眼睛,像燃起星星的火,渐渐地,这股愤怒越来越强。皇后白天召过他,是单独的,她知道,她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现在一直不过来的博果尔似乎已经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乌云珠终于走了过去,在一片黑暗里,寻找他如同寻找生机。

“博果尔,她对了你说了什么?”乌云珠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控,尽量温柔示人:“我也想听听皇后有什么教诲,可惜,她不召我。”

“没什么。你睡吧。”说完,博果尔就要拉门。

“你别走!”果然还是急了。乌云珠一把拽住他:“我不管她说什么,我只在乎你!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脏?是不是!”

博果尔放在门上的手,深深地抠了进去,乌云珠听见指甲划上门板的声音,好比在挠她的心。

她疯了:“博果尔,你别忘了,我并不怕死,可是,你并没有救我!”

博果尔的呼吸一下子更不均匀,他没有回答。

“你没有救我,可我没恨你!”乌云珠扯着他,哀哀地哭:“我不恨你,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别嫌弃我,我不是怕死,因为我必须活下去,如果我死了,他们议论的那些,就会成了真的,我不能让它们成真的,你明白吗?”

博果尔终于回应:“你别说了。”

“可你还是嫌弃我了。”乌云珠有很不祥的预感:“你躲着我,是不是想要把我扔了?你从皇陵回来,还会要我吗?”

“你别说了。”博果尔不会撒谎,只能抗拒:“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嫌弃我,你就回头看看我,我让你看看,博果尔,我求你。”乌云珠用最后的勇气求道:“你回头!我让你看看,我证明给你看!”

博果尔听到一阵怪异的呼吸声,慌乱又急促。

乌云珠解起了扣子。

第二九章 披荆斩棘

人们通常都认为只有男人才会血气方刚,女人往往是柔情似水的。可是,一个被悲愤逼迫到极点的女人,也可以什么都做得出来。

乌云珠已经快把自己脱完了,只要博果尔回头看一眼,她就成功了。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在他面前,她向来是羞涩的,温和的,娴淑的。她从未试过这样,从来没有。当语言都变得苍白,只有实际行动才能说明她的决心。衣衫落地的声音很清楚,博果尔却始终没有回头。很显然,乌云珠的做法打碎了一些什么,他已经不想说了。

只是她仍然在哭,她的哭声像一碗滚水,摇摇晃晃地溅到他的心上来,烫得他很疼。

一个妻子,如果要用自贱的方式才能得到丈夫的一丝同情,是多么悲哀。博果尔很想同情她,可他做不到。

那么美好的印象,已经毁灭了。就像一块白玉,即使曾经完美无暇,也已经落地,成了碎片,混着烂泥,脏兮兮地不堪入目。

乌云珠的每一句话都像锥子,在往他心上扎。

博果尔被迫地在想,原来,最美好的女人,也可以像此刻这般歇斯底里,有如怨鬼。原来,她也会阴暗地去恶意揣测别人,包括他。口口声声的不恨,如果真的没有,为何在最痛楚的时候摔给他?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在用最毁灭的方式讨还“公道”,博果尔再也想不到,她竟然,竟然可以这样!那么羞涩温婉的女人,竟然在他身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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