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子同人)毒局之静妃重生(96)+番外
“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可您别冲着我来呀。”慧敏明知故问:“皇额娘,我这儿还一肚子委屈呢。福临这么干,我都没脸了。您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安慰你?”太后翻身坐起来了:“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安慰?”
好极了就是要你气,要你急,最好厥过去再也别醒才好呢,你们这一对母子全都完蛋去吧,那才好呢。
心里想,不能说。慧敏越发委屈了,一直嚷委屈,直到太后火起来,派人去坤宁宫搜这份“字据”。
事到如今,她自然想,是慧敏和太妃狼狈为奸,帮着博果尔对付福临。
然而倘若要扭转的话,那会怎么样?
慧敏哭哭啼啼:“皇额娘,您可得弄清楚,上边写得什么,我多冤啊,当初我就想好了,我帮的是谁,我念给您听。”
那些细枝末节的句子都不用管了。只要一句就行了。
“以亲王之位相易博果尔永不休弃。”
太后真生气:“这不是明摆着,你还说!”
太妃的那份可不是这样哦。当初,慧敏说,字据要表明各自的目的,以免日后赖账。所以她那份是……
“以永不休弃相易亲王之位。”
写完了,大家交换,以作凭证,所以现在在慧敏手上的,其实是太妃留下的。
太后听出门道来了:“用女人换爵位,哈哈,他们也好意思?”
慧敏点头:“没错,皇额娘,福临跟您说了吧,我是保人,如果这份字据散出去……”
福临还可以说是为了体现兄友弟恭之意,敦夫妻和睦之情,好心办坏事。可是博果尔,就成了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乘机要胁的无耻之徒。
“照你这么说,他非休不可?”太后终于可以找点乐子了,她在想:没错,如果不休就等于承认是小白脸。
博果尔会受不了,不过,前提是有人要点醒他,只有点醒了他,才能让他这样做,才能让他把黑锅背起来。
“那要辛苦你了,不如,我把娜木钟找来?”当初是太妃签的,还是从她手里过。太后一边说一边盯着她看。
慧敏顺着说下去:“行,您做主就行,这事,我替福临扛了,反正您不会亏待我的。”
“你啊。都不知道想得什么点子,白把我吓了一跳。”太后心如电转,已换上笑脸:“好了,冤枉你了,给你道个歉?”
“不用。”哪敢让她道歉。这条毒蛇要咬死我呢。慧敏忙说:“皇额娘,这事过了,别教福临再来烦我就成,他老觉得我卖他。”
“不会。卖他没关系,不卖我就行了。”太后把她拉到怀里安抚:“等等,这事儿你直接找博果尔,让他拿,他方便,太妃太闹了,指定不行。”
“干嘛直接找他呀,我跟他又不熟。”狡猾的狐狸,你还想试什么。慧敏想了想:“他万一躁起来打我呢。”
“不能,瞧你说的,那还得了。”太后一再保证:“这是我们的地方啊,傻孩子。”
博果尔当然会答应的,在赶乌云珠回家那次已经商量过了。时至今日,他不松口,就是为了把这个功劳,交到皇后的手上。不然,太后凭什么信任?
表面上看起来是背了黑锅,做了负心汉,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可实际上……
知道他松口的福临立刻奔出宫去找寻乌云珠。在离弃她的那晚,他也丢了一个人下来。可是那个人,敌不过太后的眼线,直到他找来之前,也不敢给他递消息。
所以他急得自己出来了,带着被要求“将功折罪”的吴良辅。
大街上人来人往,茶馆里绘声绘影的谈话,说的是谁?
福临越来越听不下去了,越听他的手越抖。
“活该,还以为捡了宝,白痴啊这是。”邻座的人吃着花生,喝着酒,特别高兴地议论。
“陈世美,谁是陈世美,去他的吧,要搁我早扔了还忍到现在,不容易啦。”
“就是早该扔了,还有脸让兄弟背黑锅,这不扯呢吗。哎,我听说的可不这样。他为什么气死呀,就是那晚上看见,看见那个……”
“是吗是吗,真的呀!”听的那个更兴奋,给他又满一杯:“哎哟,真恶心了,怪不得呢,要我也气死了,不是,先掐死她再死!这样太吃亏了!我管不着‘那位’,我总能管自个儿女儿吧,还丢活口出去丢人。”
“就是呀,死了也不能讨债多冤枉。”打抱不平的接着发表看法:“要我说,得亏是‘那位’,要是一般人,能活着出来,我才不信呢!”
“那没办法,赶上‘那位’不要脸了,能有什么办法。”议论的人越来越多,都拉到一块拼桌了,七嘴八舌地:“要说这也是报应,‘那位’估计心里挺美的,看,我为了个女人,能把老丈人气死,我还没事,我多光荣。”
“狗屁老丈人。什么呀,还老丈人。”跑堂的小二也凑过来了:“要说偷也不会偷,非得让那多人看见,恶不恶心,那也丢人呐。”
“说不定人家就乐意呢。当初那女的在破庙里,不也一堆人嘛,哎,我可听说……”
“啪!”福临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据这关是这样过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不过,既然过来了,那后面就更顺了。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还有更多的喜讯等着呐,哈哈,顺说相公你啊,你一出现,我就完全蒙了,净顾着美了,我老爱你了,谁能比你更懂我呀,心里真美~
第六三章 猫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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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有捡金元宝的,没有捡骂的。无缘无故自己跳出来,不是心虚,就是有病。
吴良辅愕然抬头,福临要干什么他已经拦不住了,太快。
“胡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转过去对着这些人,福临振振有词:“你们知道什么呀就瞎说!”
真不会说话,吴良辅在身后哀叹。他把放在桌上的帽子抓起来,往脸上罩,指望别被人看见。越来越有经验,陪主子出来就是陪他丢人。
这些市井之徒的嘴如枪林弹雨,只要引起他们的兴致就完了。果然福临逞一时之快,那些人马上就围了过来,用十分怪异的眼神望他,像在看稀罕物,尖酸又刻薄。
“嘿,我们是不知道,您知道,您给说说?”讲故事的那个先开口,大家就都起哄地追问:“是呀,您给说说?”
“我,我。”是知道,最权威了,可是有脸吗。福临被震慑得向后退,靠在桌沿,吴良辅起来架胳膊挡:“哎哎。”
要帮就不能躲着脸了,他一松手,就有人眼睛眯起来。
赌坊是吴良辅常去的地方,也有人在那儿见过他输得只剩一条裤子。当他出现在这里,知道的人就变得很微妙。
那人是个麻脸,围观之一。吴良辅身边这个年轻人衣着华贵,皮娇肉嫩的,能这么护着他,莫不是……
是想太多了吗。这个人很有意思地挑了一眼,表情很疑惑,到底认没认出来,就连吴良辅也不敢肯定,可是他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