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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魔后齐忆暖(43)

作者:雪脂蜂蜜 阅读记录

他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真难得,我笑道:“你什么事情做不好?木非,你一定是最好的父亲。”

他又沉默了半天:“那……我们……生一个?”

我大喜,翻身而上:“好,开始吧。”

既然决定了,从此我全力以赴备孕。

每天早上自己必喝黑豆浆,平时把当归水和姜水红糖当茶喝,随时随地都捧着盘阿胶红枣往嘴里塞。

木非也逃不了,早上一碗蒸牛乳两个煮鸡蛋,晚餐雷打不动加两个韭菜盒子,不许饮酒不许晚归。

晚上我们照着书册教的认真耕作,不得依着性子肆意妄为。

时间久了,连向来淡定无比的木非也颇有微词,趁着吃晚饭的时候向我谏言:“娘子,子嗣之事随缘就好。每天都喝甲鱼汤,为夫的腰粗了一圈。还有,现在我看到牛乳鸡蛋就想吐。”他用筷子拨着碗里的韭菜盒子,一脸嫌弃,“这东西太臭,为夫实在……”

我用气哼哼的眼神注视他,鞭笞他的良心。

他以为我轻松?我的腰不也粗了?用朱夫人的话说,我再不似以前那般“弱柳扶风,千娇百媚”,我又何尝抱怨过?

偏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者,娘子你也添了些福,补得太猛对身子不好。”

我夹起他碗里的韭菜盒子放在嘴里嚼,然后凑到他面前哈气:“哈……就臭你……叫你发牢骚……”

他蹙眉往旁边靠了靠,突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把我扛在肩上朝卧室走去:“我太纵你,今夜我偏要闹一场。”

我大叫:“不行,吃饭后一个时辰行事才好。”

他带了怒气:“闭嘴!”

功夫不负有心人,辛苦了三个月,我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自己把过脉确认过消息,等木非回家,我喜笑颜开地迎上去朝他伸手:“夫君,替我把把脉。”

他疑惑地搭住我的手,片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很好,总算不用再吃韭菜盒子。”

倒是他身后的老青手舞足蹈起来:“夫人这是?太好了,盘古大神开眼,老爷终于有后了。喜乐,”他吩咐喜乐,“快去,做些点心祭祀大神,我去买好酒。”

我挽住木非的胳膊,撒娇道:“夫君,我知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他笑笑算是默认。

我又道:“所以从今天开始,夫君搬到隔壁房间住,休养生息。”

他的笑僵在脸上,半天,扯扯嘴角:“为什么?”

“我怕你忍不住。”他的喜好我还不知道?疯起来不管不顾,“伤到娃娃怎么办?”

他指着我的肚子,脸上笑意全无:“我的床,我的娘子,凭什么让给他?”

我扶着腰做疲惫状:“哎呦,腰有点酸。”

他捏紧了拳头,使劲憋了口气,将我扶到椅子上:“夫人且歇歇。”然后转身就走。

“夫君,你去哪?”

“搬褥子……”他咬牙切齿地答。

作者有话要说:

辛苦木非大神了。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自从有了身孕,我觉得日子越来越顺心。

以前木非偶尔还跟我拿拿一家之主的架子,现在他做低伏小,对我百依百顺。每天按时给我把脉,给我寻来各种好吃的东西。早早回家陪我聊天,待我睡下才不情不愿地去隔壁睡觉。简直温柔体贴到了极点。

有了身孕,在朋友面前也更有底气了,可以同她们大谈育儿经,再也不用被她们佯装关心生子的事。

顺心,顺心,真是太顺心了。

“木夫人,你怀娃娃真轻松,一点不害喜。”朱夫人夸道。

我拿着玉骨扇,掩着口笑得一脸娇羞:“都是家里人照顾有方,我家老木给我开了些安胎药,怕下人煨不好,还亲自跑到厨房看火候。我的娃娃也争气,从来不折腾我。”

“这么乖的娃娃,一定是个姑娘。”燕夫人酸不溜溜地说,“我生我家老大的时候老是吐。”

我摇摇扇子:“那时候老燕趁你有身孕娶了个小老婆,搁谁谁受得了?可燕夫人你太大度,不忍心忤逆丈夫,只能把自己呕吐了呗。”

燕夫人气得甩了我一个白眼。

这时,戏楼上的人都往栏杆边跑去,朱夫人也好奇地跟了过去。

“什么事?”我问。

朱夫人站在栏杆边朝我们招招手:“快来看,草包三皇子。”

心脏腾地一跳,想也不想,我快步走到栏杆边往下看。

尤及瘦了,脸色有些苍白,原本白白净净的脸蛋上多了些痘坑。

穿着件朴实的灰衣,披着灰色皮裘。骑着匹黑色的马,表情淡然地穿过街道。身影少了几分张狂,多了几分稳重。

燕夫人赞叹道:“不愧是数朝第一美男子,比木大夫还俊几分。”

朱夫人冷笑:“人傻,俊有什么用?听说了吗,秦城瘟疫未消,又发了洪水,浮尸遍野。草包三束手无策,一发昏,干脆下令将染疫者一律处死,焚烧尸首深埋。圣上大怒,夺草包三七郡郡王爵位,降至“昏德侯”,由御林军押回京城,送至昏德侯府静思已过。他杀了三十万人呐,依我看他就应该给那些人偿命。”

燕夫人拿扇子拍了她一下:“要死要死,民间传言也信得,官府说那些人是病死的,不要胡说。”

朱夫人道:“那还不是圣上为了保住草包三的命,编来诓百姓的话。”

“他是实在没办法了。”我黯然神伤,“好歹瘟疫止住了。”

燕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呦,木夫人,你不会是看到草包三生得美貌,春心动了吧?”

朱夫人托着下巴,作娇羞状:“我的春心也动了。”

突然,有人从人群中扔出一颗白菜砸向尤及。

尤及眼疾手快将白菜抓住,扭头看着人群,轻声道:“谁扔的,出来。”

不怒自威的神情,让四周鸦雀无声。

他扫视周围一圈,见没人出声,扔掉白菜继续往前走。

这时人群中又飞出一个土豆,接着是芹菜,青菜,鸡蛋。

尤及的侍卫忙左右抵挡,大声喊:“大胆,不许扔。”

我站在上方看得真真的,扔东西的绝不是普通人,而是几个衣着普通的练家子,他们在煽动百姓攻击尤及!

在那几个人的带动下,周围的人都激动起来,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尤及砸。

有的人还齐刷刷喊起了号子:“草包三偿命!草包三偿命!”

眼看骚动的百姓激动地朝中间的尤及挤了过去,我急了,跑到戏楼的另一头,从钱袋里抓起铜子使劲朝远处的空地上扔,一面扔一面喊:“哎呦,我的钱!”

人们只是楞了一下,接着迅速扔下尤及朝空地涌去,你争我夺,抢钱抢得鬼哭狼嚎。

看着那些人的狼狈相,想到他们刚才羞辱尤及的样子,我恨得浑身发抖。一群凡夫俗子凭什么羞辱尤及?就因为他在老实巴交渡劫脾气好?连我都没有羞辱过尤及,他们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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