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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106)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能耐你一直都别着家!”

愤愤的数落完一堆后,叶栖雁还更用力的戳了两下。

土豆在她起身离开以后,两个前爪往上一下下扒着脑袋,委屈的直叫。

“嗷呜!”

怎么总是躺着也中枪!

*********

一周工作,转眼到了周五。

叶栖雁端着空杯走向茶水间,听着同事们在议论着周末去哪里玩,见她进来还有询问她的,但也只是随口敷衍的回了两句。

因为心里在默默算着,连续三个晚上了,他都没有回家。

应该不会是出差,那么他这三天在哪住的?

很多种假设在此起彼伏的拼命涌出,叶栖雁心里像是长满了杂草。

将杯子里接满了水,出茶水间时看向于瑶瑶不忘提醒一句,“瑶瑶,半个小时后就要开部门会议了,你也快点回来准备会议资料吧!”

“会议取消了啊!”于瑶瑶惊讶的看着她。

“取消?”

“你不知道啊?”

于瑶瑶见她一脸茫然,开始解释起来,“这次不是上面领导给咱们部门开会么,可是池总三天前就出车祸了,在住院着,当然就得取消了!”

“池总出车祸了?”叶栖雁抓住重点。

“可不,整个池氏都知道了好嘛!就你一天消息闭塞!”

旁边其余同时也插嘴进来,“好多部门领导都组织去探望了,顺带着拍马屁,又送鲜花又送水果的!真的也好想跟着一起啊,不过轮也轮不到咱们这些小员工就是了!”

叶栖雁听着她们在说,手在水杯上握紧。

他出车祸了?

严重不严重……

脚步慢慢的即将走出茶水间,在门槛时还是顿了下,像是不经意的低声轻问,“……知道在哪家医院吗?”

*********

省医院。

叶栖雁乘坐电梯到了住院部的骨科楼层,去护士台稍微一打听,就很容易知道他住在哪一间病房。

脚步停留在某间病房门口,叶栖雁伸手握上了门把手。

既然已经都选择过来了,就没必要再扭捏什么,只是她拧动的推开门,看到病房里面的情形一只脚不知是继续往前迈,还是退回来。

里面病牀上,池北河穿着医院统一的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右胳膊缠着绷带,用两块木板固定着,没有了平时的西装革履,整个人看起来倒是不那么严肃,多了丝温和和年轻。

旁边椅子上坐着位妆容精致的漂亮女性,还是一身洋装,坐在那的坐姿也是十分的讲究,此时正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叶栖雁一眼就认出来,是之前突然出现在池氏,又上了他车的名媛。

正犹豫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时,他却像是感应到了,蓦地朝门口看过来,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欣喜。

被他发现,叶栖雁只好推开门走进去。

看了眼坐着的名媛,她这样开口,“池总!”

原本在她进门以后就用着探寻目光看的郝绾绾,这会儿完全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来看你们领导的?快坐吧!要不要我也给你削个苹果吃?”

说话的语气以及架势,完全就像是女主人一样招待她。

“不用了,谢谢!”叶栖雁摆手。

沙发太软,她坐下后都觉得落不到实处。

有些后悔为什么赶上这个时间过来,高级病房里明明很宽敞,她却觉得三个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特别狭仄。

又被郝绾绾连续问了喝不喝水以及吃不吃水果后,叶栖雁实在坐不住了,双手按在膝盖上的打算起身,想要找借口离开。

“池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

“郝绾绾小姐,对吧?”

叶栖雁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池北河打断了。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这让郝绾绾有些面子挂不住,好在是教养极好,所以笑容不变,“对的!”

“能不能麻烦你现在回去?我要休息了。”池北河靠坐在牀头的姿势不变,严肃的脸廓上带着丝微笑,语气也很是和气,可话里面的逐客令却那样明显。

郝绾绾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极力在维持而已。

很明显的,郝绾绾勉强的在点头,“……好!”

然后,拿起名牌包的郝绾绾就走出了病房,只是临离开时,不禁看了眼叶栖雁,明明说是要休息,怎么却偏偏只让自己走?

渐渐的,细细高跟鞋的声音消失。

“去帮我把门关上!”

叶栖雁怔了下,才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

走过去将半敞开的病房门关上,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虽气氛有些僵凝,但明显比方才舒服许多了。

走回来的时候,叶栖雁直接走到了窗边。

虽然病房里有正通电的空气净化器,可她还是推开了半扇窗户,想要空气流通中的香水味尽快的散开,她也不知为何这样计较。

等着回过头时,内双的黑眸正定定的注视着她。

严肃的脸廓绷着,那样专注的眼神令她心里有些发毛,可眸底深处又掺杂了些不知名深邃,让她有些抵抗不住。

忽然“砰”的一声闷响。

是柜子上削皮的苹果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叶栖雁不禁诧异的看着他,就见他薄唇在立即扯动着,“不是我让她过来的!”

“哦。”她随口轻声的应。

“我跟她并不是很熟。”池北河又蹙眉说了句。

叶栖雁心里明明在他主动这样说时,一下子豁然了许多,却像是赌气一样,故意的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和我没关系!”

闻言,池北河眉眼间笼罩上了阴影。

着实有种热脸贴去贴她冷屁*股的感觉!

叶栖雁走到病牀边上,视线在他身上梭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被绷带和木板固定的右胳膊上,似乎受伤面积挺大的,从手腕到手肘上方,都包的严实。

她不由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你说呢?”池北河幽幽反问。

“看起来好像不算太严重……”叶栖雁抿嘴嘀咕着。

池北河一听,脸色顿时阴郁,“缺胳膊断腿了,才算严重?”

“呸呸呸!不要乱说呀!”

叶栖雁听后,顿时皱眉的说。

池北河见她素净小脸上五官的皱起,脸色缓和了不少。

似是愿意看到她的紧张,故意继续不紧不慢的说,“我都躺在这里三天了,才知道过来看我?要是我哪天翘辫子了,你是不是都不会去我坟头看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胡言乱语了啊!”叶栖雁急了,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池北河眉眼间都转换成了一股慵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此时她的担心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唇边都不知何时别起弧度来。

“你很在意?”他低笑着问。

“……”叶栖雁咬唇瞪他。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都三天没回家,不说打电话问问我!也不怕我真出了什么事!”池北河坐直了身子,病号服里面隐隐能看到他的结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