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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112)

只是坐进车后,蒋淑贤发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

“寒声,想什么呢?”

叶寒声没有立即回,半晌后才抬起眼睛的问,“妈,你说,五年前雁雁为什么会忽然跟我分手呢?”

“怎么好端端提起这件事了!”蒋淑贤听到后,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她最不愿意听到他们父子俩提起叶栖雁来,每提一次,都让她心里膈应一次!

“妈,你没有再去找过她吧?”叶寒声也是没有任何概念的猜测着问,“会不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才……”

“当然没有!”蒋淑贤立即否认的打断。

“寒声,妈也不瞒你说,我到现在对雁雁也喜欢不起来!但是有你爸爸的关系,又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她这样私*生女的存在,对我来说有多么痛苦!”

“当年知道你们两个偷偷谈恋爱的时候,我确实非常生气,不想要你们在一起,可是在发现了你偷走户口本要和她登记时,妈到最后不也是没有反对吗?已经想开了,愿意以长辈的身份成全你们了!”

蒋淑贤说话时,始终在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虽是一副很镇定的模样,但心里其实在心虚,毕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说到这里,她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儿子,你虽然不是妈亲生的,可自从我带你来到叶家,一手把你抚养长大,你就是我的亲儿子!而且我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你现在这样问,妈妈很伤心!”

这一番话倒是没有多少表演的成分,蒋淑贤确实将所有指望都放在他身上。

叶寒声闻言,连忙出声表示着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当时他们两个会决定私定终身,确实是因为来自家庭的阻力,可最后蒋淑贤竟然妥协了他们的事,就在他喜悦以为他们可以结婚终伴一生时,却是她……

叶寒声抬手抚在了眉心上,“我只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就忽然分手了。”

“寒声,妈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很受伤,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也没有可能了,就不要再想了!这五年你在国外不也过的很好吗?”

蒋淑贤努力疏导着他的情绪,变相的催眠,她的这个家好不容易安宁了这么多年,绝不再允许因为那个私*生女再次闹得鸡飞狗跳。

“嗯……”

叶寒声只是敷衍的应着。

这五年来是如何度过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蒋淑贤转移话题着,“寒声,刚刚我带你上骨科病房那看望的杨阿姨,她女儿挺漂亮的吧?听说也在机关单位上班,你们私下可以多联系联系……”

叶寒声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侧脸看着车窗外。

*********

高级病房的门被推开,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叶栖雁脚步稍微落下的跟在池北河身后,始终垂着眼看着他的后脚跟,长睫毛同时敛去了她此时眼底的真实情绪。

看到他脚步往洗手间移动,叶栖雁知道他是要去上厕所。

收回视线的就直接往窗边走,可却才刚刚和他擦身而过时,被他拽住了手腕。

“干嘛?”叶栖雁愣愣。

池北河眉尾微挑,不置一词的拉着她进了洗手间。

看着他伸手将马桶盖抬起来,然后内双的黑眸睥睨向她,一副眼神里很有内容的昭然若揭。

“我不是左撇子,不方便!”他抛出来一句。

所以呢……

叶栖雁疑惑的看着他,没懂他的暗示。

“我要尿尿。”

像是在叶寒声面前那样,他第三次这样说。

叶栖雁差点咬到舌头,震惊不已,“你不会……是要我帮你上厕所吧?”

池北河沉默不语,意思明显。

她石化在原地,睁大眼睛的看着他,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或者故意逗她玩,似乎一个手确实不方便,可是……

“快点,我要憋不住了!”池北河开始蹙眉催促她。

而且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已经往他腰上带。

“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

叶栖雁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他是病号,而且就拿他不能自理的小朋友对待就可以,不就是脱裤子上厕所么!

好不容易都从腰的位置扒下来,她不敢看的别过眼。

耳廓他薄唇贴上来,“把它掏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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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他管她要好处

“我真的开始怀疑,你和五年前的雁雁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就当五年前的雁雁已经死了吧……”

……

叶栖雁站在窗边,手指扶在窗边处,眼神透过玻璃往外面望着,视线里没有焦距的,落在某个不知名的一点上。

五年前每次见到叶寒声,他们制造的都是甜蜜,可五年后每次见面,带给彼此的却都只有无限的痛苦,不知这样的状态什么时候是个头。

若不是和平分手,就是会在心里留下太多伤痕。

手指肚轻轻用力,她真的觉得承受这些的心脏很辛苦。

池北河一条腿交叠着靠在牀头,缠着绷带被木板固定的手垂在那,另一只手里拿着当天的新晚报,可好半天,都只停留在那一页。

内双的黑眸没有凝在报纸上,而是凝在窗边站着的倩影。

他有留意旁边电子表上的时间,她站在那个位置已经快十分钟,犹如入了定的老僧,表情呆滞一动不动的,眼底最深处隐隐有什么涌动着。

池北河能够笃定,那些情绪都不可能是因他而起。

将手里报纸故意摔在了旁边椅子上,等了两秒,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还保持着那个站姿,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砰--”

水杯从池北河长指间跌落在地板上。

叶栖雁终于被这声音惊醒,转过身来急急的看向他。

“怎么弄的,你没事吧?”

“没拿住。”池北河淡淡扯唇,甩着手上的水珠。

叶栖雁见状,忙抓住他的手仔细查看,“喝水怎么没喊我,有没有被烫着啊?用不用我找护士要个烫伤膏?”

“还好,水温不是很高。”池北河轻飘飘的表示。

见她注意力都转到自己身上,他黑眸底的阴影减淡了不少。

这样弯身近距离的靠近下,叶栖雁很快有些不自然,视线总时不时的往他胯*间瞟过去,半个小时前在洗手间里的画面还挥之不去。

以前他逼着她给带小雨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摸过。

只是从来没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给掏出来,估计这辈子她都忘不了自己伸手……将那东西从子弹裤里面掏出来的场景!

他真的不是逗逗她而已,完全全程的让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