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222)
叶栖雁正在包里找着小手电时,双脚忽然的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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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的走廊里,都是重重的脚步声。
叶栖雁被他折叠似的抗在肩膀上,四肢扑腾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遗留了一楼到的挣扎声,“你放开我,做什么你!”
池北河一路直奔五楼,在她不安分时还会拍在她臀上。
钥匙打开门,是长腿回勾用脚踢上的门,发出好大的一声响,让欢腾的土豆都吓得慌忙逃走。
“是我要问你才对!”
池北河将她摔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直接压迫在上面,内双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我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发现你有个小情郎呢?”
“你别污蔑人,那只是楼上的邻居!”叶栖雁皱眉反驳。
“那是和人家看对眼了?”池北河冷冷挑眉,沉声质问着,“怪不得这两天一直给我脸色看,动不动就自己回去睡,不让亲不让碰的,早上在公司里也拂我面子,下班回来还跟个野男人有说有笑的,你还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叶栖雁在他紧缩的黑色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委屈狼狈的自己。
许是刚才他扔她在沙发上的动作太狠了,背上磕的有些疼了,又或者说,压抑了太多天,早就想要找个突破口进行发泄。
叶栖雁挺起背脊,学着他一样的质问,“你能和别的女人出去喝咖啡,有说有笑,凭什么我不许!”
空气中好像都凝结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就连土豆早就夹着尾巴的趴在垫子上,也知道男女主人正在吵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喝咖啡?”池北河慢慢蹙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栖雁冷笑着甩词。
闻言,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在急剧变化着,两道眉锁的更加紧,在快速沉思着什么,半晌后,他幽幽的开口问,“叶寒声跟你说的?”
“不用谁说……”叶栖雁抿紧双唇。
“你瞒着我去看她的芭蕾舞剧,说是忙公事的和她约会,当着我的面接她电话……你有当我是你的女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池北河,拜托你公平一些,好吗!”
她将刚刚他的话,全部都如数奉还。
池北河似乎没料到她会反击,怔愣了下,扯唇道,“桑珊她……”
“阿珊,谢谢!”她忍不住纠正。
池北河看着她素净的小脸,此时因为愤怒还是什么,颧骨上都染了红,澄澈的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漂亮的水雾,就像是他们最初认识在医院里,第一次对峙时一样。
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语调,他莞尔的笑出了声。
在她疑惑时,毫无预兆的俯下了脸廓。
嘴唇上忽然温软,叶栖雁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有些气急败坏,“池北河!”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吻她!
池北河被她的小手给推开,薄唇却依旧勾着弧度,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里面有着戏谑的*、溺,拇指轻刮在她的嘴角。
目光凝视她许久,在她毫无戒备时,又突然的再次俯身的吻住了她,等她反应过来奋力挣扎时再不紧不慢的撤开,眸底的笑意,就像是在逗、弄着她玩一样。
叶栖雁气的有些眼前发黑。
“好,阿珊。”池北河却在这个时候重新扯唇,酝酿的开口,“阿珊和让我认识多年,但也同时是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三个字,让她身子变得僵硬。
“Sorry,如果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澄清我和她之间关系的这件事,让你心里难过了,雁雁,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现在为什么又说!”
“那天看完芭蕾舞剧,你情绪不对,我如果当下跟你说多了,你只会更加乱想!这两天又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在我认为,这并不重要。”池北河沉吟着,黑眸里一片深邃,“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如果让你日后从别人嘴里得知,那不如由我亲口告诉你。”
“哦……”叶栖雁低低一声。
眼睫毛垂下,明显没有刚刚气恼的模样,双手在悄悄攥握。
无论如何,他最终的坦白,令她心宽了不少。
“你哦什么哦?”池北河见状,倒是气笑了,“我今年三十二岁了,不可能没有谈过恋爱,以前我们好像也提及过前女友的问题!更何况谁没个过去,你不是还有个初恋情、人叶寒声?”
“……”叶栖雁根本反驳不了。
“我还没有接手池氏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和祁汉一样,我们都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最早是文工团的,从小以芭蕾为毕生所求。后来我打了退伍报告,她也跟我离开了部队,再后来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去法国,但我当时正接手池氏,并没有答应,所以她在梦想和爱情里选择了前者,我们分手。”
池北河用粗略几句话,大致跟她说了下,当然着其中刻意掩掉了很多部分,但他觉得也是没有必要都跟她说,徒增她的烦恼不说,也已然是过去的事情。
“她走以后,你心里挺不是滋味吧?”叶栖雁轻咬嘴唇问。
“我不想撒谎,确实是!”池北河蹙眉,坦然的回。
每个男人都有骄傲,被人放弃总会心里有所芥蒂,但他现在也不想提及太多。
“我去我会和她单独在咖啡厅,是因为她爷爷留下一块地皮,我是做建筑的众所周知,想要我帮忙能够有所开发也是理所当然!”
池北河继续说,“我没有拒绝她,就像是她邀请我去看芭蕾舞剧一样,这没什么!我觉得那都过去了,如果我不答应,才会让人误以为我还没有放下。”
叶栖雁没有吭声,也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气焰,像是土豆一样的窝在那。
“雁雁。”
池北河低沉的喊着她,长指轻触在她眼尾,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你说不让或不准,那我可以拒绝她,那块地皮的确很有价值,搞建筑的很多都能帮到她!”
叶栖雁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了里面的认真,知道他不是说假话。
“我不说!”她咬唇,又窘迫的小声咕哝,“我又没说不让你们谈公事……”
“不闹脾气了?”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我什么时候闹脾气了!”叶栖雁尴尬的脸红。
池北河眉毛挑的更高,促狭着故意,“没有吗?醋坛子都打翻了!”
“……”叶栖雁脸更加窘红。
窝在沙发上的身子忽然一轻,再度被他给扛在了肩膀上。
她不由低喊,“你又要做什么!”
池北河不说话,迈着长腿就直奔卧室,从看完那场芭蕾舞剧后,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始终找借口和理由的躲着他,早已经憋坏了!
将她扔在牀上后,立即压上去的吻住她,不像是刚刚逗她时,这会儿是深入的吻。
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眼睛里神色都变了。
“现在可以给碰了?”池北河眯着黑眸,故意吹气在她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