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224)
澜溪刚洗好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将半干的头发扎成马尾,外面的餐桌已经支起来,上面放着电锅,里面热气腾腾的冒着香浓的汤汁。
面眉放那。去厨房帮谢母将还未洗完的青菜都洗干净,端出来后,逐一检查了番,不由的问道,“妈,是不是没买肥羊粉啊?”
“之前太着急忘了。”谢母将刚切好的地瓜片端出来应着。
“那我下楼去买吧,楼下仓买里也有!”
“不用,君君爱吃的章鱼丸也忘买了,一会儿就有人带来了。”
“有人?”澜溪不解,没明白过来。
那边传来儿子的呼唤声,“妈妈,有人敲门噢!”
“快去开门!”谢母催促着。
她点头,朝着玄关处走了过去,门一打开,贺沉风站在那,手里还拎着袋子,里面装着肥羊粉以及章鱼丸,也是明白过来,谢母说的有人是指谁了。
原本在餐桌上忙活的谢母迎上来,很显然客人是她叫过来的,接过贺沉风手里的袋子,忙招呼他进屋。
换完鞋临往屋内走的贺沉风从后面拉住她的胳膊,蓦地道,“走了吗?”
“呃?”她傻傻的看着他,反应过来,眉眼一片羞涩,迟缓的点了点头。
他应了声,随即便朝着里面走去,背影有些意气风发,她皱眉,默默跟上。
多了个人,吃饭好像显得更加热闹了些,香喷喷的火锅,唇齿留香,就连平时不太爱说话的谢父,也说了很多的话。
吃过晚饭后,贺沉风陪着谢父谢母在卧室里聊天,应该是聊的很投机,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以及小家伙天真的童音。
等将厨房收拾好了以后,澜溪擦着手出来,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不由的走进了卧室,催促着他早点回去休息。
“呀,外面的雪下的好大啊!”趴在窗户上的小家伙,扭头惊呼着。
谢母走到窗边看了眼,路灯下的雪确实很密集,楼下街上行驶的车都很龟速,不由的担忧道,“外面雪下这么大,小贺啊,你开车可得注意啊,得多加小心!”
“不然就留下来住!”喝了一口水的谢父放下杯子,出声道。
澜溪惊诧的睁大了眼睛,朝男人看过去,他丝毫没有婉拒的意思。
到最后,贺沉风真的被谢父谢母留下来住了,只不过,虚惊一场的是,谢父和贺沉风一间,她和谢母加上君君住一间。
到了半夜的时候,怀中搂着的小家伙一个翻身,侧过去伸手抱住了姥姥,换了个姿势,睡的却依旧香甜。
澜溪进入睡眠比较慢,正迷糊时,手机震动了下,她伸手拿过来,显示一条短信的进入。
她咬唇打开,上面字句简洁。
四个字:你出来下。
……………………
第166章,难受
将手机攥握在掌心里,澜溪扭头看着熟睡着的谢母以及小家伙,咬了咬牙,还是轻手轻脚的起来,也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摩挲着朝外面走着。
等将卧室的门关严后,她皱眉在方厅里梭巡着,看到墙边那里伫立个高大身影。
“怎么了?”她走过去,很小声的问。
贺沉风不说话,将俊容都埋在她的锁骨之间,呼吸重重起伏。
“我都等三个多小时了!”贺沉风火气很大。
“待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得走了。”彭和兆见她沉着一张脸,从座位上站起来。闻言,她听话的将唇凑上去,有些笨拙的吻着。
“嗯。”澜溪闷闷的应上一声。
“砰”的一声响。
“你先把手机链给我呀!”她推搡着,忙说着,可不想又被他诓了。
“有句话你听说过没?”他蓦地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相对于他的热络,她显得有些冷冰冰。
“先给我。”她朝他伸手。
彭和兆眉头蹙起,长长的一声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竟还找不到和女儿能亲近的方式,哎!
“潇潇,你去送送彭先生!”谢母将她推了出去。那可也开。
澜溪听话的将手机拿给他,看着他将电池取下来,然后把手机卡换到了以前的手机上,朝她递过来,“给。”
“卫生间的……不能有第二次了!”她忙推开他一些,气息紊乱的说明立场。
“……”她一直咬着唇,生怕发出声音来。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破碎的呻.吟,以及那一记比一记还要重的撞击声。
那首歌怎么唱?
“是我妈告诉你的吗?”
“慢吗?”她眨了眨眼。
“那就百合吧。”贺沉风见状,眸子一紧,柔声说着。
“你怎么来了!”脸上幸福的神情全部敛去,她僵僵道。
“可那是我新买的啊,不用也不至于扔了啊……”她说着,就起身想要去捡回来。
谢母在H市啊,昨晚还一块吃饭了呢,他是记忆断片了么!
“怎么睡不着了?”闻言,她柔柔的问。
“嗯,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点头,尤其是大.腿.内侧,特别的酸。
“有什么不太好的,又不是未成年!儿子都生出来了,跟我睡觉怎么了!”他不悦的扯唇道。
“呃,为什么?”她接过钥匙,不解。
“会不会很重啊?”走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
可男人勒着她腰间的长臂已经用力,不费力的就提着她往卫生间走,也没开灯,里面黑漆漆的,手臂蹭到墙壁时,直接一转,将她抵在上面。
在墓碑面前待了有段时间后,准备要离开时,贺沉风却并没有动。
“那你怎么办?开车回去吗?可是这都半夜了,而且外面雪还没停,路上积雪那么厚……”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抚了,叹了口气道,“不然你硬睡,可以一只只数羊,到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到时候,卧室外的人声交谈一片。
虽然两人现在已经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可她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即便是俩人已经亲密到一定程度,但对外,她还是不太好意思,羞涩难启口。
“……”她脸上跃起了红晕。
原本以为到了年根底一般公司都不招人,可她却还是应聘到了,刚刚就是通知她去面试,很顺利,明天就可以上班,她很想快点回去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
“你怎么又来了?”她扯着他袖子问。
澜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背上,好像天大地大,唯独他最大。
澜溪闭眼,直接想就此昏迷。
贺沉风低沉一笑,跟儿子道别后,又扬声对着餐桌上的谢父谢母道别,然后离开。
和他之前的相比较,昨晚只做了两次是不算很多次,可他时间持续的太长,而且环境地点又敏感,她最后出来时几乎虚脱,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难受,潇潇,我好难受……”他像是个赖皮的孩子,抱着她,用下巴一个劲的蹭她,嗓音里一声声都是满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