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跟我在一块就这么不自在,跟别人一聊就那么久?”他话里有话。
呼吸离她是那样近,唇也几乎是贴在她的皮肤上,那灼灼的气息……
心跳,有一瞬的停滞。
“贺先生,电梯很快就到了!”她看向即将跳跃到1的红色数字,急急的提醒他此时的身处环境。
他可以坦然自若,但她的道行还不够深。
他哪里会听她支配,唇微抬,印上她的耳垂,微微一动,像是斯磨,“你从拿了钥匙那刻起,就是我的人,想结婚也得我腻了以后。”
澜溪唇虽抿的紧,却很识趣的点头,“嗯。”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贺沉风双手插兜的走出去,步履慵懒。
澜溪抬手,摸向耳垂连着脖颈的地方,湿漉漉一小片,奇异的酥麻着。
擦干后,她也快步的走出了电梯,似乎有些故意的和前面男人保持些距离,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商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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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商务车后,行驶百米后,副驾驶坐着的言谦转过头来,询问着,“贺总,和路老的饭局还有十五分钟开始,先送您去饭店再送谢小姐,还是谢小姐一块……”
话被打断,“前面的十字路口停车,她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澜溪扭头看向贺沉风。
将她投递过来的表情照单全收,淡淡开口,“这么惊讶做什么,如果你想陪我一块去也可以。”
他的声音绵长富有磁性,却又似乎有丝莫名的怒。
澜溪别过眼,伸手打开了车门,“我下车了。”
车门一关,商务车不作停留就从眼前驶过,澜溪不知觉间握起的手渐渐松开。
无缘无故的叫她过去,不动声色的晾在那里,最后不紧不慢的打发离开……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
笑了笑,她觉得自己像是只被遥控小猫小狗。
第064章,那么她呢
夜色弥漫,风吹进来,有几丝清凉。
澜溪坐在写字桌前,她眉眼懒懒,微歪着头夹着电话,不时的应上一声。
“我就看小林那人不错,之前你姑妈给我看过他照片,一看就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不抽烟不喝酒,一点不良嗜好都没,关键是人也没嫌你是单亲妈妈,我就纳闷了,你是那只眼睛没看上人家?”
“闺女啊,28了,你都28了啊!你看咱们这儿,25岁没嫁人的都少!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次,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自己带着君君过一辈子?”
“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小林,回头我跟你姑妈说说,看看在介绍一个,遇到合适的你就先处着,我没说让你立即就结婚,但你不能这样老不当回事啊!”
……
话筒里谢母的声音滔滔不绝,澜溪将手机移到耳朵另一边听,手在笔记本上轻划,认真比较着商品细节和买家评价,看中哪件后,还给在线的李相思发过去,询问参考意见。
对于她好半响才给出来的动静,谢母终于爆发了,“谢澜溪,你这个死丫头,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再听!”
“妈,我不是一直在听嘛,关键是,你这昔日大学辩论冠军,我插不上嘴啊!”
“你还跟我贫,我这竟替你着急上火了!”谢母怒道,随即又拉长了嗓音,“潇潇啊——”
听到谢母这样唤她的小名,澜溪叹息的将注意力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回来,“妈,我现在不太想这件事,我刚到H市没多久,现在还需要稳定呢,而且公司竞争激烈,我得努力工作!等我稳定之后,咱们再提这事好不?再说,君君也没多大,再等等也不急的。”
“算了算了,反正你早就翅膀硬了!”
听到那边谢母颓败的叹气,澜溪忙说好话哄着,又详细问了下谢父的恢复情况。
快挂电话时,谢母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显得有些吱唔,“潇潇,彭先生之前联系我们了,说想和你见一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
“不见!”
澜溪有些激动的打断谢母的话,放在桌上的手不知觉间已经握成拳,“妈,他若是再打来,你明确的告诉他,别打扰我们一家人的生活!”
谢母见她尾音有些颤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忙出声应着,“诶,我听你的。”
“嗯。”澜溪闷闷的出声,也是有些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觉得有些乏,“妈,要是没别的事情,我挂了啊,你和爸早点休息,虽然是轻微骨折,但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天,让他别出了院就不当回事了!”
“嗯,放心吧,有我唠叨他,只是……”
澜溪不解,今天的妈妈怎么动不动就欲言又止了,正想询问时,谢母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周五我得陪你爸去医院复查,去县城的客车就那么几趟,来回时间也不够,所以没办法去浦县……”
“潇潇,他你不想见的话,那么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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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地下情人
将已经切断线路的手机放在一旁,澜溪抬起双手捂住脸,指腹下的眉心一直紧蹙着。
耳边一直回响着谢母最后说的那句话:那么她呢?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膝盖上一暖,儿子的呼声就传来,“妈妈,妈妈,快看你快看!”
澜溪将手放下,看着儿子小脸笑的放光,手里抻着那张快有50厘米长宽的大拼图,美滋滋的给她看。
看到那拼图每块都已经衔接好,完整的图案已经显现,她惊讶着,“呀,都拼完了?”
“妈妈,我厉害不!”小家伙挺着胸脯,得意洋洋。
“君君小朋友,你简直太厉害了!”
“嘿嘿,妈妈怎么办,我都有些害羞啦……”
似乎是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家伙伸手抱着妈妈,脑袋在她怀里蹭啊蹭的撒娇。澜溪也被儿子的模样逗笑,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连着亲了好几下。
不经意抬眼,澜溪看着一旁的镜子里,她和儿子抱在一块,都很开心的笑着,很温馨的画面,她不禁有些吃力的去回忆,自己和谢母提到的那个“她”的记忆。
周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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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澜溪和部门同事一块外出签合约,结束后,已经是下午阳光最热的时候。
一块随同她来的是部门里最年轻的两个女孩子,都才大学毕业不久,这会儿一面一个缠着她直奔写字楼对面的商厦,嚷着好不容易出来了,喝杯冰咖啡提提神,晚些再回去。
澜溪也是觉得没精神,推脱不下,也就只好去了。
只不过刚进入大厅时,两个女孩子的脚步缓慢起来,有些兴奋的惊呼,“你看你看,那不是贺氏集团的贺总么,怎么这么帅!”
澜溪被她们俩挽着,也是被迫慢下脚步,目光朝前,便看到了迎面观光梯走出一行人,最中间是很惹眼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