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79)
路过澜溪身边时,贴近了些,很低的声音道,“而且,也是第一次带到我们三人的私下场合里。”
闻言,她的手指攥的更紧了。
环顾了一圈四周,偌大的包厢内,似乎就真的只有他们四个人,除了她,其余俩人并没有任何女伴。
她吞咽着唾沫。
房间内那慢摇音乐的鼓点,一下一下,像是下下都打在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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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四人站在俱乐部的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那两人提议着还要继续下一项娱乐项目,贺沉风却摆手拒绝……
“不是吧,这么急?”纪川尧惊呼。
“瞎说,贺总哪有那么龌龊!”路潜跳出来。
大义凛然的说完,话锋又紧接着一转,凑近道,“不过你倒是也得体贴体贴谢小姐,看她身板挺瘦小的,能经得起你几个姿势的折腾?”
虽然最后的话他们是凑近了彼此才说的,但不知是不是音量没控制好,澜溪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她连头都不敢抬了,瞪着自己的鞋尖看,眼观鼻鼻观心。
“到底是谁龌龊?”贺沉风低叱,随即一扬下巴,“我明天早上航班回国内,太累,想早点休息。”
路潜和纪川尧眼神互换,一副我都明白的意思。
澜溪听到他后面的话却是一脸茫然,明天回去吗?
“谢小姐,以后到纽约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路潜上前,从怀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她。
她点头接过,看了看名片上面,黑色的底板和图案占据大半,甚至没有职务和名称,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在右下角。
若不是名片是弄来玩的,就是这男人嚣张的可以,拿出来名片,人就都会知道他是谁。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贺沉风见她盯着名片发呆,漠漠说完,便虚揽着她的肩膀离开。
纪川尧和路潜两人各自接过车童递过来的车钥匙,继续在夜里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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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子,两边城市的夜景在眼前逐一掠过。
行驶了一小段,她忍不住出声问,“我们明天要回去了吗?”
“嗯。”他点头淡淡。
“可是第四天,明天早上就走……你不是说,要一周的时间吗?”她不解的看着他,很是疑问。
“你不是说想儿子了。”贺沉风转头瞥了她一眼,依旧很淡的说。
“……”澜溪握紧了手指,竟然是因为她……
“那你工作处理好了吗?”
“还有一部分,言秘书会留下来,他处理就可以了。”
她闷着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有种不适感,排山倒海而来。
“下车了。”他却忽然出声,拉着她就往外走。
看着面前一整条街的灯火辉煌,她皱眉不解的看向他。
“这个时间,只能随便挑一场了。”他拉着她,边走边扯唇说着。
“不是说累了回酒店么……”她喃喃的问,看着那一整条街的歌剧院,她有些抗拒。
“你不想看歌剧?”他顿住脚步。
澜溪深呼吸了下,轻声着,“还是回去吧。”
歌剧她确是一直想要看一场,但陪同的人却不是面前这个,所以,她不太想看,似乎是想保留着什么东西。
贺沉风眯了眯眼,看了她半响后,蓦地眉眼一冷,扯着她向前大步走。
“陪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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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已阑珊。
澜溪翻了个身,之前累到四肢无力的躺下也没怎么睡着,这会儿的困意更是一点都无。
她往旁边看了看,贺沉风正在熟睡着,呼吸声声可闻,像是他给人感觉的那样沉稳。
咽了咽唾沫,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起身,脚下一软,险些跌倒,连带着她的腹部往下坠着疼。
晚上看完从百老汇看完歌剧回来,他一直都没说话,到了酒店后,洗澡都顾不上,直接便被他抵在墙上,吻着唇,用最快的前戏结束,扯开底裤就顶了进去。
他要的很急很猛,她几乎都跟不上节奏,时重时轻的,好像故意想折磨她。
下手的动作有时也没个轻重,一场欢.爱下来,浑身都是被他留下的痕迹。
好几次快到时,他都故意的硬生生停住,让她在一波未平间再承受下一波,直到她彻底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时,他才大进大出,最后像是野兽一样嘶吼的爆发开来。
原地平缓了一会儿,觉得脚下来了力量时,她才轻手轻脚的抓起件外套往客厅走去,窝在沙发里,整个人埋在夜色中。
半响后,她将压在怀里的手机拿出来,动作很轻的开机。
那样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窜进来一条信息提示。
无须看号码,她直接划开了阅读键,那上面的几个字就像是幻化成人声了一样,沙沙柔柔的响在她的耳边,或许还带着温暖的笑。
“小溪,歌剧好看吗?”
…………………
第087章,孩子的爸爸是谁
小溪,歌剧好看吗?
好看吗?她其实也不知道,从走到百老汇那条大街上时,她的心神就像被凝封住了一样。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的划,在“删除”上选择了“是”,随即,攥握在掌心里。
澜溪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令她心悸,几乎快承受不了这接憧而至的往事压力。
她就那样的抱着自己,身体像是一只僵硬的虾米,安静的无声无息。
抬起头来时,窗外夜空的尽头,已经隐约泛着黎明的白光。
感觉四肢都有些凉,她起身朝着卧室走了回去。
床上的贺沉风还在睡,眉头稍微蹙着些,她像是离开时一样动作很轻爬上了床。
去扯被子时,不经意间扯到他腿上压着的,直接侧身过来,一条手臂揽过来,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澜溪悄然的将右手中攥着的手机拿开,压放在枕头下面。
凉气瞬间渡过来,他眉头皱的更紧,眼睛未睁开的咕哝着,“怎么这么凉,起夜了?”
“喝了点水……”她低声。
“嗯,睡吧。”也没多追问,他只是伸手将她搂的更紧。
澜溪的额头正好贴在他喉结最柔软的地方,说话间,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轻动,而且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朝她传递过来,暖的令她……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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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澜溪感冒了,整个人几乎都爬不起来床,脑袋像是要胀开一样的疼。
迷糊中,似乎听见贺沉风再打电话,大概是延迟航班之类的。
她听的有些吃力,渐渐的又迷糊了过去。
等再稍微有些转醒时,是因为有人在动手脱着她身上套着的睡裙,那双手和她身体的高温相比之下,微微有些清凉,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舒适。
睡裙被脱掉后,那双清凉的手离开,她微皱了皱眉,身子逐渐攀升的高温让她浑身无力,脑浆也越来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