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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乖乖听话!(3)

抬手想要再吸一口,有人却握住了他的手。

司徒慎眯眼,看着她将烟含在嘴里,重吸,再捻灭,然后贴上了自己的唇。

烟雾如数的灌入他的嘴里,被呛的辣辣的,却够味。

“我明天要早起去现场,可以开始了吗?”

月光下,秦苏仰着头,唇色绯红,睡衣贴合着酮/体,整个人形成了两个字……you惑。

“可以。”他滚动喉结,火已经烧到了嗓眼。

男人落下的吻又重又急,唇齿间的呼吸又重又烫。

被他劈手扔到床上后,秦苏便放松了自己,任由他扯开身上的睡衣和脚踝,利落的沉身挤了进去……

“嗯……”

他每入一下,秦苏都配合着细声颤一下,勾在他腰上的两条腿缠的紧紧的。

真紧。

司徒慎舒服的在心里叹,从尾椎一路往上,都跟过了电似的,爽的灵魂都快要出窍的感觉。俩人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她都是这么紧,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低头眯眼去看,她正迷离热切的望着自己,弓着腰身一下下迎接着,像是只要吸光他精血的女妖精,吃定他一样。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那股迫切。他可以接受无爱的婚姻,却没办法无性,很抵触她这个人,却又抵触不了两人身体的契合。

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燥火更旺,在最后一下达到时,他俯身靠近她的耳廓,薄唇轻扯,声音低低的哑着,“雨桐……”

果然,紧紧缠着他的人儿瞬间僵住,原本因达到顶端而泛红的眉眼也木在了那。

司徒慎餍足又满足的将头埋在女人的颈和枕头间,心中稍稍解恨。

他知道,那个名字是她的痛。

激烈的性/爱会抽干了人的力气,可秦苏浑身的力气却被有心人给扯散了,那个名字喊出的瞬间,她被迎面痛击,疼的喘不上气。

没错,那是她的痛。

第005章,堵

早上,晨光笼罩着城市。

司徒慎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拉开,然后再将里层窗纱也合上。

指腹停留在半透明的窗纱上,真丝的材质触感很滑,晨光打过上面镂空的花朵,室内被映出一朵朵白色的珠光。

这个家,从装修到后期的摆放,都是她亲力亲为,大到格局的布置,小到一个垃圾桶,所有微小的细节都能看出她的心血和她的重视。

可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只是个一百八十坪的楼中楼。

他扭身,凌乱的大床跃入黑眸里,虽然床上的人在昨晚结束后就已经去了隔壁,可空气中那股性/爱后的味道似还没消除,充斥在鼻间。

司徒慎皱了皱眉,快步走到了更衣室,很快的换好衣服后远离开来。

从楼梯上走下来,角度刚好看到那里的餐厅,往常都是上演着温馨母子吃饭的画面,此时却只有一个小小人规规矩矩的坐在那,手捧着牛奶杯咕咚咕咚的喝着。

似是也听到了声响,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过来。

司徒慎淡淡的扫了一眼,厨房里也没有那抹身影,才想起来昨晚她说过要早起去现场。

“爸爸……”

童音嗫喏,他顿了下脚步,扭身再度朝餐厅的方向看过去。

被他的目光射过来,小家伙有些紧张,却也还是鼓足了勇气,“呃,爸爸……你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印象里,爸爸几乎很少和他们一起吃饭,回家的次数也好少,每次也都好晚,而且都是在书房里,所以他那颗小小的期待被父爱沐浴的心,不敢表达。

“不了。”和他的目光一样,司徒慎淡淡的打发。

像是没有看到孩子失落的神情一样,他继续抬腿朝着玄关处走,习惯性的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瑞士表,八点四十。

昨天出差回来,又开了两个会,再加上晚上的体力活……他也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累,所以起的有些晚,只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不是周末,这个时间应该早过了去幼稚园的时间。

司徒慎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向前迈出的腿终究还是又停了回来。

“这个时间,为什么你不是在幼稚园?”他从来就不是会温柔语调的父亲,所以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在苛责。

小舟舟却哪里会计较,见他主动对自己开口,已经兴奋的不得了。在他小小的世界里,高大的爸爸是难以接触的神。

都顾不上嘴里的鸡蛋黄没有咽下去,就忙含糊不清的回,“我没有不听话噢,平时都是八点就出门了,可是今天李阿姨一直都没有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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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17……1。

数字停止跳跃的同时,“叮”的一声响,电梯门缓缓的拉开。

司徒慎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抬腿往外面走着,一路走出门厅直奔对面的私人车库。

在车库门缓缓升起时,一双小手拽上了他的外套边角,低垂下黑眸,他看着正仰着小脸对望着自己的小小人儿。

“爸爸,我今天真的可以坐你的车去幼稚园吗?真的可以吗?”小舟舟眼睛里亮亮的,满满都是不敢置信的期待。

司徒慎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很低的应了声,“……嗯。”

得到确定的保障,小舟舟这才放下心来,嘴角高高的扬起,整张脸的每一处都在笑,却又似乎不敢太张扬,那样小心翼翼的喜悦着。

司徒慎向来对孩子寡言,不再多说什么的拿着车钥匙解锁,只是眼角余光瞥到那张嫩嫩的童真笑脸……

莫名的,心里有点堵。

第006章,恋恋不舍

“对不起司徒先生,早上起来我家闺女发高烧,现在一直在医院打吊瓶,她爸爸去了外地,我一时间真的走不开……恐怕得下午才能去上班,我被女儿忙晕了,忘记打电话了!”

当他给家里请的阿姨打电话询问时,对方很歉疚的这样说,语调中还有着对生病女儿的担忧,所以他才会丢出一句,“没关系,我可以顺路带他到幼稚园。 ”

黑色的卡宴在街上穿梭,在信号灯停下时,司徒慎不禁侧眸看向一旁。

副驾驶上,套装的迷彩服,同样迷彩的书包,小孩子挺直着腰背坐在那,一动不动,他目光下移,在那双系带的小皮靴上多停留了几秒。

出门时,他只是径自的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换上,忽然想起什么,他才有些烦恼的皱眉回头去看。

小孩子早已经将书包背好,正蹲在那里穿鞋,短短的手指在繁复的鞋带上鼓捣,很快就系好,然后抬头目光顺从的看着他。

司徒慎确实承认,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不懂得怎样去照顾一个小孩子。

可是舟舟才五岁,就已经什么事都能自己做好。记得上周的饭局上,客户带着已经上三年级的女儿一起,席间玩疯的小姑娘跑到爸爸身边抬起小脚,娇滴滴的:爸爸,鞋带开了,快帮我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