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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乖乖听话!(59)

远远的,却看到有男人的身影从那里走过来,什么也没拿,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和昨天颜色鲜亮的衣服相比,今天穿的很肃穆,一身黑色正装。

是司徒慎。

秦苏抿了下唇,抬手将风吹乱的发丝都掖在了耳后。

昨天从老宅回去时都已经是晚上了,送走了家里请的阿姨,回到楼上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以及从门板缝隙里透出的微弱灯光,似乎整晚多没有出来过。她是想要走过去敲门的,可是想到在老宅时他劈头盖脸的冷声冷句,她也直接回了主卧睡觉。

“这个兔崽子!”老太太见到他,似乎并不意外。

男人腿长,很快的就走到了两人面前,略微别过了目光,却还是叫了人,“奶奶。”

“去吧。”老太太叹了口气。

司徒慎没有说什么,抬起腿继续走,站定在了墓碑面前。

见老太太脚下也继续有了步伐,挽着她的秦苏连忙也跟上,只是走了两步,老太太却又顿住了。

“我一会儿想去趟老姐妹那里,你等着阿慎吧,让他送你。”

秦苏还没等张嘴,老太太就已经招手过来跟着的司机,被搀扶的继续往前走了。

想了想,她只好又回到了墓碑前。

一时间无话,秦苏看着比她高出一整个头的男人,他微微低垂着头,黑眸停顿在墓碑的照片上,以一种孤单的姿势侧对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过了多久,男音低低的传出,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嗯?”秦苏朝他的黑眸寻过去。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慎再度重复,声音和刚刚一样低。

“我知道。”她吸了口气,很轻的说。

“我没有想过继承权,也没有想过要赶走谁。”喉结动了下,他继续。

“我知道!”秦苏嘴唇很干,涩涩的,重复的回。

那个时候,那样乱的一团,他当然是要站出来。可残忍的是,别人却都不懂,以为会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要失去梦想才能换来的。

可如今,她说她知道,她懂。

司徒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和她说,可能是照片上停留的年轻笑容,让他太闷了,想要倾诉。

他似乎笑了下,声音却更加低了,“可却都怪我,也许那晚是他开车的话,就没有今天。”

“事情出了就是出了,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秦苏心里一紧,看着他黑眸里深深的幽光,肺腑之间的窒闷扩散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处。她伸手抓握住了他的胳膊,渐渐收紧,“司徒慎,你不要把它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以不安,可以难过。但是,不是你的错。”

司徒慎侧过脸,目光从她的手上,最后放在了她的脸上。

他看着他,表情茫然的像个孩子,“真的吗?”

“是!”秦苏定定的点头。

不是你的错。

清清又坚定的音飘在耳边,司徒慎的嗓子像被烟熏过了似的,叫一声她的名字都难。

那件事情出了时,他也才二十出头几岁,正是最年轻热血的时候,当时他整整躺在医院里三个月。三个月,几乎是每分每秒数着过的。

可那么难熬的时候,都没有人来安慰他,安慰他也是可以不安,也是可以难过的。

不仅没有安慰,还没有人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

一排排的墓碑边,都有扫墓的人来来回回,司徒慎看着身边的女人,似乎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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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越,如雨泽一般。

洗过澡的秦苏将头发吹干,主卧的门轻轻带上后,她推开了隔壁卧室的门。窗帘已经拉上,那样好的夜色看不到,处处都是黑漆漆的。

她抬手,陌上了墙壁镶嵌的灯开关。

“不用开灯。”男人的声音与其同时响了起来。

“唔。”秦苏应了下,只好收回了手。

晚上将沙发里窝着看动画片睡着的小家伙抱起来,刚回到楼上时,他刚好也从书房里走出来,黑眸瞥过来,丢下了一句:一会儿过来。

两人从墓园回来时,和昨天差不多,他一直很沉默。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摸黑着走了过去,她膝盖抵在床板边沿,甩掉了脚下的拖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和她预想中的一样,刚躺下时,男人就已经从另一边翻身过来,双手都跟着探了过来,温热的鼻息萦绕在四周。

比以往不同的是,他亲的很仔细,舌尖在她的唇边描绘,然后才钻进去,在她的唇齿间搅动着。秦苏伸出来自己的和他纠缠,被他吸住了吮,唾液不自觉的溢出,也被他全部都卷走。

这样细致的吻,她渐渐的迷离了,哪怕黑暗当中,她眼里也只有一个他。

胶在一起的两片唇,分开的时候都还轻微的颤着。

秦苏见他俯着俊容往下,配合的仰高了头,感觉着他的吻从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急切的快。

被他长臂捞过去扣在怀里时,她略微惊讶。

“嗯?”她动了腿,擦了下他腿/间已硬的物体,不懂他为何忽然停下来了。

“今晚不做。”司徒慎抓过她不老实的腿往下推,自己的双腿一抬,稳稳的夹紧。

“为什么?”秦苏非常意外。

侧过脸来,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你很想要?”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别过了脸,红红。

收回手,他扣在了她的胸前,捏了两下后,说,“只是睡觉。”

“……”秦苏皱了下眉,不懂了。

晚上时,他用那么深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她过来,还以为是他想要。可刚刚也只是彼此亲了一会儿,就没有下文了,这简直太不像是他风格了。

司徒慎闭上了眼睛,刚刚亲她的时候,下面已经有反应了。可不知怎地,今天晚上他不想进行那激烈的性/爱,只想搂着她简单的睡一觉。

听着他呼吸放匀,秦苏也就不纠结了,也闭上了眼。

可才闭上没两秒,他的手指在戳她的脸,抬手拍掉,“你干嘛!”

“节拍器……”他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什么节拍器?”秦苏没反应过来。

“舟舟都告诉我了。”抿了下薄唇,司徒慎说。

“所以呢?”她挑了下眉。见他不说话,她扬唇继续,“你是要跟我道歉吗?”

“我有说吗。”他喉结一个滚动,声音紧紧。

“难道不是吗?”秦苏眨眼。扯了扯身上的杯子,又撇了撇嘴,“还有昨天,我是好心做和事佬,挨了你一顿狗屁呲!”

“说谁呢,谁是狗屁!”司徒慎怒了。

秦苏见状,嘴边的笑弧更加扩大,黑暗中,她的一双眼里闪烁的清辉跟星光一样。

“我接受了。”她微扬下巴。

“嗯?”他斜睨着她。

“你的道歉。”她故意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