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儿子说‘活着太累了’,郑桂兰哭的不能自已。死死的咬着手细碎的压抑的哭声听得人心里难受。
当听到儿子的腿能治好,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着华珺瑶,如抓着救命的稻草似的,“你真能治好我儿子的腿。”郑桂兰激动地问道。
“嘎!”魏景远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着华珺瑶道,“我还能站起来。”
“站起来?也太小看我了吧!应该说恢复如初。”华珺瑶自信地说道。
“真的吗?”魏景远粗鲁的衬衣袖子擦了擦脸。
“这个能骗人吗?”华珺瑶挑眉笑道。
“老魏,听见了吗?咱儿子能治好了。”郑桂兰激动地喊道。
“听到了,听到了。”魏大志狐疑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华珺瑶。
不是说不相信她的话,而是他是军区医院的院长有最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都没有感夸下如此海口,她区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不得不让他保持怀疑。
“等一下,瑶瑶,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华松年也顾不得当这魏家人的面了。
这小妹话吹的太大了吧!让人站起来就已经是奇迹了,还要恢复如初,这话说的太满了。
“自学的,家里医书很多。”华珺瑶认真地说道。
我去!
华松年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小妹,自学?那我这辛辛苦苦读医科的算什么?
魏家人闻言也冷静了下来,这华珺瑶说话也太不靠谱了吧!
华珺瑶视线扫过他们,脚指头都能猜出他们脑袋里想啥?
于是蹲了下来,卷起了魏景远的裤腿。
“你干什么?”郑桂兰立马问道。
“给你们看事实啊!”华珺瑶云淡风轻地说道,说着在魏景远白皙的腿上找准了穴位,就这么摁了下去。
“啊?”魏景远嘶喊了起来,“停停,痛,痛死我了。”
“儿子,你喊什么?你喊得什么?”魏大志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问道。
“疼,像针扎一样疼。”魏景远话落猛地抬眼震惊地看着父亲,“爸,我的腿不是没有知觉吗?怎么会?”父子俩的双眸嗖的一下看向了华珺瑶,异口同声地说道,“为什么?”
“好现象不是吗?”华珺瑶长睫轻轻扑扇,唇角弯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道,“要不要治呢?诸位想清楚了。”
开玩笑,这还用想吗?事实胜于雄辩!
“要!我儿子的病麻烦你了。”魏大志赶紧说道。
“那我们先把把脉吧!”华珺瑶说着拉起来了魏景远白皙修长的手,两年多在家里生生的把糙汉子给捂成了白面书生。
华珺瑶放下魏景远的手,突然道,“啊!对了事先声明一下,我是用中医治疗,这属于四旧?你们再考虑一下。”
他们心眼子多,别到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会,不会,我们医院也有中医科室。”魏大志赶紧表态道,甚至开始算计,如果能治好了景远,证明了这丫头的医术一定要把她给拉进医院。许诺道,“治好了我的儿子,我给你转户口,让你成为城里人,给你提供工作。”
“对对,我儿子能好了,条件任你开。”郑桂兰立马附和道。
农转非的户口问题,城里的工作问题,也许对有的人,那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对魏家的人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儿。
华珺瑶闻言,眼眸微微一闪道,“那倒不用,自在惯了,还是住在乡下好。”婉言的谢绝了,“我要开始切脉了,请保持安静。”
夫妻俩安静了下来,耐心等待着她把脉。
如她刚才望到的结果一样,体内的真气,透过指尖进入他的身体,真气就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就像是x光机一样。应该说是彩,身体的内部结构随着真气游走完整的成像,病变的部位以立体成像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问题不是很严重,没有脊柱骨折错位的现象,只是淤血压住了神经,造成了双腿无知觉。
淤血凝结成了块儿,自动吸收太缓慢,时间长了,其他的细胞组织也会病变,造成永久性伤害,幸好现的早。
魏景远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肌肤洁白如玉,细指如青葱,温软细滑。
华珺瑶撤回了手,从兜里掏出红色带皮的笔记本,刷刷写下了药方,“先吃三天。”将药方递给他们道,“到时候应该能站起来了。”
魏大志接过药方,仔细地看了一下,他是主抓业务的院长,所以对于药方还是能看懂的。活血化瘀的药材,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可以了?”魏大志狐疑地看着华珺瑶道。
“加上这个。”华珺瑶将手里巴掌大的乌木盒子递给了魏大志。
魏大志接过盒子带着满脸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儿玻璃杯口大的新鲜的赤灵芝,有这个做药引,刚才那张普普通通的药方,瞬间高大上起来。
药效也事半功倍。这下子魏大志一下子有了信心。(未完待续。)
第122章 收信
“对症下药,一剂足矣!”华珺瑶水莹莹的大眼看着他们静静地说道,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
“那好,我们先吃吃看。”魏大志把药方折了一下揣进了兜里,“这诊金多少?出操也没带钱包,回头给你。”
“诊金我们看到疗效再说。”华珺瑶淡然地说道。
华松年眼见着事情差不多了,他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所以道,“魏院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诸位了。”
“小华,你忙你的吧!”魏大志说道。
“那我们先走了。”华松年朝华珺瑶使使眼色,兄妹俩快的离开。
直到走了足够远的距离,确定院长听不到了,华松年才停下脚步道,“瑶瑶,你确定你能治好他,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华珺瑶严肃认真地看着他道,“二哥,我是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接着打趣道,“更不会拿二哥的前程当儿戏的。”
“你这丫头?”华松年板着脸道,“这是两码事,我可是担心你,本来没咱什么事?如果治不好,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我丢了工作是小,可你怎么办?很可能会坐牢的。”
“呵呵……”华珺瑶闻言笑了起来,笑容温暖而甜美。
“你还笑?”华松年急的你如焦躁的老母鸡似的,“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后果。”
“冷静点儿,淡定点儿。”华珺瑶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耐心三天,不就知道结果了。”
“说的容易。”华松年焦灼道。
“安心啦?已经生了。”华珺瑶眨眨眼不负责任地胡说八道,“要不二哥你去把方子要回来了。”
“说的什么话?”华松年没好气地说道,“走吧!回家吃饭。”
“二哥想开了。”华珺瑶秀眉轻扬,嘴角流露出一缕笑容来道。
“不想开还能有什么办法?”华松年紧皱的眉心松开道,“真要有事了我们一起扛。”
华珺瑶本想宽慰他两句,算了还是三天后见分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