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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4)

加上身体素质极好,不但力大无比,还身轻如燕。更有些乡下把式,华珺瑶家乡这一带有武术之乡之称。

她在老家时,可是民兵排长,真刀真枪的实战训练过。

不然那些黑心商人、猥琐的小人还不欺负死她啊!

通过了考核,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了,还要经历严格的训练,虽然他们身体素质不错,但这文化素质就别提了,最简单的英文二十六个字母都不认识。

所以不但要接受严苛的军事训练,包括各种安全措施与战术等,训练方式极尽残酷严苛、羞辱、恐怖、痛苦之能事,随时与死亡为伍。更别说她只是一名刚满二十出头的女孩而已,所幸,她和他们四个坚持了下来。

还要私底下还要刻苦的学习文化,人被逼到了这份上,爆了巨大的潜力,更是咬着牙坚强的挺了过来,顺利的完成各项训练。

训练完毕之后,被分到个到各外籍兵团部队中,接受任务了。

为了赚钱,无论多么危险的任务他们都肯接。出生入死在征战在战争国度里。

先去了就是越南战场……谁让美国深陷越南战争的泥潭呢?局势动荡、保镖就走俏!第一个接到的任务就是救援美国大兵。

对于此他们五个是欣然领命,而他们四个本身就是从那地方出来的,熟知那里的地形。

虽然她是一个女人,在外人面前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

想在组织中立足不易,而华珺瑶立足的本钱,除了凌厉的身手,就是头脑,出色的伪装及完美的行动策划,使他们这个小组,总能出色的完成艰巨的任务。

她厌恶杀戮,没有人喜欢战争,为了钱却不得不杀戮。

丰厚的收入固然诱人,行动的风险也不容忽视。虽然挣钱却也是拿命来拼,高报酬伴随着高风险。十多年下来留下了一身的伤病,一次重伤后不得不退下来。

现在年轻还好一些,等老了,怕是会很受罪,花很多钱。好在那些年,华珺瑶没有大手大脚的花钱的习惯,这主要是刚到港岛是穷怕了,注重存钱,喜欢看着存折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傻乐。

以前在家有爹娘罩着从没有为钱过愁,身无分文的滋味永远不要再经历。但要想保持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不会因为钱而愁,还得继续挣钱。

吃饭穿衣量家当,这是从母亲那里延续下来的生活习惯。

这些年谨记老爹的话,知识的重要,别看整日打打杀杀的,华珺瑶没忘记读书充实自己。组织内有各种各样的人才,利用不出任务的时候,她如海绵一样吸收各种各样的知识技能。

她不像有些人任务回来后有了钱,为了减轻压力,极其迷恋夜生活,喜欢醉生梦死,软玉温香追求感官的刺激,彻底的贯彻执行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生活方式。

华珺瑶则把自己投进书的海洋,来减压。

人赚钱难,钱生钱容易,早早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打算,进入金融投资领域。

好在自己的眼光不错,比其他人更早现蒙尘的珍珠。

不是她神,而是从官方公布的各项统计数据,做相关推测。也就是说她做足了功课,看问题的角度和别人不一样。

至于私生活,还年轻的华珺瑶,随着眼界的开阔,也没打算一个人过日子,找普通人,很难!与其中战友一人慢慢生感情,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然而就要水到渠成的时候,却得知了自己一辈子都无生育,是那次流产造成的永久性创伤。

与其佳偶变怨偶,华珺瑶挥剑斩情丝,又因为出任务受重伤,所以趁机退出组织。

虽然不能成为夫妻,但依然是朋友,他们的其中一部分收入交给了她进行投资,不至于让通货膨胀、迅贬值的纸币吞噬掉,拿命赚回来的钱。

就这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都说久病成良医,专心治疗自己身上的伤病。

在自己四十岁的时候,收养了四个孩子,一边养孩子一边经营着事业。

待大6改革开放,派人去家乡,反馈来的信息是,爹娘在她逃走的第二年,就郁郁而终,相继去世。

她不敢回家,她怕大哥、二哥责备的眼神,怪她害死爹娘的。

最终只能用手里的钱支援家乡建设。

想起孩子们,自己的身后事,遗嘱已经交代好了,他们会幸福的。

第4章 一家之主

回忆被急促脚步声给打断了,华鹤年大冬天跑出了一身的汗,急匆匆地问道,“娘,娘,瑶瑶没事吧!”

“瑶瑶是被救回来了,可我怕你爹知道了,又是个死。”年菊瑛绞着手指,忧心忡忡地说道,“你爹那个脾气,他最恨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人,对于生命的敬畏,是和平年代的人无法想象的。

“这事俺爹还不知道呢?他还在祠堂编柳条筐呢?俺是上茅房,听人说的,俺叮嘱过进去的人别瞎说。”华鹤年揣着胳膊不安地说道。

“这纸能包住火吗?那么多人看见了,我已经求过,你不还是知道了,你爹早晚得知道。”年菊瑛抹着眼泪道,“那傻孩子,一心扑在那知青的身上,早就告诉过她了。那地里的玉蜀黍和小麦,收获一个种一个,都不在一个季节里,能生活到一起,那就是它们的命。人和庄稼一样的,各有各的命,它不在一块田里,它长不到一起,她咋就不明白呢?”

“娘,娘,别哭,等瑶瑶醒了,咱们一起劝劝她给俺爹陪个不是,俺爹还能真把自己的亲闺女赶出去,让她自生自灭啊!”华鹤年压低声音道,“对了俺媳妇呢?”

“在厨房呢?”年菊瑛抽泣道,“孩子们在你们屋炕上玩儿呢?承进看着两个小的。”

“俺去叮嘱一下承进娘。”华鹤年转身朝厨房走去。

年菊瑛擦干眼泪道,“我去看瑶瑶醒了没。”

还没抬脚,就听见大门外传来呱哒呱哒的声音,年菊瑛一抬眼就看见当家的华老实缓缓地走来,“当家的你回来了。鹤年啊!你爹回来了。”

呱哒、呱哒……华老实脚上穿着草窝子跨过了大门槛,走了进来。

年菊瑛赶忙拿起挂在门口墙头上的小扫帚看着已经站在自己眼前台阶上的华老实,扫了一下身上的雪,又弯着腰扫了扫他裤腿上的尘土。

华老实将狗皮帽子丢给了年菊瑛,她拿着帽子拍了拍上面的雪。

厨房里华鹤年刚叮嘱了一下自己媳妇儿注意说话,就听见年菊瑛的声音。

两口子立马出了厨房,“爹,回来了。”

在厢房炕上的三个孩子听见动静,立马趿拉着草窝子就跑了出来,“爷爷,回来了。”

“嗯!”华老实轻点了下头,何秀娥赶紧上前挑开补丁摞补丁的棉帘子,底边还透着打成结硬邦邦地破棉絮。

进了房间的华老实面无表情,横刀立马的坐在中堂的八仙桌左边的藤椅上。

何秀娥上前道,“爹,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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