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良生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别想太多了,对我而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你还要珍贵。”
猝不及防的夏静姝闻言,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甘良生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
“注意开车。”夏静姝红着脸提醒道,想要撤回自己的手。
“放心我车技非常的好。”甘良生扭头看着她如铁钳的大手,紧紧抓着她的手道。
“好了,好了,你赶紧看前方,我不动了。”夏静姝赶紧说道,看着甘良生的头扭了回去,她接着又道,“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敢做你的车啊!”
甘良生松开她的手,抓着方向盘道,“好,我还想跟你一起白头到老呢!”
两人嘴角一路挂着甜蜜的腻死人的笑容回到了家。
“姑姑……姑姑。”华公社满头大汗地跑进来道。
“这么急着干什么?敢着投胎啊?”华珺瑶端下熬好的粥,炉火上炖上了水壶才转过身来。
华公社激动地说道,“姑姑,您帮我参详参详?”
“什么事?看把你给激动的。”华珺瑶好笑地看着他道。
“我今儿见到一个好东西。”华公社眉飞色舞地说道,“是军官佩剑!”
“你给我形容,形容。”华珺瑶闻言也来了兴致道。
华公社手比划着开始形容道,“剑身虽然有些生锈,但是蚀刻花纹走的非常漂亮而且是原始的状态……剑身右侧的底部厂商的铭文还在,上面蚀有:halllondon的字样。我知道hade”伦敦制造字样,剑的木质握把用的是英国6军佩剑标准的黑色鲨鱼皮覆盖+铜线缠绕固定的工艺,上方的金属外壳上有防滑槽纹……”
第642章 没文化,真可怕
华珺瑶摩挲着下巴道,“剑身中部的花纹通常与剑主人所服务的部队相关。通常包括了这个团队的特色徽章,战斗荣誉的地名,当朝君主的徽号,和剑主人的个人信息。这个详细吗?”
“虽然锈了点儿,但还能分辨清楚。”华公社激动地说道,“是维多利亚女王的纹章和王冠,rn应该是英国皇家海军的缩写。至于个人信息是hp。”
“这个hp是谁啊?”华公社抓耳挠腮地苦想道,“hp?”
“啧啧……大侄子。”华珺瑶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可逮着了是个好东西,是个物件儿。”看着他又道,“哪儿呢?让我瞅瞅。”
“姑姑,您先跟我说说怎么个好法儿?”华公社眼巴巴地瞅着华珺瑶道。
“知道中英南京条约吗?”华珺瑶不紧不慢地说道。
“《南京条约》,是中国近代史上与外国签订的第一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1842年,清朝在与英国的第一次鸦片战争中战败。清政府那什么将军耆英在泊于南京下关江面的英军旗舰康华丽号上与英国签署那个卖国条约,这全中国人民都知道。”华公社立马说道。
“英国代表是谁?”华珺瑶眉眼灼灼地看着他问道。
华公社挠挠头道,“英国的全权代表,叫什么来着……特别拗口。”眼前猛的一亮道,“想起来了叫,璞什么,对了璞鼎查。”
“他的英文名:hp;*&
华公社蹬着自行车一路飞快的跑到几条胡同外的空地上,“咦!刚才在这里骑马打仗的小子们呢!”
急的他团团转,喃喃自语道,“真是的,当时应该问问那孩子的名字,住哪儿了。”来回踱着步,“应该在这一片住着,可这让我上哪儿找啊?这么一大片胡同。”抬眼四处张望,突然间看着刚才孩子中的其中一个,立马追了上去,“小弟弟,小弟弟。”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叫我。”十来岁的男孩儿看着华公社道。
“给你打听个事。”华公社弯腰看着他和蔼地说道。
“什么事?”小男孩儿问道。
“就是刚才跟你玩儿骑马打仗,拿着剑的那个孩子一直喊着:冲啊!就那孩子,你认识吗?”华公社问道。
“你说的铁蛋儿啊!刚才还是我背他来着,他回家了。”小男孩儿说道。
华公社按捺着心里地激动问道,“他家在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小男孩儿高兴地说道。
“那好,你要带我去,哥给你买冰棍。”华公社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分钱,直接塞到他手里。
小男孩儿看着手心儿里静静的躺着的五分钱钢镚,简直不敢相信,那眼睛亮的堪比1oo瓦的电灯。
抬眼看着华公社灿烂地笑道,“大哥哥,跟我来。”
小男孩儿将华公社带到了铁蛋儿的家,“呶!!大哥哥,就是这里。”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铁蛋儿妈妈道,“阿姨,他找您的。”话落拿着脚底抹油溜了,生怕这傻大哥反悔把钱要回去。
铁蛋儿妈妈一个华公社立马双眼闪闪光笑了起来道,“是你啊!大兄弟,今儿又来收谁家的旧物件啊!”
这大兄弟可招人待见了,他收的破烂可比废品收购站给的价钱又高又公道。她可是非常羡慕那些有旧物件的人家,让她眼馋好久,可惜自己家破烂,废报纸、碎玻璃,酒瓶子已经被他给收走,家里扒拉扒拉也没啥旧物件了。
华公社开门见山地说道,“来你家,收破铜烂铁。”
“我家哪有啊?”铁蛋儿妈妈话落,猛地想起来,刚才叫儿子回来吃饭,手里掂着的那把破剑,斜靠在木门上,双手环胸,一脚踩在门槛上,微微仰着下巴看着他说道,“你出多少钱吧!”
华公社双臂抱于胸前,斜靠着门框,看着她道,“你给多少钱?”
铁蛋儿妈妈在心里一转圈,专门找来的,笑容可掬地喊道,“八毛!”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华公社狠杀她的威风道,“三毛!”
啧啧……心可够黑的,下手真狠,难道价太高了,铁蛋妈妈道,“七毛!”
“五毛。”华公社轻飘飘地继续道。
被这小子给带的,铁蛋儿妈妈脱口而出道,“四毛!”
华公社立马打了个响指道,“成交!”
铁蛋儿妈妈放下胳膊,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我嘴咋真欠呢!真是说什么呢?”阔利道,“行行行!给钱,给钱。”
华公社吊儿郎当地说道,“什么给钱,东西还没见着呢?”
铁蛋儿妈妈直起身子道,“那好,我给你拿去,你等着。”说着朝家里走,绕过影壁,“桀桀……”满脸的窃喜,捂嘴偷笑道,“那把破剑,没有二斤重,一斤废铁还没一毛钱呢?嘿嘿……赚大了。”
华公社见她走了,激动地搓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把毛票,数出四张一角,窝在手里,剩余的钱揣在兜里。
看了一眼院子,还没出来,双手环胸继续靠在门框上,这内心的雀跃如沸水一般,止不住的向外冒,还得故作平静,紧绷下颌,不让笑声溢出嘴角,真是憋笑憋的辛苦。
“儿子,儿子,你刚才玩儿的那把破剑呢!”铁蛋儿妈妈站在院子里就喊道。
铁蛋儿嘴里叼着馒头,挑开帘子道,“妈,你找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