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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669)

上了药,精神好一点儿的华公社,仰起脸,可怜兮兮地说道,“大爷、大娘,我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些东西。”

“我去,我去。”何秀娥立马说道,说着就出了房间。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华卫东急切地问道。

“都说是摔的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华公社眼神游移,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这倔小子,有啥不能说的。”华鹤年惊恐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没有,没有。”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没有?这分明是公安的手铐磨的。”华珺瑶语出惊人道,蹭的一下又掀开他的t恤,白皙的胸膛上交叉着两道乌青,“这是警棍打的。”

尽管救兵来的即时,华公社身上还是挨了两闷棍。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把华鹤年和华卫东给吓的不轻。

华鹤年扣着华公社的肩膀着急地说道,“你老实说,怎么回事?你干啥坏事了,让公安抓。”

“对了公安抓了你,你怎么出来的。”华卫东紧张地问道。

华公社闻言立马说道,“你们别胡思乱想,我绝对没干坏事。”

“那告诉我们生了什么事?”华鹤年急地满头大汗道,“没惹事公安抓你干什么?”

“我说,我说!”华公社看把他们给吓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得华鹤年和华公社瞠目结舌的,华鹤年咂舌道,“我知道前些年,公检法基本上瘫痪,政治挂帅,颠倒黑白的冤假错案层出不穷。想不到现在……”连连摇头,“这世道变的。”

“那他们不会在找你麻烦了吧!”华卫东担心道,“都跟你说了现在外面乱的很,不要晚上出去,你非不听,现在受罪了吧!”

华公社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如果今天不是回来的晚,也不会遇到朝天椒了,她岂不是倒霉了。”

“你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华卫东问道。

“哦!没什么?”华公社赶紧摇头道。

“这公安真的不会再来抓你。”华鹤年担心地问道,“要不你回家躲躲好了。”

华公社笑着说道,“大爷,我又没做坏事?说得好像我畏罪潜逃似的,再说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接着又严肃地说道,“我真的没事。”

“放心了哥,公社没事的。”华珺瑶笑着安抚华鹤年道。

“你咋知道呢?”华鹤年说道。

“你没听见所长管戴着大檐帽男人叫曹厅长。你想想京城公安系统有谁姓曹。咱家公社没事,倒霉的应该是披着制服的‘流*氓’。”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华鹤年眼前一亮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拍着华公社的肩头道,“这会算你走运了,以后可别逞强,听见了没。”

“我有功夫的。”华公社浑不在意道。

华珺瑶扯扯华公社的衣角,他从善如流地说道,“知道了。”

“鸡汤面来了。”何秀娥端着一大海碗面进来道。

华珺瑶又从急救箱里拿出个瓷瓶道,“这些饭后吃!”

“嗯!”华公社点点头道,结果手抓不住筷子。

看着他费劲儿样子,华卫东拿过他手里的筷子道,“我喂你好了。”

“我看看你今儿收上来的宝贝。”华珺瑶好奇地问道。

华公社眉飞色舞地指着炕上的包道,“姑姑,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儿收来的是什么?”

华珺瑶拿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东西。

“不就是一个破碗。”华鹤年随口说道,“你就为了它大晚上的出去。”

“什么破碗?这可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华卫东看着高兴地忘乎所以地华公社,沉着脸道,“别说话,你还吃不吃了。”

“吃吃吃!我快饿死了。”华公社忙不迭地点头道,“我在说一句。”举手道,“这个杯子如何宝,让姑姑解释给你听。”

第704章

华珺瑶看着桌上的鸡缸杯,又看向他们三个道,“你们看,杯口微侈,壁矮,以鸡为主题纹饰,故名鸡杯,又其状似缸,又称鸡缸杯。纹饰彩绘于外壁,有鸡纹二组,以奇石花卉间隔。一组公鸡在前,昂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似为妈咪觅得食物而欢呼。另一组亦采二老三少组合,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一小鸡为母加油,并作充分准备,随时可加入战阵,也许母鸡振翅奋战,惊动了在前护卫的公鸡,蓦然回,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釉上色彩有红、黄、褐、绿等,浅染深描,或是二色重叠,搭配巧妙,架构了一幅活泼生动,祥和乐利的天伦图。”

又道,“我就单单说的价值好了:最早载有明代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的明代万历《神宗实录》中写道:“神宗时尚食,御前有成化彩鸡缸杯一双,值钱十万。“在明代就是很贵的瓷器了。另据明代万历沈德符《野获编》中称:“成窑酒杯,每对至博银百金。“”顿了一下又道,“成化斗彩鸡缸杯为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烧造时因帝王之家的高要求,成品率不高,上品供奉宫廷,次品则被销毁,因而流传到民间的数量极少。在古代瓷器收藏家之中就已经流传这样一句话:“宁存成窑,不苟富贵。“因帝王的喜爱而深受文人雅士的青睐,故至晚明无不以为“成窑鸡缸杯,为酒器之最“。现在全世界存世极少,不过一个巴掌。”抬起一个巴掌摇摇。

2o14年4月8日香港苏富比举行重要中国瓷器及工艺品春季拍卖会,明成化鸡缸杯起拍价为1.6亿港元,在经过八口竞价后以2.8124亿港元成交。

“嘶……”华鹤年他们倒抽一口冷气异口同声道,“这么贵。”

趁着吃面的间歇空挡,华公社激动地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大晚上也要去了吧!”摇头晃脑地又道,“物以稀为贵!”

“行行行,看把你能的。”华鹤年看着他的嘚瑟样好笑地说道。

“就折腾的这么惨。”华卫东斜睨着他奚落道。

“呵呵……”大家笑了起来。

“看来这收藏也不错!”何秀娥有些意动道。

“是啊!是啊!大娘也加入进来吧!可比开酒楼挣钱多了。”华公社忙不迭的点头道,中华的古董海了去了,民间更是丰富,“这收藏的投资绝对有的做。乱世藏黄金,盛世玩儿古董吗?”

“得了吧!这玩意儿考较眼力,咱啥也不懂,就甭赚这个钱了。”华鹤年摇头道,“打眼的话,可就倾家荡产了。”

“我又没说非得要投资这个,我是说遇上了,没理由让它溜走吧!再说了,有公社和小姑子给我们长眼,还怕打眼吗?”何秀娥嘿嘿一笑道。

“好了,赶紧收好吧!我走了,你慢慢吃,早点儿休息。”华珺瑶起身道。

“我送你。”华鹤年起身,送妹妹出去。

三人看着华公社吃了饭,又吃了药,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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