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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67)

从称呼上就知道两人关系非常好。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成刚刚才不是也说了吗?道不同不相为谋。”萧楚北轻扶额头几年不见,他的变化怎么这么大,都成了官迷了。

“不,我想说的是,他来了两个多月,这咱们团政委的屁股都快让他给拍肿了。”风从虎调侃道。

萧楚北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成刚虽然有些毛病,不过人无完人,他的军事素质还是很过硬的。”

萧楚北这边话音刚落,庄成刚的调令就下来了,成了炮连的连长,立马走马上任了。

虽然还在一个营区,同属一个团部,却不能在一个连部工作了。

现在可没有时间感慨了,师文艺宣传队要来慰问演出了,充分体现了,领导们和机关对战士们的关怀和厚爱,所以全团上下打扫卫生,以干净抖擞的面貌迎接文艺宣传队。

要问七十年代末,最受欢迎的文体活动是什么?看电影和文艺宣传队的慰问演出。

部队电影与众不同,不管何时何地,一周两次电影雷打不动,所以不用担心看不上。不管你喜欢看不喜欢看,只要你不担任岗哨勤务,就得必须看,哪怕片子看了十遍八遍,这台词都倒背如流了,你也得看。

看电影有时候是娱乐,有时候它也是任务。

所以文艺宣传队的慰问演出和看电影相比,是最受欢迎的,因为来慰问演出的大多是文艺女兵。

近距离的观看的,有道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天气转暖,所以文艺宣传露天表演,上午九点多钟一排排士兵,搬着小马扎,如松一般的坐着,眼睛却瞟向正前方的一侧。

有一群身穿绿色军服的人,军绿色的军帽下面跳跃着一些小辫子,这就是文宣队有名的五朵金花。

表演一个接一个,最吸引人的还是女声独唱,五朵金花之一的范晓旭,文艺宣传队的台柱子。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抽敌人。

**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

庄成刚只觉的满眼都是她了,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为之辗转反侧,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事业上了一层台阶,又有了可追求的女同志,那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心里美着呢!

不过范晓旭根本就看不上他,斥责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来来,这是我摘的明前茶!”华珺瑶把炒制好的明前茶泡好的茶水端了上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当然茶叶采摘的是空间中的古茶树,炒制出来的。

“咱家都是喝的白水。”华鹤年灌了一口,砸吧下嘴道,“也没啥子,苦了吧唧的。”

“真是牛嚼牡丹,白白糟蹋了东西,改天送给二哥。”华珺瑶佯装生气道。

“别别,他不懂得欣赏,我懂啊!”墙头上出现一个婉转娇媚地声音,接着出来耿媚那张风华绝代的俏脸,“瑶丫头,你哥不懂得欣赏,我懂啊!隔着墙头,我都闻见了这馥郁的茶香。”笑着恭维道。(未完待续。)

第73章 演习一 (第四更)

“耿大娘,给你,接着。”华珺瑶很干脆的直接将装好茶叶的竹筒扔上了墙,耿媚双手稳稳的接住,才看着华家人打招呼,寒暄了两句,下了梯子,消失在华家人的眼前。

“先生,我马上给您泡茶。”耿媚喜滋滋地说道。

难得天气好,太阳暖和,风降龙抱着卢根生出来,坐在摇椅上,晒太阳。

闻见隔壁茶香,勾起了卢根生的馋虫。

华珺瑶在这边喊道,“乡野粗茶,希望你们别嫌弃。”

耿媚品过后,看着汤色碧绿明亮,香馥如兰,滋味甘醇鲜爽,毫不吝啬地赞叹道。“怎么会?一点儿不比狮峰龙井逊色。”

“爹,看天气,棉花要育苗了。”华鹤年又灌了口茶道。

“清明谷雨紧相连,南坡北洼快种棉。清明谷雨两相连,浸种耕种莫迟延。”华珺瑶摇头晃脑道。

“农谚背的不错嘛!”华鹤年笑道。

“姑姑只会背农谚。”华承进俏皮地吐吐舌头道。

“哎!我的大孙子,说的真的对。”年菊瑛打趣华珺瑶道。

“谁说的,我还知道,这种棉花:4月苗、5月蕾、6月花、7月底拾头花、巧管8月、嫩过9月,秋桃盖顶、1o月底腾茬。”华珺瑶又显摆道。

“说的不错。”华老实点头道。

“还是爹公正。”华珺瑶微微仰着下巴,挺着娇俏地鼻子道。

华老实淡淡一笑,平和的补刀道,“就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哈哈……”

“爹,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华珺瑶跺着脚娇声道。

结果引来更大的笑声,连隔壁耿大娘家的也笑了起来。

耿大娘他们来了好啊!家里天天肉香飘飘……没人敢非议,没人敢说人家资产阶级享乐,人家有病人医生开的进补单子,名正言顺。

所以华家就是有肉味关上门谁知道是谁家呢!

知道耿大娘家有病人,为此风降龙进山打猎,有时华珺瑶碰见总会放出一些空间野味让他打。

两家渐渐的越走越近,互通有无,和平相处,不过至今华珺瑶没有见到病人卢根生庐山真面目。

军营重地,天色已黑,渐渐安静了下来,战士们以班级为单位,在开班务会,批评与自我批评。

萧楚北和庄成刚,被叫到了团部,庄成刚琢磨着嘀咕道,“大晚上了有什么事?”

“倒了就知道了。”萧楚北实话实说道。

“切!”庄成刚没好气地说道。

两人站在连部门外,高声喊道,“报告!”

“进来!”一道温和地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

两人推门进去,敬礼道,“长好!”

“坐下吧!”温和地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拉开椅子,正襟危坐的坐下。萧楚北眼神飞快的略过在座的各位,有团部干部,还有几位不认识,不知是何方神圣。

乔胜利介绍道,“今晚徐师长带着侦查科和作训科,连夜来我们三团指导工作。体现了师长对我们三团的重视。下面由徐师长给二位授予任务。”

萧楚北看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师长徐振山,满脸的庄严,像山一样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内心对他充满了敬畏。

徐振山阔脸大耳,眉毛又浓又密,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在座的各位,很严肃地说道,“我就长话短说,去年年底生了什么事,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部队要尽快的拨乱反正,我们提高警惕,保卫祖国,要准备打仗。根据上级要求,我们师也转为全训,加强训练。为了检验部队实际战斗能力。师里研究决定,在你们团搞一次抽查。”视线看向萧楚北两人道,“由你们两个带领本连人员,进行一次对抗军事演习。具体任务由作训科的吴科长和侦查科江副科长给你们传达。”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音质浑厚,一字一顿,抑扬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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