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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89)

“你说的那么多,都不如看到效果,亲眼所见的好,除了味道不太好闻。”年菊瑛高兴道,“这下子不用我们顶着太阳抓虫子了。”

“鹤年,去叫大胆大爷过来。”华老实当机立断道。

“是!爹。”华鹤年拔腿就朝门外跑,三十岁的汉子,窜的跟兔子似的,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耿媚进来道,“还有药汁吗?”

“有,在后院。”年菊瑛指着后院道,看着耿媚欲言又止,干脆地说道,“拿去用吧!本来就打算让全村使用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耿媚脚步匆匆地去了后院提着木桶,拿着喷枪出来。

“会用吗?”年菊瑛问了一声道。

“会用,刚才看到了。”耿媚说着走了出去,赶紧回家将药汁喷洒在蔬菜上。

先生很喜欢吃新鲜的蔬菜,干巴巴的过了一冬天,终于迎来蔬菜的生长旺季,被害虫糟蹋了真是气死她了。

生气的不止耿媚,庄稼人都恨害虫。

此时雷大胆坐在炕上正长吁短叹,杜鹃心里也难受道,“老头子,今年夏粮是不是要减产啊!”减产就意味着口粮减少,意味着要饿肚子了。

“春争日,夏争时,照这种情况肯定减产,现在最烦的是男女老幼都去抓虫,也抓不完,真心泄气。”雷大胆烦躁的捶着炕桌邦邦响,如困兽似的。

杜鹃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难受道,“你也别这样,你也尽力了,乡亲们不会说啥的。”接着宽慰道,“再说了这虫害也不止咱一个生产队。”

“说的什么话!”雷大胆双眼如铜铃似的瞪着杜鹃道。

“说的是大实话。”杜鹃不怕死的又道。

“你这娘们儿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烦我。”雷大胆指着房门道。

“好好,俺走,俺走。”杜鹃起身下炕。

“蹬蹬……”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华鹤年腾的一下撩开了帘子,“大胆大爷。”

“是鹤年有事吗?看你跑的。”雷大胆看着气喘吁吁地华鹤年道。

华鹤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找……找到杀虫的办法了。”

“你说啥子?”雷大胆眼睛瞪的溜圆,上半身直了起来道。

“大胆大爷,我说不清,您上俺家看看就知道了。”华鹤年简单的说道,“蔬菜上的虫子被药汁杀死了。”

“还等什么?”雷大胆翻身下炕,“走!”光着脚拉着华鹤年就朝外走。

杜鹃见状下炕,提着他的破布鞋追在后面道,“老头子,鞋,你没穿鞋呢?”

回答她的是老头子和华鹤年的背影,“满仓你来的正好,你……”杜鹃看着挑水回来的雷满仓说道,想到老头子要去谁家,猛的却住嘴,摆手道,“没事,没事了。你继续挑水吧!”

“娘,你拿着我爹的鞋干什么?”雷满仓挑着水桶跨过了大门槛道。

“哦!我打算洗来着。”杜鹃心不在焉地说道,心里想着要是真的能把虫给杀了就好了,就不用饿肚子了。

雷大胆和华鹤年一路小跑,跑到了华家,一进门就嚷嚷道,“大兄弟,大兄弟,我听说这……”看着菜园子里黑压压的虫子,瞪着大眼不敢置信地说道,“这些都是中药药汁杀死的。”(未完待续。)

第98章 曾经

“嗯!”华老实拉着他像后院走去道,“我们刚刚在后院喷洒不久,现在去看看。”

如前院一样地上落了一层的虫子尸体,家里养的鸡正吃的欢着呢?

华鹤年轻笑道,“这下子省得打扫了,我还想着扫到一起,一把火烧了。”

“这鸡吃了,不会有事吧!”何秀娥担心的说道,“虫子那么快就死了。”

华珺瑶意外地看着何秀娥,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其他人也看向何秀娥显然有些不解,不过视线很快转向了华珺瑶。

华珺瑶不紧不慢地说道,“药草都是山上找的,说出名字都是我们常见的。”

“这倒是。”华老实说道.

“我等不及了,我不能看着那些害虫在祸害庄稼。”雷大胆果敢地说道。

“老雷,还得等两天。”华老实说道。

“为什么,已经证明有效了。”雷大胆不解地说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那么多药材。”华老实拉着要走的雷大胆道,“最好是中午最热的时候喷洒,这样虫子一喝药汁就死翘翘了。”

“我现在就去让人采药。”雷大胆火烧火燎地说道。

“雷队长这里有草药的样子,一个生产小队拿一个样本,采一种,回来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熬制了,放凉就可以用了。”华珺瑶提议道,“不过得有大一些的铁锅。”

“这个铁锅大队祠堂就要,烧大锅饭的时候还留着呢?够大。”雷大胆想起来道,“对了还有这药汁怎么用?”

“喷洒在农作物上就好了。”华鹤年看着提着木桶和喷枪进来的耿媚说道,“就用这个。”说着师范了一下。

“这么说咱们还得制作这个。”雷大胆看着竹枪道。

“嗯!”华老实点头道。

“走,现在就安排下去。”雷大胆说道。

华老实和华鹤年两人抬着药筐紧随其后,跟着雷大胆去了祠堂,很快就听见敲钟的上工的声音!

不得不说雷大胆这个生产队长组织能力很强,一下午的时间就把草药采集齐全了,连夜处理,熬制,第二天上山砍竹子,制作竹喷枪。

当天中午最热的时候就喷洒药汁,看着小麦和棉花上的虫子一下子就死翘翘。笼罩在村子上的阴云终于消散了。

傍晚时分,萧楚北正要出军营,庄成刚追在后面叫道,“楚北。萧楚北。”

萧楚北停下脚步看着跑过来的庄成刚道,“成刚。”

庄成刚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行啊!你连唱歌你都能拿第一。”

萧楚北谦虚地说道,“承让,承让。”

庄成刚上下打量着他道,“真是看不出来,你还会请外援了,把师部的文艺宣传队都给搬动了。”拿腔拿调道,“这要是将来篮球比赛,你是不是要在国家队再请几个教练啊!”

萧楚北闻言莞尔一笑道,“这篮球比赛不用请教练,我又能当教练,又能当运动员。”自信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庄成刚看着他故意说道,“程咬金这三板斧永远是劈的好,可别忘了,拿破仑也有滑铁卢的时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啧啧……听说最近成刚练兵练的狠啊!这手中的书本也没放下,值得我学习、学习。”萧楚北一本正经地媚气道,“这名人典故是一套一套的。”

“有珠玉在前,咱也不能总是千年老二吧!”庄成刚不服气道,“下次我们一定扛红旗。”

“好,我等着!下次再战!”萧楚北挥舞着手臂,潇洒的出了军营。

庄成刚只好转身朝军营内走去。

萧楚北一路朝山里走去,对于千仞山,一石一木,一水一树,他是如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似的,熟悉至极。知道何处产香花,何处有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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