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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20)

顾展砚小心地放下她,“螺儿,什么发现这么高兴。”

顾雅螺眉开眼笑地说道,“又找到一条强有力的证明咱妈不是凶手。”

“快说说,别卖关子了。”顾展砚急道。

顾雅螺笑道,“从那个印痕判断凶手是个左撇子。”

顾展砚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墙沿上不都明明白白留下了。”顾雅螺蹲了下来,顾展砚也顾不得会不会压到她,骑在她的脖子上,迅速的看了一眼墙沿。

“砰……”的一下跳了下来,“什么嘛!只是一个圆形扇形印迹,怎么和左撇子扯上关系了。”顾展砚嘟囔着嘴,皱着眉头想不明白。

“走,咱们出去说。”顾雅螺笑着转身道。

忽然她被建筑垃圾堆里一个刺眼的亮晶晶的东西,晃了下眼。

从都兜里掏出手绢垫在手里捏了起来那个闪亮的东西。

黑眸一亮,趁势装进了兜里。

上午这里背阴所以没有发现,此时阳光正好照射过来,才让她发现了。

兄妹二人出了小巷,在附近找了个建筑工地,大年初一,工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两人仗着人小钻了进去。

走到沙堆面前,顾展砚拉着她道,“螺儿,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做实验啊!”顾雅螺看他道,“二哥跪下,为了妈跪下。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判断凶手是左撇子吗?”

顾展砚跪在薄薄的沙土上,抬眼看着她,双眸充满了疑惑。

“好了,站起来!”顾雅螺又道。

顾展砚站了起来,刚才跪下的地方留下两个圆形印迹。

这下子顾展砚恍然,不过接着又摇头,“这个印迹和墙头上的不像。”

“二哥!”顾雅螺弯腰拍了拍自己两个膝盖的内侧,“想想如何爬墙头。”

顾展砚翘起了腿,“哦!我明白了!”

在顾雅螺的搀扶下在沙土上印下了左右膝盖内侧的印痕。

“是左膝,左膝!”顾展砚抓着她的手激动地又蹦又跳道。

“好了,好了,别激动,万一招来看工地的可就惨了。”

顾雅螺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喊道,“喂,小鬼你们干什么的?”

顾展砚抓着顾雅螺就跑,身后的人追着喊道,“喂!小鬼你们别跑,给我站住。”

“傻子才不跑呢!”顾展砚大笑着拉着顾雅螺一口气跑出了建筑工地。

直到身后没有追过来,两人才站在街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呵呵……”两人站在街头傻笑。

顾展砚喘着粗气,冷静了下来,沙哑着嗓子说道,“不对,不对,螺儿,就算墙上留下的是左膝印迹,可……可也无法证明凶手是个左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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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探监

“呵呵,那我们去爬个墙头试试。”顾雅螺笑着拉着他的手,开始找合适的墙头。

找了一个小公园,高度非常合适的墙头。

顾展砚助跑扒着墙头,他双手撑在墙头时抬起屈膝的右腿,所以墙上留下右膝盖地印迹。

顾展砚跳下来,挠挠头,“这个不做准,我又不是左撇子。”

“那二哥找个左撇子朋友。”顾雅螺扬扬下巴懒洋洋地说道。

顾展砚扒拉扒拉记忆里,还真有个左撇子同学,大过年的,两人找到他们家。

左家辉身高和顾展砚差不多高,浓眉,一双大眼忽闪忽闪,是个很爱笑的孩子。

一听让他爬墙头,扭头摸摸顾展砚地额头,“你没发烧,这大过年的说什么胡话啊!我穿的新衣,你让我爬墙。”

“赶紧爬!”顾展砚一脚踹过去道。

机灵的左家辉躲开了他的脚,助跑了几步,双手一扒把住了墙头,双手一撑,迈上了左腿,印下左膝印迹。

“啊……”顾展砚突然的叫声,差点儿把左家辉给吓的摔下墙头。

已经骑在墙头的左家辉朝他们道,“展砚,你想吓死我啊!”

“对不住了,算我欠你一个冰激凌。”顾展砚求饶道,“不过,你下来再爬几次。”

左家辉跳下墙头,又爬了几次,结论一样。

顾展砚给他买了个超大号冰激凌,说了半天好话才请他离开。

“怎么可能?”顾展砚怎么也想不明白。

顾雅螺嘴角划过一抹笑意道,“根据人大脑对人体的控制盒科学平衡的道理来说,左撇子先迈左脚。当然这个不能太绝对了,有些人是习惯问题。

不过凶手在当时情绪紧张,力求稳定的情况下,他肯定最信任自己的左脚。”

顾雅螺他们在等公车的时候站在站牌下,她又道,“左脚是用来掌握身体的平衡性,右脚更加的灵活。所以走路的时候是下意识先迈出灵活的右脚。而用左脚来掌握平衡,左在前,右在后,从科学上讲,人的右脑比左脑发达,所以走路时先迈开右脚。

而一般情况下先迈左脚,多是因为左撇子。从佛学中讲都是保佑,佑通右。呵呵……走路的时候,要看你的左脚在后面还是右脚在后面,在后面的那只脚总是会先走的。这是每个人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因为你不可能一只脚走二步,有的时候顺其自然,这个真说不清楚。”

“其实要想证明,我们还有一方法可以证明。”顾雅螺眼带玩味的笑意琢磨着晚上要走一遭了。

“什么方法。”顾展砚好奇道。

“尸体是无声的见证者,从不说谎。”顾雅螺话音一落。

顾展砚牙齿咯咯作响,上下打架,“你不会是要看逝者吧!”他实在说不出尸体两字。

“死人比活人更可爱,因为他能告诉我,逝者生前的故事。以及他命丧黄泉的原因。逝者之躯便是如山的铁证。我们能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顾雅螺一字一句地说道,无比的虔诚。

顾展砚若有所思,虽然承认她说的对,不过毕竟是个少年,对这些可是敬谢不敏。

“那个现在去哪儿?”顾展砚看着公车过来道。

“去看看咱妈?”顾雅螺抬眼看了下天色还早,没想到如此的简单,结束的如此快,余下的得晚上形势。

顾展砚拉着她的手上了公车,两人坐到了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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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砚他们看见顾展硕蹲在警署外面赶紧跑过去道,“大哥,你怎么在外面?”

顾展硕一看见他们到来,跑了过去,慌里慌张道,“展砚、螺儿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决定以谋杀罪起诉妈!”

顾雅螺一看顾展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哭了很久,这眼睛又红又肿的。

顾展硕哽咽道,“平时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推三阻四的不给钱他们都不挪动,今儿行动力怎么这般迅速,如果不是假期,妈立马就被压上公堂了。”

顾展硕说的是实情,现阶段的贪腐遍地,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或者消防员在救人灭火前,常常以茶钱为名来榨取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