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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奶奶(459)

和卿给她炼制了很多药,会在严冬酷暑去深山老林为她采摘稀世药材和绝世毒物给她做药引;会攀上万丈雪山为她采摘昙花一现的雪莲花和龙涎草,并亲自试药;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都是在为她寻药。

他说世上有一种草叫“断肠草”,它会让人恢复记忆,但它也可致命,一旦服之三天之内必会暴毙而亡。所以他一直不敢让她试。

当她问他为什么要恢复记忆,他只是轻抚她的脸,说有个人追来了,十五岁的时候,你会遇到他,自会明白。

而十五岁及笄之后,和卿打算用以血换血的方式为她祛病断根,冒险一试,但在灵台山上那一夜,也就是啸啸前来借宿的那一夜,和卿忽然说,不管我能够陪你有多长,你要忘了伤痛,重生欢笑。我虽想带你去飞翔,但却忘了自己永远被锁住,没有翅膀。他来了,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我也只能这样。去吧,回到他身边。

那一晚,他没有为她换血,离去了。

现在,他亲自送她回王府,一声不吭。

她的心在瑟瑟发抖,心凉而心酸,道:“和卿,你做一日道士,我就做一日尼姑,永远陪着你。”她在他伤痛萧凉的目光中,心在一寸寸荒凉,转身,一步步迈进了王府的大门,却依然听不到他一句挽留的话。

而大门内,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俊颜铁青,一身戾气,身侧的大掌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他凝立原地,冷冷看着凤漓夕,目光里有怒火,也有痛苦。

原来等了这么久,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喝了孟婆汤的如雪,在他寻到她之前,爱上了别人,爱得宁愿去做尼姑,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凤漓夕面容死灰,与他错身而过,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如雪,前世你是爱我的,不要为了他做尼姑。”他的心在不断勒紧,一股深深的恐惧蔓延至全身,漫天怒火早已化作一语哀求,紧紧盯着这个心如死灰的女子,仿佛看到了前世被他伤透心的她,“我一直在等你,等着带你回现代,完成我们未举行的婚礼。”

“可我不想嫁给你,我想要的人,已经做了道士。”漓夕冷冷一笑,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微微仰头不让它掉下,抽出自己的手,“王爷,你娶的人,也已经做了尼姑。她第一次杀不了你,还会杀你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你一直关着她,她就会一直杀你。”

“如雪!”敖宸一声痛苦大吼,将她抽出去的手抓回来,往怀里猛带,一把抱住她,俊美的容颜同样布满执着与狂乱:“有我在,你休想做尼姑!你入一座尼姑庵,我就毁一座尼姑庵!谁敢收容你,我让她整个庙宇陪葬!”

012

凤漓夕真的做了尼姑,她没有入任何庵堂,而是在王府的庵堂住了下来。

宗正勒宸得知此事,快马加鞭从皇宫赶了回来,粗暴的一脚踹开门。他用手掌把庵堂里的所有佛家之物全扫落了,一把抓起那坐在蒲团上的女子,直接拖出来。

漓夕这才开始挣扎,用自己的娇柔抵抗他的粗蛮之力,呵斥他放手。

“给我进去!”他打横抱起她,重重扔到大床上,黑眸中跳动起骇人的怒火,“你要想出家,除非我死了!”

漓夕从床上爬起来,直接撞开他想往外面跑,但被他再次推到床上。这一次,他用自己的体魄狠狠压住了她,扯落她胸前的佛珠,撕破她的衣衫,如一头怒兽啮咬她,“我要了你,看你还怎么出家!”

佛珠一颗颗碰到地上,漓夕的双腿在挣扎,嘶声叫喊捶打。

她是真的想出家,他却让她做了失去贞洁的出家人!她没有爱过这个男人,这一刻,更加痛恨他!为什么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连一分清静也不肯留给她?她前世欠他的么!

敖宸含满怒气的啃咬她的纤颈,重重惩罚她,紧紧压住她的腿、她的身子,双目赤红。如果她出家了,啸啸怎么办?那个和卿算什么!

姓和的是凯泽的后世,凯泽在,他就不存在,是不可能与如雪有姻缘的!而且,他既已为道,又为何缠着如雪不放,让如雪削发为尼?!

“宗正勒宸,你放开我!你让我感到恶心!”漓夕在他身下苦苦挣扎,双手双脚全被他压着,并被他翻过身趴在床榻上,箍住腰肢。她心里既害怕又厌恶,极力仰起头,大骂道:“你让我破戒,我大不了一死!”

“不准死!”敖宸深眸中闪过一丝惧意,漫天怒火在逐渐消退,压覆在身下玉体上的虎躯稍微支起,轻吻她耳后,换做轻哄道:“如雪,尘世还有很多值得我们留恋的东西,有奶奶、妈、啸啸,还有凯泽和妍奚。你一定要把这些记起来,我们一家三口,还有凯泽,一起回现代。”

“我凤氏一门已被你赶尽杀绝!”漓夕一掌朝他打过来,被他一把捉住,压于头顶。他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望着她那双眼波荡动的眼睛,沉声道:“如雪,你还记得灭门之仇,说明你并不想出家!我宗正勒宸现在就给你机会让你报仇,你若杀得了我,我就放你走!”

漓夕牙一咬,一双美目果然溢满了仇恨。

她翻身而起,袖子掀起,快速一掌朝这边袭来。

敖宸微微侧身避过,一双墨眸担忧看着她。

果然,她的掌风虚软无力,只出了几招,人就娇喘咻咻,素手扶着桌角,一双长长的眉梢傲气飞扬,憎恶‘看着’他。

“等身上的伤好了,再来杀我,我等着。”他勾唇苦涩一笑,朝她走过来,想伸手抚去她眉心的褶皱,又把手缓缓放下了。因为她很警觉,察觉到他抬起了手,立即挥袖扫过来。

为了避免她再使内力伤了身子,他退开两步,负手远远望着她的脸:“你若执意出家,我就执意纠缠,自己好好想一想。”抬手示意门外的丫鬟把房里的一些佛珠拾了,收拾一番,狠心锁上寝殿的大门。

他不准许她再接触任何佛家之物,把王府的庵堂,包括祠堂一律拆了,搬走所有跟佛有关的东西。丫鬟则除了端饭菜进去,其余时间必须锁上门,让她冷静。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日,丫鬟端进去的饭菜再次一筷不动的送出来。

他此刻正站在半雪居的隔壁监工,看着那酷似岱山岛敖家老宅的宅院一点点成型,屋檐下爬满迎春藤,门内挂上她的画像。当听说她再次拒绝进食,他俊脸一沉,转身大步流星往自己的寝殿而去。

“你放了和卿。”她的声音在门内淡漠而坚决,气若游丝。

他让人打开锁,看到她盘腿坐在坐塌上打坐,一身灰布衫,尼姑帽,俨然真出了家。

他望着她干枯的双唇,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先喝水,不然接下来的免谈!”

她眉头轻微一蹙,仰起脸,张开嘴,把那杯茶静静喝了。

“再吃饭。”他放下茶杯,端起丫鬟重新送进来的新鲜饭菜,手拿筷子,直接喂到她嘴边。这一次,她选择不吃,把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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