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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635)

穿的厚。只听响声不小,倒真没打痛了。

“噗嗤……”妮儿抿嘴偷笑,这天才跟疯子可不就是一线之隔嘛!

“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在别人眼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什么都不是。”大娘气哼哼地说道。

“大嫂,大嫂。”连幼梅和妮儿赶紧拉着大娘的胳膊道。“大娘,您没听明白吗?夏穗姐不是不喜欢成天哥,已经有了想结婚的意愿了。”

大娘顿住手,累的呼哧带喘的,还不忘仔细琢磨一下她刚才的话。食指戳着她的脑门道,“你真是头倔驴,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连幼梅说道,“夏穗,说句实在话,结婚多好啊!这两个人生活总比一个人过好啊!一个人多孤独啊!现在因为年轻,又有工作。所以可能觉得没什么?可等回来我们都老了没了,你不会老吗?年龄不会长吗?你在这么过五年,十年你就知道了。人家都成双成对儿的,别的女人有丈夫和孩子,有温暖的家庭。可你呢!你回到家,连个开门迎接的人都没有,冰冷的四壁,真是凄凄惨惨戚戚。还要自己开灯,哎呀!只要这么想想。我都觉得可怕,你怎么会喜欢过这种日子啊!真是想不明白。”

“瞧你小婶说的多好啊!你为什么不回话。”大娘着急地问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逼我了。”姚夏穗不耐烦地说道,“我不觉得结婚有什么好的,虽然结婚被你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我并不觉得结婚就是踏上康庄大道了。”

“女人结婚才算成熟!”连幼梅劝道。

“反正被你们强迫,我是不愿意结婚的,结婚这种行为本身就挺傻的,而我却因为年纪大了,被家里人强迫结得婚,你说这不是更可笑吗?”姚夏穗气哄哄地说道。

“哎!夏穗,这是尽孝!”连幼梅说道。

“我不愿意尽这种愚孝!”姚夏穗随即就道。

“你这丫头,你这丫头……”大娘围在炕上找笤帚疙瘩。

“娘,娘,修远哥回来了。”姚墨远在院子外喊道。

屋子里的火山爆发的气氛因为姚墨远的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娘不找笤帚疙瘩了,趿拉着鞋,颠颠儿的就跑出去了。

“娘,儿子回来了。”一身迷彩军装,晒的黝黑的姚修远站在堂屋前笑道。

“真的是修远,你回来也提前吭一声。”大娘笑道。

“这不想给您一个惊喜吗?”姚修远倾身上前笑道,“娘,这么久没见,您看我结实吧!”

“你这小子。”大娘拉着他进了堂屋,“快进来,外面冷。”

“娘,这是小婶家。”姚修远道。

“瞧我!叫你姐给气的。”大娘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

“在这儿不也一样。”连幼梅出来道。

“不了,回家。”大娘拉着姚修远回了家。

姚修远回来,一下子冲淡了大娘的注意力,再没人逼姚夏穗结婚了。

大家都围着姚修远问东问西的,“小子不错嘛!入伍三年又成了连长了。”姚清远拍着他的肩头道,“咱家这升官速度都坐着火箭呢!”

“不是坐火箭,是有原因的。”姚修远接着又道,“这不运动结束了,就开始秋后算账了,部队这些日子正在清查‘三种人’,并非是军队主导,只是地方在清查中牵涉到部队人员,部队要进行配合。我们部的一个营长68年入伍的,入伍前在地方参加了红卫兵派性斗争,可能是造反一派。这位同志比较有能力,能当上造反头头都非等闲之辈,入伍不到十年就当上了营长,是团里比较年轻的营职干部,由于地方找来了,部队只好对他采取了转业处理,但并没有受处分。不过很可惜,照着他的上升势头,前途没了。”

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家只是唏嘘一下,徒留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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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粉红炸弹’

“对了,小叔你没有受影响吧!”姚修远担心地问道,“地方上可是乱哄哄的。”

“我能受什么影响,都是忙着向上爬,谁会来争一个大队队长的位置。”姚长海摆摆手笑道。

“老爹,您忘了您还兼着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头衔呢!您不稀罕有人稀罕的紧。”妮儿提醒道。

“谁稀罕,谁拿走。”姚长海摇头道,“我没红顶商人胡雪岩野心,我只有一个大队的眼光。”

胡雪岩的名言:有一县的眼光,做一县的生意;有一省的眼光,做一省的生意;有天下的眼光,做天下的生意。

这里不仅仅指的是眼光,而是能够承担起一县一省的责任,能够承担的起这样的心胸和德行,如果没有这样的心胸和气魄,就算得到财富,也会离之而去的。

“小叔,您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姚墨远调侃道,“您不要,架不住这官帽子往您头上戴啊!”

“说的容易,哪儿轮的到我啊!”姚长海随即摇头一笑又道,“你们没事就成。”

“等等!照修远哥的说法,那致远哥岂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营长了。”姚墨远不可置信地说道。

“是啊!这小子瞒得可够深得。”姚长山失笑道。

姚家人对姚致远可真是信心十足,这真是自己的孩子是个宝!

不过几天后就收到了姚致远寄来的信,信中还真说他当上营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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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聊完后,姚长海回到自己家长吁短叹的,“虽然是树倒猢狲散。但看来一时半会儿还安定不下来。”

“秋后算账看来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了。”妮儿又道,“老爹,您可要夹紧了尾巴做人哟!”

“小鬼头!”姚长海揉揉她的脑袋道。

刘姥爷无奈道,“唉……跟军人算旧账是最无赖的政治。世界各国都有不成文的规定,军人凡是按照上级命令进行的任何工作。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负责任,因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然而到了咱这儿有时却不这样。”他摇摇头接着道,“到时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牵连了。‘军人无自由!’这是世界性的道理。他们只能服从上级的指挥,没有任何选择权。假若让军人由自已判断对或错来执行上级的命令,那这个军队肯定是一盘散沙。”

“唉……”刘姥爷叹息。

他们除了叹息。也只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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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紧不慢地一分一秒的朝前走,转眼间进了77年,随着春节的临近,不但这村里的年味儿越来越浓,全国各地的年味儿就浓的化不开了。

从春联上就能看得出70年代前期家家户户贴的春联大致相同:

“东风浩荡革命形势无限好。红旗招展生产战线气象新”

而现在人情味逐渐浓厚,有了:

“喜气洋洋过春节,身强力壮迎长征”

“四化美景振人心人心思跃,公报春风拂大地大地生辉”

……

作为运动结束后的第一个春节,依然是在吃上的消费占国人收入大部分,为获丰盛年饭,必须‘起早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