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掳爱成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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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掳爱成婚文/黯香
作者:
内容介绍:
偌大的床上,他俨如一个帝王,占有她娇嫩的身子,让她由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整整三天三夜。
“记住这种爱你的方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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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恋了他很多年,当终于如愿以偿引起他的注意,却是建立在伤害他深爱女人的基础上。
她一把火烧了情敌的花店,烧伤了他的女人,换来的是,他不顾她市长父亲的阻挠,让她锒铛入狱。
出狱后,她头顶的阳光变得惨淡,不再是娇生惯养的苏黛蔺,家破人亡。
可在他眼里,她依然面目可憎。
她卑微的活着,看着他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地位越来越高,俊颜越来越迷人。
当他携着娇妻出席盛宴,她却是他们的服务员,蹲在地上给她们擦高跟鞋上的酒水。
当她实在太累,想找个男人嫁了,他却把她掳上了他的床。
“苏黛蔺,别用这种眼神看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偌大的床上,他俨如一个帝王,占有她娇嫩的身子,让她由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整整三天三夜。
“记住这种爱你的方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可他不知道,当他把十几岁的她送进监狱,让她父亲官场落马,她就不敢再爱了。
她很早很早就遇见了他,可他的爱总是来得太迟。
当她不敢再爱,他却爱了。
【注】本文非悲剧,过程酸中带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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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深山野林,一排排参天古树,阴森而幽冷,寂静的盘山公路如一条巨蟒钻入丛林,天地一片死寂。
“睿哲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女子不安的盯着男人的侧脸。
男人的车开的很快,侧脸绷得死紧:“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俊颜铁青,他蓦的将车拐入竹林后的独门独户公寓。
“睿哲哥哥?”你喜欢上我了?她忐忑不安的心中升起一小簇火花。这是睿哲哥哥第一次带她出来。
男人盯她一眼,粗暴的将她往车下拖:“下来!”
她狼狈的滚下车去,不等爬起,男人已将她拖入那复古式二层小楼,一脚将门踢开,扯开自己的领带捆住她,直接将她低压在墙上,“苏黛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我今天就成全你!”
撕拉!他恶狠狠撕裂她身上的蛋糕裙,衣裙纷飞。
她身子一抖,害怕起来,盯着那张迷恋多年的阴沉俊脸,躲闪那双在她身上施暴的大掌,“睿哲哥哥,我怕!”
“你也知道怕!”男人冷笑,将她重重提起,厌恶暴戾扔到大床上,“你这种女人,最他妈该死!”
这一次,他如健壮猎豹扑过来,压住她踢动的双腿,将她剥个精光,薄唇在她颈间啃咬,夹杂浓浓的怒火,“苏黛蔺,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拽住她的长发,一点不怜惜的往后扯,唇在羞辱她玲珑剔透的身子。
“睿哲哥哥,我不要你这样爱我!”她大叫起来,身子在他的唇下刺痛,难受,她要完完整整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是被他强暴!那好看的薄唇吻在她身上,原来是这么难受,“你放开我!”
他在解自己的皮带,额头青筋暴跳,一把捞起挣扎不已的她,将她拖到镜子前,从后紧紧压着,“好好看着,看我怎么爱你!”镜中的她,一丝不挂趴在床上,他站在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箍住她的腰,如对待妓女一样打算从后面进入。
她剧烈挣扎起来,脸上泪痕交错,张皇的往前爬,“睿哲哥哥,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让我回家!”
他抓住她的脚踝,粗鲁的拖回来,“回家?我还没有让你得偿所愿,回什么家!!”大掌拽起她的腰肢,压住她的臀部,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处。却在撑开甬道口的一瞬间,没有深入,突然重重甩开她,低骂了声,大步流星走出去,摔上门。
她滚到床头,急急喘息着,小脸已是一片青白。睿哲哥哥是真的发怒了,他变了,不再是以前稳重冷静的滕睿哲,而是一头发怒的豹子,想将她拆骨入腹。门外传来他车子离去的声音,突突几声,一切归于宁静。
“睿哲哥哥!”她胡乱抹了抹泪,裹了床单冲出门,追赶那辆远去的小车,“别把我扔在这里,带我回家!”
他不理,绝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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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出狱
第一章
锦城市车来车往,人流如织的繁华街头。
花店坐落在街头转角处,白格子窗扇、浅色垂纱帷子、紧闭的玻璃推拉门,精贵而不失雅致,路人从门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没有人知道滚滚浓烟正从里面冒出来,肆虐的大火窜上了窗子上的布帘,爬上了门口的风铃。
一年轻女子陡然从店里冲了出来,巴掌大的瓷娃娃小脸脏污不堪,布满惊慌失措,她用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跌跌撞撞往自己的跑车跑,抓起手机打一一九,声音颤抖得语无伦次,
“这里有火灾……快来救人!火不是我放的,我只是用蜡油吓吓她……没想到起火了,好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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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锦城市清湖女子监狱。监狱的大门“哐当”一声开启,发出沉重的怒吼,又有犯人刑满释放了。
“出去后,好好做人。”女狱警感慨的看一眼这张过于年轻的脸庞,摇了摇头,哐当甩上大门。
女子细弱的肩微微抖动了下,一身褪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身材高瘦,手里拎一个发旧的行李袋。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灰墙灰瓦的牢笼,缓缓走上山道口。多好的艳阳天,烈阳刺得她睁不开眼来,夹杂青草香的空气让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生怕从鼻尖溜走。
三年,她在这座铁笼子关了三年,由不适应到适应,由满心期盼到绝望、再到麻木。每次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她都渴望摘一朵铁网外的小黄花,别在耳后,将远处的苦柚摘下来,剥开那一瓣瓣的柚肉,吃进嘴里。
那些肉很苦,但能吃到,就表示自由了。现在,她终于自由了,想欢快的奔跑。
唇边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她将骨指节粗大的粗糙右手伸向道旁的白杨树,轻轻的抚着。直了、粗了,枝桠间还多了几个鸟窝。她记得当年她被押送过来的时候,这一排白杨树还小,叶子在风中摇动着,回应嘶声哭喊的她。
也许,它们也是在嘲笑她的罪有应得。
它们应该嘲笑的。
“小姐,要打车吗?这道上的车可是难得拦到的哟!”一辆回程车朝她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