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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帅(43)

轩辕韵嘉咬咬唇,自己上下动了起来,酥}痒渐至,她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动了多久,轩辕韵嘉已是香汗津津,张若昀却突然托住她,又加快了十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她坐到最底,他进到最深,轩辕韵嘉感觉有一股滚烫留在了自己体内,张若昀则缓缓将下巴搭上了她的肩。

他们相拥着,同去往极乐世界。

她实在无法控制,终发出了一声轻叹:“嗯——”

张若昀的下巴还在她肩上,眼睛却因为轩辕韵嘉这一声轻叹而重新睁开了,他眼眸里有墨,浓得看不清。

“睡吧。”他声音温润,好似呵护,轩辕韵嘉旋即点点头,刚才那一番折腾令人既酸软又疲惫,不由随他躺下,张若昀刚一给两人拉盖起被子,她就撑不住沉沉睡去。

他却是生生睁着眼望着床顶,睡不着,又转头看远处案上那一对大红烛慢慢变矮,一点一点燃尽。

红烛灭时,天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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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若昀,轩辕韵嘉洞房花烛的时候,成羡羽却坐在后院的石头上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月色如水,照在她身上。

施宴倾走至近前,发现她掌中正在把玩那对过生日张若昀送的耳环。见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施宴倾忍不住道:“怎么抚这么多遍?”

她一笑:“那我还能怎样?”

施宴倾滞了数秒,继而温厚笑道:“原来成姑娘这般喜欢耳环。”

“呵——”她笑了一声,挑挑眉毛回转头看施宴倾,打趣道:“我这么喜欢耳环,那你也送我一对?”

施宴倾始终带笑意,不置可否。衬着月色,他也是极好看的。

32百步穿杨

轩辕韵嘉和张若昀成婚后,突然就同成羡羽走动频繁了。轩辕韵嘉常常同成羡羽闲谈,她夫君今天和她一起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小两口的事,轩辕韵嘉总是不小心透露很多给成羡羽听。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听说轩辕韵嘉怀孕了,就渐渐不来了。她不来,成羡羽也没有主动去联络她。

要不是那天成羡羽又碰到了轩辕韵嘉。

一个旁晚,成羡羽和施宴倾离开军营,到近郊散散心,正说着话,见前方高地上,一块大石头旁坐着一对男女,正往石头上刻着什么字。女的将脑袋依偎在男的肩膀上,很是亲密。

“是子曜和韵韵。”施宴倾说。

“嗯。”成羡羽“嗯”了一声。

“我们过去瞧瞧。”施宴倾又说。

“不必打扰他们了吧。”成羡羽当即否道。

施宴倾一怔,却执意要去:“韵韵有了身孕,前些日子问我该服些什么安胎,正好过去把方子给她。要不,我一个人过去吧?”

“嗯。”成羡羽点点头。施宴倾便自己跨上去,过去找轩辕韵嘉。

成羡羽望着施宴倾过去同两夫妻打了招呼,看着三人嘴巴一张一闭,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紧接着张若昀竟独自走过来,从高处跳下来,衣袍随风轻扬,落地极稳。这是他新婚之夜后第一次同成羡羽说话,开口沉声:“你,最近可好?”

“大哥最近可好?”巧得很成羡羽也是问的这句,几乎异口同声。

“呵呵。”张若昀昀轻笑两声:“你还在坚持么?”

“呵——”成羡羽也笑出了声,点点头。

张若昀又伫了会,也不说话,只望着她笑,个中滋味,也许只有两人自己清楚。

施宴倾去那边将方子交付给轩辕韵嘉,他很快就回来了,脚步刚至于张若昀平行,口中就道:“子曜,韵韵在那边唤你了。”

张若昀听了,缓缓挑眉,嘴角的笑旋得意味深长。他淡扫了施宴倾一眼,接着侧头对成羡羽说:“三妹,那我过去了。有什么事,到中军帐找我。”

张若昀旋即一个纵身,跃上高地。

成羡羽瞧着,张若昀一走近轩辕韵嘉,轩辕韵嘉就立马伸臂圈住他的胳膊,而后两个人有说有笑,接着在石头上刻字。

“施公子,我们回去吧。”成羡羽说。

施宴倾点头应好,两人就此折返。

两个人走了很久,早已远离郊野,都快到军营了,成羡羽突然问:“施公子,方才你过去的时候,可见着大哥大嫂在石头上刻的是一行什么字?”

施宴倾滞了一下,他没想着成羡羽会猝不及防冒这样一句话,不过他很快作答:“子曜和韵韵刻的是‘之子于归,与子偕老’,当然他们只刻了前面六字,后头两字是我的猜测,也可能不准。”

“有什么不准的!”成羡羽噗嗤笑了一声,目光望向远方,倒像是顷刻已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其实,就在成羡羽询问施宴倾的同一时刻,张若昀终于刻完了石头上的句子。轩辕韵嘉偎依在他身侧,点头称赞道:“‘疮痍满目,待吾长安’,夫君,妾身一定永远追随你,助你早日实现这刻下的八个字!”

张若昀却深吸一口气,叹道:“抱负如此,当下却只怕渡过长江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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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昀大婚后的三个月,就再次强行渡江,再攻中原。乾军原本有二十二万,这三个月轩辕韵嘉又动用父亲遗留下的关系,聚集了三万人马,乾军加到二十五万。

殷军二百万大军,一百五十万固守,出来五十万迎敌。

这五十万同乾军江上交火,结果是两败俱伤,乾军据南不能进,殷军在北面也攻不过来。

诸将自张若昀以下,皆焦头烂额。

成羡羽也急,她不甘心,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能卡在这条江上!不能放弃,她还没有手刃段然……她同姚美儿吐露了些许心事,两人皆是满腹愁虑,正在军营里边走边说,就听见前面一阵嘈杂,有人在大喊大叫:“不可杀我,我没有触犯军规!”

成羡羽二人疾步上前,见是打杂衣着的小卒,被两个士兵架着,前头是判官,正要行刑。那小卒却不断大喊:“不可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我没有触犯军规!不可杀我,我有本领!我是有用之材!”他虽是大喊,但面上并无乞怜之色。

“慢着!”成羡羽喝道。她一制止,押解的两名士兵旋即愣住,不觉手臂上稍稍松了力道,小卒便狠劲挣脱了押解,朝成羡羽单膝跪下道:“成将军,我没有触犯军规,请成将军替我伸冤。”

成羡羽听了,沉吟片刻,问那小卒:“你有什么本领?”

那小卒抬头竟敢同成羡羽对视片刻,请求道:“将军请为我准备一张弓,一筒箭,一杆箭靶。”

成羡羽皆允了,命人递给小卒一张弓和一筒箭,并将箭靶依照常例立在五十丈外。

“请将箭靶后移十倍。”小卒恳求道。

成羡羽就命人将箭靶移至五百丈开外。

谁料小卒又提出第三个要求:“将军,可否找人移动这箭靶?”

成羡羽闻言一笑,纵身运起轻功,双脚飞踮至五百丈外,握紧箭靶的柄杆。姚美儿旋即脸就变了色,也纵身飞到成羡羽旁边:“二小姐你疯啦,怎么能自己举靶?箭头可不长眼睛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说着就去夺箭靶,死命地欲将箭靶从成羡羽手中抠出来:“我来拿,让我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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