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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越狱(3)

狱卒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身穿古代的蓝色长衫,腰间佩着一柄银色长剑。他傲慢地走到铁栏杆前面,待看清易萱的长相后,嘿嘿地□起来:

“小子,想让你朋友活命是吗?简单!你脱了裤子让老子玩个够,老子就把这碗水赏给你们。”

小子?狱卒居然叫自己小子?!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女穿男,但一时间易萱还是无法接受,心里又惊又痛。

她强忍住悲痛,回头看了章小鱼一眼。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稻草上,唇瓣狰狞地裂开数不清的小口子,双眼似乎又有闭上的趋势。

不难想象,如果不能马上喝到水,他肯定会命丧黄泉!

易萱急得头发都要燃烧起来了,脑筋也飞快地开动。怎么办?是出去让那狱卒爆/菊,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章小鱼死掉?

一想到自己要被爆/菊,她就头皮发麻,四肢发软;但转念一想,如果狱卒打开门,说不定她就有机会越狱,不会被扔进角斗场里,血溅三尺。

嗯,干脆赌一把!

菊/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主意打定后,她立刻很狗腿地对狱卒赔笑:

“大人,您容貌英俊,英武不凡,能服侍您简直就是我的荣幸。

但我想了一下,忽然觉得一碗水太少了,不知您可否提一桶水来,让我朋友喝个够?要是您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请求,我今后一定每天都好好服侍您……”

“翼轩!”章小鱼哑声打断易萱的话,由于极度缺水,他已经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气,就好像濒临死亡的鱼。

“别答应他……我……我宁愿渴死……”

章小鱼拼命挣扎着,似乎想站起来,但他已经命在旦夕,不仅没站起来,反而“砰”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

囚牢里的两名少年立刻赶过来,焦急地扶住章小鱼,帮助他以舒服的睡姿躺到地上。

易萱没想到章鱼缺水会这么可怕,刚才明明还能跟她谈笑风生的章小鱼,现在竟然命悬一线!

“小鱼,你不用为我担心,”易萱心急火燎地说,“狱卒大人真的很英俊,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他的。”

说完,也不等章小鱼再抗议,她就急急忙忙跑到铁栏杆边,对狱卒甜甜一笑:“大人,麻烦您给我朋友提桶水来,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娇羞地抛了个媚眼。

易萱这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当即就把狱卒迷得心醉神摇,下/身也起了反应。

虽说这小子长得一般,但胜在肌肤白/皙,年纪轻轻,若是脱了衣服,想必也是细皮嫩肉,滋味销/魂!

狱卒越想越心猿意马,当今天下的雌性少得屈指可数,自己多年来都是跟900多个雄性共享一个雌性,一直欲/求不满。

本以为这小子会愤怒地拒绝自己的要求,谁知他这么识相,不但答应交/配,还夸自己容貌英俊,英武不凡。

只要给他朋友一桶水,就能和他交/配了,这桩生意自己是稳赚不赔!

“好,你等着,我马上提水过来。”狱卒说着,就急匆匆地转身,热血沸腾地提水去了。

此刻,章小鱼已经陷入昏迷,双眼紧闭,嘴唇青紫。

囚牢里其余的8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知道是谁小声问了一句:“翼轩,难道你真要跟那个狱卒交/配么?”

话音一落,少年们就不约而同地一拥而上,将易萱团团围住,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易萱眨眨眼,压低声音,快速对少年们嘀咕几句。

听完易萱的话,少年们全都双眼一亮,精神大振,低声和她交流起来。

几分钟后,狱卒提着满满一桶水,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呐,叫你朋友起来喝水。”

狱卒弯下腰,把铁桶放到铁栏杆边。澄清的水在桶内微微荡漾,水波晃动间,倒映出不远处桌上金红色的烛火。

“谢谢大人的大恩大德,”易萱笑靥如花,嗲声嗲气说,“等我朋友喝完水,我马上就伺候您。”

“行,”狱卒大模大样地点燃一根烟,“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可以让你最后一个去角斗场。”

易萱装出欣喜若狂的模样,答道:“多谢大人恩典。”

“算你识趣。”狱卒不紧不慢地抽烟,笑得无比猥琐,一双绿眼睛滴溜溜地在易萱的两/腿间打转。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本文是BG,不是BL哦!

下面是监狱的图:

☆、关门打狗

袅袅烟雾缓缓升腾,易萱和一名少年共同扶起章小鱼,用清水替他洗脸。

很快地,章小鱼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

“小鱼,你快喝水吧,大人怜惜我,给了我整整一桶水呢!”易萱暗中对章小鱼使眼色,“等你喝完水,我就要服侍大人了。”

章小鱼眼中眸光一闪,苍白的俊脸多了几分血色:“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一边说,他一边埋头凑向水桶。

不过眨眼功夫,易萱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喝水的,一桶水就已经见了底。

由于补充了水分,章小鱼的状态已经好转,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盯着易萱。摇曳的烛光中,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流光溢彩,竟是明亮得令人心悸。

易萱唯恐章小鱼不明白,再次冲他递了个眼色,然后转向狱卒娇声道:“大人,那就麻烦您开门了。”

说罢,她便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双颊面若桃花。

狱卒也不是傻子,眼珠一转,道:“不用开门,我们就在门边交/配。”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快速伸进铁栏杆的间隙里,想要抓住易萱的手腕。

易萱大吃一惊,慌忙连退好几步,这才险险避开狱卒的狼爪。

“过来!”狱卒恼了,低吼一声,“别给老子耍花招,否则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西天!”

易萱心里一紧,连忙嘟起嫣红的小嘴,撒娇道:“不过来,我就不过来!我想跟大人私下里圆/房,不想让别人看到嘛……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嘴巴一扁,眼泪就好像成串的珍珠一样,滚滚落下。这眼泪倒不是假的,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委屈。

想她一个小文员,原本在21世纪过得好好的,朋友成群意气风发。虽说没交男朋友,但总的来说她的日子仍然逍遥自在;

如今她忽然远离父母和亲朋好友,莫名其妙地穿越到兽人世界里,还是女穿男,变成即将进入角斗场的死囚,她怎么不害怕?怎么不委屈?

谁知道她能不能成功越狱?谁知道她还能活几天?谁知道她究竟是炮灰还是主角,接下来的情节又要怎么发展?

“大人,我以前从未跟别的雄性亲热过,还请您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在大家的围观中和您……和您……呜呜呜……”

易萱越哭越厉害,已经从最初的抽泣变成孩子般的放声大哭,娇弱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她的哭声凄厉又绝望,听得人无比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