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141)+番外
“疼吗?”他出声问道,温柔的声音与他冷峻的面容极不相称。
“嗯。”飞澜重重点头,撒娇的将双臂缠上他颈项,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好疼,皇上多揉一会儿才行。”
君洌寒知她是故意,板着脸子将她推开,沉声道,“皇祖母叫你去训话,就不会敷衍推脱吗?这么喜欢去遭这份罪?还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朕,以为皇祖母会放你出宫?”
飞澜静静看着他,拧眉深思片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嬉笑道,“原来除了琳琅,皇上在永寿宫还布了其他眼线。”
君洌寒白她一眼,冷冷的哼了声。琳琅想要名分,他给她便是,既然她不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一枚废棋,弃了也没什么可惜。
“少给朕顾左右而言其他。澜儿,告诉朕,真的这么想要离开吗?”他的手臂按在飞澜肩头,却看到飞澜淡淡的点头。
绝世的俊颜瞬间沉冷下来,阴霾中又压抑着说不出的疼痛。他薄唇轻动,半响后才发出低哑的声音,“那现在呢?”
“还是不喜欢皇宫,可是,飞澜想陪着你。”飞澜压低了头,怯声回答。低垂的目光却落在手中紧握的纸团上。
顺着她的目光,君洌寒同样看到了那张被她揉碎的泛黄纸宣,而后,清冷一笑,“难得皇祖母肯交出这封信,还以为她会一直以此要挟朕。”
飞澜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无奈而笑,温柔的揉了下她长发。“傻瓜,只要这封信在皇祖母手中,她随时可以置慕容一族于万劫不复之地,逝者已矣,朕不愿再让他们的名声受辱。”
飞澜浅浅的笑着,眸中却点点星光璀璨。慕容氏的名声与他何干呢,飞澜懂,他是为了她,才会受庄氏胁迫。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飞澜问道,温软的声音微微发颤。
君洌寒苦笑,轻拥她在怀中。“都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徒增烦恼呢。朕不想你再受到伤害。”他温润的笑着,低头在她额上轻吻。
她的母亲害死了她父亲,陷慕容一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如此残忍的事实,让飞澜如何能接受!君洌寒宁愿让她一直活在欺骗之中,至少,她还能拥有一个温柔的母亲,疼爱她的父亲,有一个温暖的家。而谎言一旦戳破,记忆中的美好开始扭曲变形,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而君洌寒不愿她再痛,他宁愿为她承受所有的一切。
飞澜靠在他胸膛,指尖在他受过伤的肩头轻轻游移,这一剑,他伤的何其冤枉。“还痛吗?”她柔声询问。
君洌寒一笑,牵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置于唇边轻吻。“总好过心痛。”
飞澜一双清澈的墨眸,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淡漠的容颜终于有几分动容。“若那日我们不幸葬身在雪谷,师兄会心有不甘吗?”
君洌寒笑着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隐着一丝邪魅,深褐的眸却是专注而认真的。“朕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从未后悔过。澜儿,朕对黎民苍生有一份责任,对瑜琳存了份歉疚,所以,朕可以为你而死,却不能只为你而活。澜儿,你能懂朕的,对吗?”
飞澜对着他笑,淡淡的点头。
君洌寒拥着她柔软的腰肢,修长的指轻刮了下她鼻尖,又道,“其实,你还很小的时候,朕就见过你了。你母亲抱着牙牙学语的你坐在桂花树下。”
“师兄那时便去过将军府?”飞澜诧异道。
君洌寒含笑点头,“朕虽拜在孔雀山庄门下,而你的父亲才是朕的启蒙恩师,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当初朕才会违逆父皇,允诺了你父亲的请求,为慕容氏保全声望。”
“那皇上救我,也是父亲的请求?”飞澜又问。
君洌寒微微摇头,凤眸低敛,看着飞澜的时候,目光却越发柔和,“起初将你救回来,不过是想为慕容一族留下一条血脉,却没想到你会是女儿身,也没想过……朕会爱上你。”
这还是君洌寒第一次正经八百的说爱她,飞澜心口好像被什么柔软的物体撞击了一下,有些疼,有些忧伤,更多的却是甜蜜。唇角逐渐的上扬,她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上他颈项,嫣红的薄唇与他唇片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诱.人馨香萦绕在鼻端。
“皇上是不是很后悔救了飞澜?”出口的声音温软缠绵,听的人骨头都发酥了。
君洌寒邪气的笑,身子向前靠近一分,轻啄上她微嘟起的唇瓣,她的滋味也是甜甜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或许当日留下你是朕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倒不如当初便杀了你,免得如今牵肠挂肚,让你成为朕的致命伤。”
他的语调,半玩笑,半认真,反倒让飞澜读不懂他的心思。也罢,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她从未真正的看懂过他。慕容飞澜要的,不过是他胸腔中跳动的真心。
青葱的指有意无意的在他坚实的胸膛画着圈儿,飞澜唇角含笑,带着几丝戏谑玩味,柔声道,“皇上现在也可以杀了飞澜,免得牵肠挂肚的委屈了自己。”
君洌寒笑,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埋首在她颈间,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飞澜丝滑的肌肤上,带着痒痒的酥麻。“那先.奸.后.杀,澜儿觉得如何?”
伴随他话音而落的,是嘎吱一声绵薄的脆响,那件传说中珍贵无比的真丝蚕衣毫无幸免的在他掌间化成了碎片。
“不要,君洌寒,现在是白天……”飞澜面颊羞红,双手护在胸前,试图抵挡他进一步的侵犯。
君洌寒却邪魅的扬起唇角,道,“澜儿不喜欢白天做,那朕命人将窗子都封上,然后我们再继续?”
“你……”飞澜咬唇,头越来越低,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儿态,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窗子封上?也亏他想的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是唯恐旁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不用了。”飞澜嘤咛了句。
君洌寒朗声而笑,唇贴在她耳畔,暧昧道,“那我们继续,澜儿,你还欠朕一个小皇子呢。”
飞澜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微僵,脑海中开始混乱,一会儿闪过无忧天真的小脸,一会儿又想起每天那碗浓黑的泛着苦腥味的落子汤。“皇上不是已经赐飞澜落子汤了吗,又怎么会有小皇子呢。”
君洌寒苦笑,轻啄了下她面颊,甚为无奈的吐出两个字,“傻妞。”而后,利落的解开她腰间束带,挺.身而入……
他要了她两次,却依旧意犹未尽,飞澜真怀疑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经历,从晌午一直折腾到日暮西沉,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不,不要了,洌寒,求你,饶了我好不好?”飞澜气息不稳,话音都零零散散,她在他身下凌乱的喘息,手臂无力的攀附在他胸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本就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榨干,瘫软入水,让他更是疯狂着迷。
君洌寒啃吻着她柔软的胸口,顺势向上,薄唇最终停留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这次饶了你,澜儿下次是不是补给朕?嗯?”他勾起她下巴,邪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