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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319)+番外

作者:肖若水 阅读记录

而此时,隔着一扇房门,君洌寒和楚君宁二人正厮打在一处。却并不是你死我活的争夺,而是像两个大男孩一样的厮打在一起,在最原始的最初,雄性之间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争夺与雌***.配的权利,这两个男人就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一句雌雄。

两个男人正滚倒在地互相踢打,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谁也没占到便宜,而争斗却突然微顿住,楚君宁说,“我说君洌寒,你老婆在外面哭哭啼啼是什么意思啊?”

“她以为我是来送死的,男人之间的事,女人自然不会明白。”君洌寒话音刚落,一拳又落在了君宁胸膛,而君宁也毫不示弱的挥拳反击。

屋外飞澜的哭声一直不曾停止,两个男人却打得越发火热。直到天黑也没有分出胜负。到最后,两个男人都没了力气,分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的喘息。

君洌寒随意的抹了下唇角的血,咧开唇角朗笑着。而君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揉着发疼的胸口,同样哄然大笑。

“没分出胜负,明天继续,如何?”君洌寒笑道。

君宁却无力的摆了摆手,“明天我就要回大翰了,这一番折腾,只怕回京后,父皇又要一番训斥了,在宗庙里跪个几天几夜是避免不了。”

君洌寒苦笑,“至少你还有个爹,可是,我想要一个人来训斥我都没有,所有的重担都要我一个人来担当,无论遇见什么风浪,都要一个人面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卷入洪水之中,永无葬身之地。”

君宁眸光一滞,而后伸出手臂,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落下。“君洌寒,至少你还有儿子呢,没有机会做个好儿子,就努力做个好父亲。”

“朕还想做个好丈夫,楚君宁,既然不继续打了,那以后就不可以纠缠飞澜了。”君洌寒霸道的定局。

君宁苦笑,而后摇头,“你也说她是飞澜,而本王想要的那个人是连玉墨。”似乎回响起什么美好的事,他唇角浅浅的扬着。

“你的那个连玉墨是怎么死的?”君洌寒不解的询问。

君宁嘲弄的轻哼,“自作自受。”他又是叹息,“其实,这样也好,至少还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若她真的被接入东宫,这会儿本王只怕已经将她打入冷宫了。”

君洌寒突然有所感叹,跟着苦笑,“是啊,有些记忆,还是要留在最初,强行的挽留,不过是破坏了最初的美。”他与瑜琳之间,何尝不是如此呢,他根本不该如此执着。

“好了,回去吧,你老婆应该还在外面呢。”君宁率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对了,君洌寒,你家那臭小子倒是不错,定亲了没有?”

“才七岁,订什么亲。怎么?有意思?”君洌寒笑着回道。

“那臭小子的确有点儿意思。”君宁说着,将手掌伸向君洌寒。

君洌寒朗笑着,将手掌伸向他,两个男人的手掌握在了一起,哈哈大笑。

当两个男人走出大门时,原本还有说有笑,可当看到大门旁窝着的那团小小的身影时,君洌寒整个人都懵了。

飞澜窝在墙角,身体缩成一团,哭的十分狼狈,双眼红肿,发丝凌乱不堪,脸上纵横交错着都是泪。她哭的十分可怜,目光一片涣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处,就像一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

君宁拍了拍身旁的君洌寒,嘲弄道,“你老婆好像不太好,自己解决吧,本王先回去了。”

“嗯,明日离京,朕再来送你。”君洌寒说着,但目光一直停留在飞澜身上,已经大步走了过去。

第210章 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

更新时间:2013-10-18 8:47:51 本章字数:5393

“澜儿,怎么了?”他二话不说将飞澜抱入怀中,触手的温度都是冰凉的,他心里已经,用手掌抬起她的小下巴。“澜儿,发生什么了?你别吓朕。”

飞澜终于回过神来,她紧咬着唇,泪珠扑簌而落。“你吓死我了,君洌寒,我以为你死了。”飞澜落了一会儿泪,又变成嚎叫大哭,哭的十分没形象。光哭也就算了,她握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君洌寒胸口。

“君洌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你怎么能丢下我?”这一刻的飞澜脆弱无助的像个小女人,或者说,在君洌寒面前,她本来就是个小女人,又单纯,又有依赖感。

她一拳拳的落在君洌寒胸口,他闷声不语,眉心却紧蹙了起来。

飞澜发泄了一通,终于冷静了下来,才发现君洌寒的不适,“你,你怎么了?”她捧起他英俊的脸庞,微弱的月光之下,看到他俊脸上都是伤,青青紫紫的,十分触目轺。

“你受伤了?还有哪里?伤的重不重?”飞澜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扯他身上的锦袍。

君洌寒却一把按住她在身上胡作非为的小手,“乱摸什么,打架哪儿有不受伤的。”

“那楚君宁呢?他怎么样?”飞澜紧张的问道,若楚君宁有个三长两短,两国开战在所难免皑。

君洌寒稍稍沉思,而后温笑道,“嗯,他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不许在朕面前关心其他男人,朕可是会吃醋的。”他说罢,将她从地上抱起,向一旁停着的马车内走去。

他如此说,飞澜才稍稍放心许多,只要君宁没有大碍,她便放心了。她柔软的手臂缠在他颈项,将头靠在他胸膛,只要能听到他稳重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安稳了。“我是担心你,若你死了,我会和他拼命。但若他死了,我会和你一起并肩为战。”

君洌寒脚步微顿,却笑而不语。马车前,徐福海躬身挑开车帘,然后,君洌寒抱着飞澜进入马车。

回宫之后,徐福海第一时间命人将风清扬传入内殿之中,君洌寒靠坐在龙榻上,浑身上下都是伤,模样足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风清扬为他诊脉之后竟是一头雾水,并没有内伤,君洌寒看似伤的很重,却都是皮外伤而已。

“怎么样?清扬,怎么不开方子?”难道是无药可救了吗?想到此,飞澜心口一阵抽痛,屋内只有她最紧张。

风清扬摇了摇头,“都是外伤,不用喝汤药,用一些金疮药便可。”他说罢,背起药箱,躬身便退了下去。

“怎么回事儿?”飞澜不解的看向床榻上的君洌寒。

“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打仗,澜儿,是你混搅了概念。”君洌寒一副与我无关,是你太笨的神情。飞澜白他一眼,然后从一旁取来金疮药。

此时,无忧正懒懒的靠在另一侧的贵妃榻上,他今天和太傅读了一天的书,憋屈的要命。“爹,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人家打架,真是有够无聊。”

君洌寒冷扫他一眼,明显的幸灾乐祸,真是将他惯坏了,才这么无法无天的。“今日跟着太傅读了一天的书,还不回去温习?今儿可没打算让你留宿。”

“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儿上,不打扰你们缠绵了。”无忧利落的翻身下榻,一身月白的蟒袍,随着他的动作翩然,竟有几分飘渺的感觉。无忧的这张脸可以说是男女皆宜,若是男子便多了份刚毅,若是女子,换上一股妩媚之色,堪称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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