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做歹:皇上我要废了你(367)
收回视线,打趣道:“竟然没有沈伯有钱!咦,对了,沈伯送的钱呢?最后一批该到了吧!”
朱佑樘眸色一凝,冷冷地:“一介商贾,竟然富可敌国!”
我心中一凛,沈伯诚实的贡献出500万两银,10万两黄金,委实的犯了忌讳——毕竟,明朝国库一年的收入仅仅200万两白银。
“朱,呃,佑樘,其实,重农抑商的思想并不完全正确。在农经济时代,人们自给自足,无可后非,但是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商人的贡献在期间越发巨大。试想一下,没有他们,谁来进行物资流通,传播不同的地域文化,丰富百姓的物质生活?”我尽量得简单,希望他能够理解,翻译成文言文,俺实在无能。
深思片刻,他道:“让我好好想想。”
“佑樘。”
“嗯?”
我低下头,“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吻落上我的额头,“不会的,嫣儿,谢谢你。”
靠进他的怀里,大手自然而然环上我的腰,随意问起我在仁寿宫的经历。我如实讲着,他却陷入了沉默。
“怎么?有何不妥?”我问。
“没有。”
“胡!”我拍掉那双大手。
手很快重新环上,“我在想,也许不该把我们的事告诉太后,万氏称霸后宫,险些断了龙脉,太后她……”见我沉默,朱佑樘忙改口,“不用担心,嫣儿,其实,你只要尽快给我生个儿,皇室血脉延续,让她老人家抱上曾孙……”
我顾不上浑身难受,“腾”地站了起来,“不要,为了性福,我才不要呢!”
“怎么?有了孩,我疼你如故,太后也会对你更加慈爱!”
“我了,为了性福!你知不知道女人生了孩□会松驰,身材会走样,肚皮会出现妊娠纹!”
朱佑樘拉我坐好,“嫣儿,我听不懂,但不管怎样,有了孩,我只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
我嘴角抽搐,看来以后得掰手指头算安全期了,这么生孩,而孩的爹还是个未成年人,天啊,想想就可怕。
晚上,拖着好不容易能正常行动的身体紧张兮兮的坐在床上,暗暗期待某人的熊抱,研究着如何避孕,可某人只是吻了吻我的长发,哄我先睡。这倒奇了,中午还想那个的人,晚上就变成禁欲主义者了,谁信啊。
假装熟睡,翻身下床,心翼翼尾随朱佑樘去到了书房。
“竟有此事?哼,果然如我所料,这招狗急跳墙,并不高明啊。罢了,将计就计,一举铲除京城暗桩。”
“是。”
“什么人?!”
两个声音近乎同时响起,我来不及反应,门已被拉开。我有点别扭的望着朱佑樘和夜,不知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一见是我,朱佑樘一扫脸上的戾气,温柔的笑笑,上前拉起我的手,“嫣儿怎么来了?不披上件外袍,谨慎着凉。”
“呃,我……”
“算了,我抱你回去。”大手毫不避讳的顺着背脊,滑过我的屁股,在大腿处轻轻一抱,将我圈在怀里。
见我脸色泛红,似才想起身边的观众,淡淡吩咐道:“退下吧,心办事。”
“臣遵旨。”
淡漠的走过我身边,却因我“哎哟~”一声嗲叫,微微顿了下身形,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你干嘛!”我推开埋头在我身边的男人,嗔了一声。
“想你了。”草草应着,抱着我边走边咬。我强忍住不发出呻吟,这,属狗的吗?心中却也奇怪,以夜的武功他该早发现了我,为什么几次没有戳穿?难道,他是故意让我听的……
“专心点!”朱佑樘拍下我的脸蛋,继续在我身上奋战。
我苦笑,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这身体素质,这欲望,难道我注定是受的命?哎,明天,我还能爬起床吗?难哦……
连续5天,京城内连续发生火灾,大火熊熊,如同朱佑樘对我的欲望,无法压制——这也使我的避孕计划,彻底破产。听顺天府尹快成窦娥了,在早朝上痛哭流涕,查不到任何线索;东厂那边自然有另一套密报传来,可不管是哪个版本,我知道,这些全和朱佑樘所谓的将计就计,铲除暗桩有关。否则,为何从进京开始,我就没再遇到过王啸云和孙彪;而沈伯几次派来运送银两的江湖客也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不过,这些他不,我也不问。不是不好奇,而是隐隐觉得,朱佑樘有太多事情在瞒着我,除了能笃定他的深情,他的谋略,他的才华,他的能力……好像许多东西需要重新诠释。
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猜测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却被人亲昵的抱住,大手也开始游移。
“不行!”我打掉他的手。
“怎么?”声音有点委屈。
“大姨妈来了!”我答得心不在焉。
“姨妈?何时进宫的?怎么没见?”
汗,暴汗,望庐山瀑布汗。
“呼——古文版是妾身葵水以至,不能侍寝。”
朱佑樘“哦”了一声,乖乖倒在我外侧,不敢动了。过了几分钟,转了回来,“这葵水多少天能走?”
“你要是气我,就一辈不走!”
“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咦,很难受吗?”
我该感动?终于注意到我的不适了,哎,怪不得他,古代的大伙哪里懂得这些啊。
大手覆上我冰凉的腹,吃惊地问:“呀,怎么这么凉?我这就传御医,再让人多加炭火!”
“不用了,女人这几天都这样。”
“真的?”将信将疑。
我“嗯”了声,翻身向里,不再理这个青春期教育不完善的少男。
朱佑樘也跟了上来,从后面环抱住我,大手任性的覆上我的腹,见我挣扎,弱弱的求道:“别动,我就给你捂捂,你不想,我捂热了就走,真的。”
心里一暖,任他捂了下去——有夫如此,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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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专心点!”朱佑樘拍下我的脸蛋,继续在我身上奋战。
我苦笑,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这身体素质,这欲望,难道我注定是受的命?哎,明天,我还能爬起床吗?难哦……
连续5天,京城内连续发生火灾,大火熊熊,如同朱佑樘对我的欲望,无法压制——这也使我的避孕计划,彻底破产。听顺天府尹快成窦娥了,在早朝上痛哭流涕,查不到任何线索;东厂那边自然有另一套密报传来,可不管是哪个版本,我知道,这些全和朱佑樘所谓的将计就计,铲除暗桩有关。否则,为何从进京开始,我就没再遇到过王啸云和孙彪;而沈伯几次派来运送银两的江湖客也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不过,这些他不,我也不问。不是不好奇,而是隐隐觉得,朱佑樘有太多事情在瞒着我,除了能笃定他的深情,他的谋略,他的才华,他的能力……好像许多东西需要重新诠释。
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猜测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却被人亲昵的抱住,大手也开始游移。
“不行!”我打掉他的手。
“怎么?”声音有点委屈。
“大姨妈来了!”我答得心不在焉。
“姨妈?何时进宫的?怎么没见?”
汗,暴汗,望庐山瀑布汗。
“呼——古文版是妾身葵水以至,不能侍寝。”
朱佑樘“哦”了一声,乖乖倒在我外侧,不敢动了。过了几分钟,转了回来,“这葵水多少天能走?”
“你要是气我,就一辈不走!”
“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咦,很难受吗?”
我该感动?终于注意到我的不适了,哎,怪不得他,古代的大伙哪里懂得这些啊。
大手覆上我冰凉的腹,吃惊地问:“呀,怎么这么凉?我这就传御医,再让人多加炭火!”
“不用了,女人这几天都这样。”
“真的?”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