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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奸妃之荣耀(52)+番外

虽说宫内外往来不便,但世家大族有的是门道,想传递些消息并不困难。

抱琴一听,脸色就是一僵,支吾着不敢应。

萧章笑着虚打了她一拳,慢条斯理地道:“你是打小跟在我身边服侍的,我进宫来也只带了你一个丫头。进了这颐福宫,你便是掌事儿的,你说说我对你怎么样?可别糊涂了去,以为今后还是太太掌管着你的身家性命。”

抱琴惊慌地跪下,连叫不敢。

“行了,今儿我又不是专程训你的。”萧章拉起她,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回头你就把我今日嫌下面人接驾太隆重的事情原样传话给太太,旁的不用多说,知道了吗?”

见抱琴应了,萧章才道:“你当太上皇为什么亲近我?真是因为我逗趣会说话?可算了吧,宫里头的人物多的是。他老人家看中的,不过是我头顶上的这个‘贾’字罢了。”

迎着抱琴半是疑惑半是凝重的表情,萧章低声道:“太上皇高不高兴,不在于这屋子布置得多奢华,用度多昂贵,而是在于我是否能笼络住皇上,保住贾家,保住前朝他栽培的那一干亲信。”

抱琴似懂非懂道:“所以主子这么做,是为了迎合皇上咯?”

萧章也不点头,淡淡地说:“你想想吧,皇上看到咱们那么大费周章地迎接太上皇大驾,他还会高兴不成?”

抱琴恍然大悟,磕头认了错,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前往各处查看可有不妥之处。

抱琴走后,萧章也忙碌起来。

她唤来负责膳食的清妍,主仆两个撩起袖子,去了小厨房做菜。

等菜色准备好了,清妍留在小厨房温着菜。找清芷来伺候着换衣服,却又不见人。

眼瞅着时辰就要到了,萧章刚要生气,就见清芷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小脸红扑扑的,怀里抱着一个大木盒。打开一看,是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式样简单,细看却隐有流光溢彩闪过。

清芷喘着粗气,没心没肺地笑道:“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萧章略觉奇怪:“你这是跑哪里去了?前儿不是商量好了,穿那件玫瑰紫的长袍。”

清芷笑道:“主子是忙糊涂了,咱们不是用万岁爷赏的云锦,叫内侍局赶一套裙装出来吗?原以为赶不及的,就定了那件玫瑰紫的。奴婢寻思着还是这云锦布料好,衬主子肤色,又不是特别张扬,最是合适不过了的。”

萧章心中一热,嗔道:“你这丫头,所以你就自个儿傻乎乎地跑去领了?”

清芷吸吸鼻子,笑得没心没肺:“奴婢这不是怕别人去了,尚衣局那边又拖着嘛!这不,”她取出那件乳白色的宫装,指着上头一处精致的暗花道:“奴婢去的时候就差这点儿工艺了,亲眼瞧着她收拾完了,想着时辰还来得及伺候主子穿,就跑回来啦。”

萧章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虽然通常她夸人的时候言辞毫不吝啬,但真的真心动容时,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倒是抱琴,笑着赞了一句:“你这丫头,倒是忠心。”

萧章换好了衣服,一干人等早早地立在大门口等着。原本以为要等上个把时辰的以示尊敬,谁想到她才刚刚站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外头忽然响起了通报声,却是皇帝先来了。

这还是出了那档子“纵欲过度”事件之后,萧章头一回见着皇帝。掐指一算,也有那么五六七八天没见面了吧。

皇帝背着手走进来,也不叫她起。萧章偷偷瞄了一眼,见他脸色瞧着还好,就是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直到走到她身边了,皇帝才停了步子,伸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手上没用多少力道,只是轻轻掂量了几下,像是给待宰的小乳猪称重似的,玩味地说了一句:“圆了。”

“啊?”萧章愣了。

“这儿圆了,摸起来舒服不少。”皇帝勾唇一乐,“原来今儿晚上的主菜,是你啊?”

正文 第046章 皇帝吃醋

萧章抬眸睨他一眼,双目隐约含情,话中带笑:“看来皇上的病是大好了。”

皇帝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嗯,看见你就全好了。”

听见这等肉麻的情话,萧章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皇上净会捡好听的话骗臣妾。”

皇帝今日戴着一顶黑戎帽子,黑色大氅的领口处也镶着一圈黑色的绒毛,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一团,少了些平日的冷峭,多了几分柔和之意。

说他心疼萧章吧,却不叫她进屋去,大冷天的在这儿杵着受冻。说他不在意她吧,他还陪她搁这儿说闲话逗趣。

永湛见她不领情,不但没生气,反倒眼底含笑地回答:“君无戏言。”

“哦……”萧章的声音拉的很长很长,狡黠地抬眼看他一眼:“那皇上今儿来的时候,可是吃了药了?”

永湛着实一愣:“什么药?”

“嗯……就是那个,与阳丹呀。”萧章故意做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往日都是臣妾不好,竟然不知道皇上是吃了药才来的。否则一定不霸着皇上,省得万岁爷的药劲儿过了,办起事儿来吃力。”

“你……”皇帝一张麦色面孔涨得通红,红到发紫,都快气绿了,却又偏偏因为“君无戏言”四个字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是啊,皇帝为了耐久不泻服用壮阳药的事情可是老皇帝亲口说出去的,老皇帝也是“君”,他没办法解释太上皇的话,否则不是给他爹没脸?

可搁旁人那,谁也不敢拿这话儿来呛皇帝。偏生萧章大胆,还敢逗弄皇帝。

皇帝又急又尴尬,可心里一点气都没有,只想着憋了这么多天,今晚非得好好弄一弄这小娘子不可,弄到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了,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牙尖嘴利。

这么一想,永湛的脸色终于逐渐恢复了正常。

还不待他那股潮红全然褪去,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嚣之声,是太上皇的銮驾到了。

皇帝与萧章连忙敛正神情,各就各位,低头迎驾。

等到听到宫人的通传,萧章在宫女递来的软垫上跪下。

过了不过一息的功夫,太上皇隔着轿帘遥遥道:“都免了。”

声音太小,旁人听不清楚,自有传话的宦官高声报“免——”。

颐福宫上上下下,呼啦啦地站起了一片,人多,却不乱。皇帝站在一旁虽不动声色,却都已看在眼里。

皇帝上前扶着太上皇往里走,边走边笑问:“怎么不见溶儿?”

老人家笑笑:“他呀,年轻臊得慌,不好意思来你小嫂子这里。”

皇帝大度地笑道:“这有什么,父皇和儿臣不都是在这。贤嫔她是个本分的,与他又有什么相干。皇弟若在宫里,不如便一并叫了来吧?”

太上皇宠爱幼子,闻言自然受用。他不再推辞,唤来个宫人,叫他去怡园请北静王爷。

几人得进屋去,脱帽子的脱帽子,解大氅的解大氅,忙活了一气才纷纷落座,萧章又亲自奉茶。但好在这一套章程她都领着人演习过了,因此忙而不乱,有条不紊地完成了接驾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