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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土豪贾赦(188)+番外

作者:金子曰 阅读记录

贾琏伸了个懒腰:“理他呢,谁让他自己要干这个。早先还蒙了我那么些年,世人都当他是个纨绔。”说着哼了一声。

贾赦叹了口气,又道:“回头你叮嘱会子琮儿,你二婶的五七还没到呢,就这么瞎闹。”

贾琏皱眉道:“这事儿当老子说才是呢。”

贾赦笑道:“你看琮儿可怕我这个老子?你这个哥哥说的话还管用些。”

贾琏也叹了口气,翻身起来:“爹,你那小儿子也不小了。难不成你真的欲让他当个纨绔么?”

贾赦笑道:“无事,晚个几年成亲便是。”又不是后世那种激烈竞争的社会,能轻松点便轻松点。“让他自个儿多想会子,日后想做什么。让他做自己爱做的事儿,但凡能养活自己并老婆孩子,便是能顽成大家也不错。”

贾琏无奈,撇了撇嘴,心道,既这么着,爷就不管了。又抬臂遮了遮日光:“那我再睡会子。”

贾赦点头:“你睡着,爹守着你。”

贾琏嘟囔了一声,又躺回去睡了。

这些日子贾母倒是颇有几分后悔。当日听说春闱果然出了弊案,尤其考生都关在贡院里头的那些日子,心下十分庆幸;谁知后来又说本科四月重考。贾母暗自叹道:早知能重考,不如让宝玉装病,还能不错过这科。若本科得中,琏儿年纪轻轻又入阁了,也能趁势得一门好亲事。

待王夫人七七过后,贾母便又将贾赦寻来,问他可有好人家可悄悄替宝玉相看。

贾赦目瞪口呆:“我的老太太,老二媳妇尸骨未寒呢。”

贾母叹道:“可怜老二媳妇临了不曾吃上媳妇茶,她去了地下唯一挂心的便是宝玉了。老二是个呆子,我只问你可有什么好人家先相看着,待除了孝再说。”

贾赦无奈,他是当真怕这老太太人老了办事儿乱来,忙道:“这会子委实不便,怎么也得百日热孝之后。”

贾母道:“你们前些日子不都说了么,琏儿入阁不过是圣人昭示对姜大人并咱们家信任之意,过几个月大约还得出来。不若趁着这功夫替宝玉相个好人家。”

贾赦嘴角抽了抽,心道,借东风也不是这么个借法,忙笑道:“纵然如此,也不过是替他日后打个埋伏的。琏儿不是科考上去的,更别提什么庶吉士,难以服众。”

不料贾母立时眼生笑意:“咱们家唯有宝玉是个能念书的。”半晌,又叹道,“可惜他本科不能春闱了,又得等三年。”

贾赦好悬没跳起来!忍了半日,才道:“既是天命使然,也没法子了。”恐自己忍不住,立时寻了个借口走了。

他一肚子火没处发,在荣禧堂转悠半日,只得跑去找白安郎。

白安郎正在自己那小院子的石桌边坐着石凳喝茶,见他急匆匆跑进来还以为出了何事,刚要问,贾赦噼里啪啦跟爆竹似的将贾母的话说了。

贾赦拍着石桌狠狠的抱怨道:“宝玉那小书呆子跟琏儿能比吗?琏儿虽非科考出身,但他能干啊!有情商有智商,不过少念了点儿子曰诗云又怎么了?文书相公是干什么吃的?宝玉会念书、会写文章,哪里是上朝堂耍政治的料子,那小子的德行不是让人气死就是让人玩死!”

白安郎听了笑了半日:“赦公既然知道,又生的什么闷气。老太太上了年纪了。要论偏心,赦公也偏心得很。”

贾赦一愣:“我哪里偏心了?我对宝玉喜欢的紧。”

白安郎笑道:“外人看琮三爷都是纨绔呢。”

贾赦哼道:“那是他们没眼光!我琮儿聪明又贴心,来日必有出息。”

话音刚落,白安郎已笑倒在桌子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皇帝干活是很累的呀

额,看到有亲提到黛玉的宝宝说话早的问题。那个,金子六个月就说话了嗷~~不过一岁半才走路。尽管如此童年时代的金子还是后发制人成长为了一代打女!

舅姥爷那个确实搞错了,内什么,请室友君掐点儿修!我先吃饭去了……

☆、109

转眼荣国府出了王夫人的孝,因她在小佛堂那许多年,孝幡一撤下去又一切如常,唯有宝玉默然许多。贾赦想了想,丢了份活儿给他,让他研究他曾经最爱的胭脂配方,说是为了过些日子开铺子。

宝玉笑道:“我知道大伯怕我多想呢。无事,我只温书去。太太不爱我弄那个呢。”

贾赦“哎呀”了一声,歉然道:“我忘了。”

宝玉浅浅一笑,专心致志念起书来。

贾政见了无比欣慰,这一日特向贾赦道:“宝玉如今倒是明白了许多。”

贾赦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拽了他就往外走。

贾政莫名得很,也只得跟着走。

不一会子竟到了外院宝玉屋里。宝玉才念了会子书,见伯父拽着他老子进来,唬了一跳。

贾赦将贾政往宝玉跟前一丢,道:“刚才你老子去寻我显摆,‘宝玉如今倒是明白了许多’!我想着你没亲耳听见有几分遗憾,特将他拉来。”

一时贾政莫名尴尬,宝玉倒是笑了:“我如今长进了,老爷自然高兴的。”

贾赦伸手就给了他一下子:“琏儿都喊我爹了,你还老爷长老爷短的。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嘴上说出来自然愈发亲密些。”

宝玉笑应了“是”。

贾赦便将他老子丢下自个儿哼着小曲儿走了,管他们爷俩如何。

谁知他才回到自己院子,正欲收拾收拾去姜家瞧瞧小星星,外头有门吏来报,冯紫英来了。

贾赦额头一跳:这个小子又来干啥?偏又不能不见,只得往接待厅而去。

冯紫英见了他深施一礼:“烦扰世伯了。”

贾赦摆手道:“罢了,你这小子突然冒出来八成又是麻烦。”

冯紫英苦笑道:“因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特来寻世伯请教。”

贾赦哼道:“我又不是诸葛亮。”

二人乃坐下说话。

原来冯紫英那日回去再审大理寺卿钟大人,因不再搭理他“忠心圣上”等起誓,居然不曾花太多功夫便旁敲侧击出了许多味道来。再回头去审那文书,果然审出来了。

那礼部尚书张大人当日说有下情要报,说的是他曾撞见另一位主考翰林院徐大学士有几分慌张的捏着一只极旧的荷包往袖子里藏。那会子他只觉奇怪,不曾往心里去。如今他想了这数日,仿佛是有几分可疑的。

钟大人只说知道了,便欲领着文书离去。那张大人见他不甚在意,急了,拽住他反复说些莫名的话。文书起先不曾听懂,到后头他说得过于显了,再想装听不懂,也来不及了。

那会子狱卒本以为钟大人已经审完了,便过来预备待他们出去了锁牢门,不得已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偏钟大人是个沉稳性子,镇定下来,稍稍问了张大人几个问题,便问出来许多,不多时竟将张大人吓住了,悉数招供。他们三个一商议,横竖张大人委实泄露春闱试题,乃将他灭口了。又商议着写了份口供,拿着张大人的手盖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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